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失忆
头皮说:“我叫何书桓。陆依萍,我必须得去你家说一声,万一伯母看到你没回去的话……”
依萍急急说道:“那你快去吧!”
秦浩宇松了口气,坐了两趟电车,才到了她们家。
看着眼前头发已经花白大半的中年妇女,秦浩宇才开口:“伯母,您好。我是陆依萍的同事。她今天去我们那面试,老板很急,直接让她上手了,要临时应急一个星期,所以她让我来跟你说一声。”
傅文佩愣在原地,不是昨晚去振华那里拿生活费吗?怎么变成去工作了?这是发生了什么?“工作?什么工作?”
秦浩宇:“我们蓝天咖啡馆之前的钢琴师不做了,贴了招聘,没想到今天一去咖啡馆就看到那个小姑娘站在招聘广告前面。”
“钢琴师?”傅文佩愣了一下,“她不回来吃饭睡觉吗?”
“咖啡馆包吃住,她也是怕你担心,临时让我来跟伯母说一声,等格外忙的这周过去了,她就不住那了。”
傅文佩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秦浩宇也得赶忙去和蓝天咖啡厅的老板打声招呼。
又跑去和咖啡馆老板打好招呼,他这才放下心来。又问路去了报社,看到人就礼貌地打声招呼。直到一个人喊自己,他看了看眼前略发福的人,想了想大致剧情,这才开口喊主任好。
“书桓,秦五爷这边可以慢慢来,但能尽快还是尽快。这些天要开学了,你过几天先和杜飞去采访采访开学的情景,多访问几个优秀学生。”
领导发话,不得不从。要开学了?难道陆依萍是因为生活费困难才没去上学,反而跑去唱歌了吗?在忙完报社工作后,他心事重重地带着中午饭去了旅店。
“依萍,你多大了?”
“再过几个月就19了,怎么了?”
“19?那你之前有报名大学吗?”
“大学?”陆依萍突然想起昨晚刚问起如萍大学的事,手不自觉地抚着脸上被抽的伤口,现在还在隐隐作疼。心里的痛已全然变成了对那家人的恨,“大学,呵~我也许只能在咖啡厅当个钢琴师了,也许那就是我的大学。”
秦浩宇边吃边问她:“先吃吧,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忙的,我尽力帮。”
“何先生,我可不可以现在就去面试?我想尽快定下来。”
秦浩宇指了指她脸上的鞭伤:“你确定你要顶着伤口去面试?”
陆依萍想起昨晚才被伤的脸,知道只能等待了。
“我问你大学的事,是因为过几天就要开学了,我是记者,过几天要去采访今年的大学生。所以想问问你是哪个大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