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 对答
都尉还没细说,他就笼统捡了几样搪塞她,方才她掐他时男人的心里便一直有兽在挠他的心房,她那晚用莲足捏他的碎处他心里的兽差点撞出来抓也抓不回去。
她若是直接抓住他的兽,他顷刻间便能炸。
男人就是赤果果追逐感受的动物,在男人眼中无论是掐他还是抚他都隐隐给他臆造的余地,他才不做柳下惠。
单祥心里承认,自己回到家中就是只色胆包心的畜生,心猿意马是常态,他甘于做她裙下不二臣。
“你可知道你对我做甚?自己扒光了牵着我的手去抚还赖我头上,你可知道你浓情蜜意间多黏糊多么孟浪?”
娥齐掐男人的脸颊的肉让他抬头看她,男人的神情有些幽怨,鹰眸阴森森的像不怀好意的斑斓猛兽。
对上这冤家她可是小巫见大巫,都尉虽然看起来正正经经的谁能料到最爱以身示人的便是他,情火上头时什么荤话都敢说。
“那时的话哪能说是孟浪呢,那皆发自肺腑,我从不打诳语,对你自然不会有所隐瞒。”
男人义正言辞的说实诚人的真心话哪叫孟浪,即便是荤也是发自内心的荤黄,他说罢把脸继续埋在她腹里还往里拱了拱。
“啧啧啧,强词夺理。”
娥齐瞧着他耳朵发红,虽然不露脸看不到神态,但确实是害臊的意思,她将他发髻的钗环卸下来缓缓顺男人的头发不再去逗他。
娥齐顺了一会儿他头发,任男人枕了片刻,期间他还会偶尔哼唧几声抒发情绪。
再后来她想摇醒他让他起身,男人没应,她喊了几声反而听见他细微的呼噜声从他将脸埋着的肚皮那传来,他侧身抱着手就这般被她捋着捋着捋睡了。
看着他高枕无忧的模样,娥齐伸展了下腿脚,他并不是甚么千斤顶但这不妨碍她腿脚开始发麻,女人舒了一口气摇摇头感慨他真是一时一个模样。
方才还在据理力争,眼下便睡了,真是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