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穿球咯
要知道她们青楼又偏僻又小,接的客人一半都是附近穷人,一个上了年纪的普通妇人养个十年八年也才只能挣回百来两银子。
“小丫头,你真有二百两?”
李书岚取出两张面值百两的银票,鸨母眼睛一亮,正要伸手去接,却见对方立马收回。
“我娘呢?”
“在呢在呢!妈妈我可说话算数,这两天没动你娘一根毫毛,你也要一分不少地给钱才行。翠儿!还不把芍药带出来!”
没多久,一个身披紫色轻纱、脸颊酡红的美妇人被人扶着走了出来。
就这还没怎样?
昨天才收进来,今天就换衣服取名芍药了,看这不正常的神情,怕是下了药今晚就开始准备让人接客了吧。
“月儿,娘的月儿……”美妇人清眉如黛,此时眼角含泪、如泣如诉。
李书岚牙酸,她亲妈一向干练泼悍,第一次见这张脸上露出这种神情。
她正欲掏钱,不料鸨母见这黄毛丫头一天就能轻松弄来二百两,心生贪婪:“我们好吃好喝地供着你娘,只是她却打碎了我的一个花瓶,价值一百两。所以现在你要给三百两才行。”
虽然这妇人在她手上只能挣个百来两,但鸨母笃定了小丫头救母心切。
李书岚一顿,欲拿钱的手面不改色地变为调起她娘的下巴,像端详货物那样查看眼睛、牙齿。
“下药了,已经接过客了?现在可不值这价钱了吧。”
美妇人见女儿如此冷漠,惊得睁大了眼:“月儿,你怎么……”
鸨母有些心虚,但听到接客两字立马竖起眉毛:“可不兴胡说,今晚才准备让她第一次接客,现在还没开始呢!你这不就来了。”
“昨天说好三天之内你不动她,我去筹钱。结果现在都下药了,你怎么保证我娘还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