你想要?
见人离开,灵九垂下手轻轻环视四周,心中仔细思索着刚刚冬儿的话。
凛月,好高骛远,一心想继承饮月坊,可惜能力不足。难道是他杀了老坊主嫁祸给阿央,然后凭借几份点心技艺取得坊主之位?
可是,如果是这样,按照之前王县令的性格,为何不把阿央直接斩了,反而留她一命?留她在,难道不是为自己的计划留下祸根吗?
灵九轻轻敲着桌子,一下,又一下……那会是谁呢?
为什么冬儿说只有她和阿语愿意同阿央讲话呢?
一个又一个问题困扰着灵九,突然他竟眩晕起来,整个人猛地朝地上摔去。
哐当一声,脸砸在地上,灵九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句话,“没时间了!”
再然后,灵九醒来时就是咚咚咚的敲门声。
灵九看看地板,勉力撑起身体,擦擦额角的血迹后他起身开了门。
“九公子,师兄他去饴棠斋找阿央师姐讨说法去了!”
噢?灵九瞧着焦急万分的冬儿,佯装严肃,接着朝饴棠斋走去。
他到的时候,俩伙人吵的正凶,但他并不打算靠近,只是远远瞧着。
“阿央,我念你是同门又有师父的遗书故留你一命,你竟敢私藏!快交出来!”
“什么!”阿薇先拿起棒槌挡在阿央面前,“私藏什么!你休要血口喷人!”
“海棠酥酪的密典!”
“这是阿央姐独创的!凭什么给你们!”
“这明明就是师父留下的!你给我交出来!”
“你!”
“怎么,还想打人不成!”
阿央上前阻止了阿薇要打人的举动,沉口气后缓缓走上前说道:“这海棠酥酪是我独创,得了师父首肯,当时阿语在场,可证明!”
“你连师父都敢杀,谁知道你是不是给师父下了什么药!”
“你!”
话说的越来越离谱了。灵九还是默不作声地瞧着他们,突然一声锣响,惊地众人连连退散。
“刘大人来此,不可喧扰!”
话音落,一位着深绿袍的官员从轿子里走了出来,随着生生大人,他走到饴棠斋门口问他们是何事。
凛月闻声率先禀报,说阿央她私藏他们饮月坊的密宝。
“大人冤枉!”
阿薇她们几个喊了起来。
眼瞅着动静越来越大,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恐滋生事端,刘大人要他们几个去县衙。
“带上你们的认证物证!”
说话间,灵九听见凛月在找自己,于是他主动打了招呼同他们一起。
而模样也被阿薇她们瞧了去。
“阿九他什么意思?叛变了?”
阿薇看向阿央,但阿央也只是摇摇头。
“亏我还夸他来着!”阿薇暗骂了一句没良心,扭过头还劝阿央千万不要嫁给他,“就他还想娶你,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听着这话,阿央并没有吭声。只是说叫上阿语,他们一起去府衙。
到了府衙随着一声惊堂木,凛月开始陈述事情的经过。
刘县令闻声呵道: “你说饴棠斋偷了你们的秘方,可有人证!”
“有!”凛月坚定地回应,接着冲灵九喊让他过来。
可是……灵九走近后冲他为难地摇头。正当凛月疑惑时。
啪!“什么意思!”
又是一声惊堂木要灵九回应,于是他也只能拱手回道:“回大人,这海棠酥酪,的确是先坊主赠予我过,可我也无法证明,这海棠酥酪到底是阿央姑娘所创还是先坊主所创啊!”
啊!一时间在场人纷纷回头,凛月还暗暗问他是怎么回事,而灵九呢则是一脸为难的表情。
“那你就是没有人证咯!”刘县令一声令下又喊了阿央问她有没有人证。
“有!可是——”阿央看向四周,阿语并没有赶来,如今——
“我能证明!”
忽然一娇俏俏的女声传来,灵九瞧去发现是冬儿。但阿央表情有些古怪,很明显,她是不想让她来的。
但冬儿一副不打紧的模样,直接跪地拱手说了实情,“我亲眼所见,海棠酥酪的确是阿央师姐所做,得了师父首肯。”
啧——灵九听到人群里发出惋惜愤恨的声音。
“好!”惊堂木落下,刘县令看向脸色阴沉的凛月问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此时他早已经说不出来话。
“好!”啪!
“民女还有一事要禀报大人!”刘大人的惊堂木刚落,阿央突然跪地,他忙问她还有何事。
阿央从袖口里掏出一封信,说道:“民女有冤!望大人明查!”
话音落,一旁的衙役将信递到刘县令面前,他打开信瞧了瞧,罢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