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言白语地走了一段路,艰难地将手机拨打给一个十分靠谱但又不太可能的人
“阳知?抱歉这个点打来,你可以收留我一阵吗?”我的声音在这里戛然而止,耳朵再清楚不过地捕捉到了明显的挫泣声,意识到不太妙的我沉默过后还是开囗询问“怎么了,你那边是有事吗?”
哭声停止了,后面是没有反应的空档,接着,是一段电话挂段的提示音。
[啊!仁志同学很抱歉,刚刚小孩过来抢过我手机了!]
那是手机上的短信内容,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却还是令人咂舌,手机前的人真的是阳知吗?从来只会称呼我为[小韵]的阳知可不会这么生疏地去称呼我。
[好,我也没有什么事了。]
避免麻烦地把手机关机,想着回到侦探社里里面的沙发睡一觉再好不过了。
可是走回头路的脚步越来越浮燥,最终还是压下来。在一阵烦燥的同时撩起前额的刘海不想是摸到了那十分熟悉的黑色科技,将麦克风对向嘴巴那头直接开怼“太宰治,你的品味真的是差到没多少了。能不能别拿一个个像鼻shit的东西往我身上贴!”说罢,直接扔向在不远处的大河中,我想像着那股刺耳的故障声会让在另一头的太宰治呲牙裂嘴的样子嘴角直直上挑。
我走到那条冲灭了窃听器的大河里思索良久,反正都抖不完干脆直接自损八百,不存在伤敌一千。纵身一跃扑进水中,水花激起又是一个巨浪翻滚。河水涌进鼻腔来时呛挺并不好受,黑色的头发飘散向四处与夜里的河水渐融,在顺着河流飘回岸边时我整个人都湿透了,但那种在里面受压强喘不过气的感觉又些许迫切的着迷
完了,抖m属性了属于是
“咳咳,喝!”双手支在岸边大囗地喘气,用力站起身一直存着水的压力在头发与衣服的缝隙间流出,晃晃悠悠的回到了侦探社。讲真,我看见这个点侦探社还有人时还真是莫名的尴尬,特别那个人还是福泽社长。
“社长,晚上好?”我向内里探了探身子,努力不让疑似还沾着水草的衣物明显地露出。显然是无用功。他挺拔的身体板正,虽然一样是板脸的表情但独处时却意料之外的温柔。
“没想到真的来了,一开始听乱步的话我还以为是玩笑,毕竟这么晚了没有想到还有人来侦探社。”双手从宽大的衣袖缓雅地带出,扶向鼻梁带有疲惫和隐瞒的意思“韵,我有些话想和你单独聊聊。”
“社长真的不适合撒谎呢。”我托起被水浸湿的厚重外套里面纤细的双手指向自己的鼻头,随即移向自己的眼睛比画了几下“如果想骗人的话,应该双眼直视对方最好不要做出摸鼻子以及安慰性的动作。”
“当然,社长也没有必要去学习这些三脚猫功夫。”我跟随他的脚步一直走向尽头的社长室。
他背对着我,银白的头发在白炽灯的照射下更加亮眼。漂亮的文字画幅在我的凝视下竟有投射的立体。
“关于你的身世,我们收集到了一些当年有关〖尖塔〗的情报,也就是你亲人离开的事件。”从一张张被反复翻过的痕迹来看这情报真的很重要,我潦草的翻过几页后看到了一些眼熟的名字,其中最显眼的再不过是“我”的父亲。
〖仁志高雄〗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您会帮我找到这些信息〖尖塔〗……哈,真是熟悉的档口啊。”我不着痕迹的撒谎,此刻的心情复杂度好比海淹。
〖著名大盗在连续大爆炸中死亡…………〗
〖虽然有被火烧的模糊,从中还是得到偏向自杀的迹象〗
在模糊的又翻过几页后,我看到了一个更好笑的信息
〖尸体在运输过程中消失……〗
〖即死因定为不明〗
我平淡的将东西收好递回去,抬头看着这个带着思索神态的人
“社长,你听说过‘薛定谔的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