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田,我还是带你去熟悉一下工作流程吧。”我用手机转去他上面的地址,正巧是离饭店不足一公里的地方处,那里发生的只是一场比较暴力的互欧事件,正巧在傍晚的时间段中有人看到才来报警
“这种事情,警察会解决的吧?”
“No,你要清楚一件事,我可是为了你特地找警方提议带上新人一起解决,减少压力。”身为一个前辈,能如此出色与迅疾,其他人做的到吗?其他人做的到吗!
国木田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在社里的工作压力变重了
但非要投巧的是,国木田未必是只一个带着眼镜的文职人员。沉重的身躯被他连人带脚地翻在地上的场景简直是叹为观止,主要是,看着头好像也连着疼痛起来了。
“……啊啊,你真是意外合适这份工作啊国木田。”看着眼前配合着警方被处理的井然有序的场面我也不禁鼓起掌,“很不错呢,那么回去就要写这一次行动的报告了。嗯,还有这些。”我将背包里面随身携带的一些文献交给了他。
“虽然是有关侦探社协查方面的问题,不过还是要麻烦你了。”脸上根本找不出任何说谎的痕迹,国木田狐疑的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份不太适合一个新人做的报告。
“这可是要上交给政府的,交给我真的可以吗?”
“嗯嗯,没关系哦!不满意的话写完给我看就是了。”
我在水泥坝边上扬起双手保持平衡地走着,已经接近傍晚的时间,天色也比一开始是昏暗了不少。皮鞋踩着上面的每一条直线都稳稳当当地立挺,丝毫不在意危险地继续大步向前。
“喂,这样会摔下去的吧。很危险的,赶紧下来。”
我扭过头攀笑地将一条腿摆出直线外,开始不做平衡的身体也随之要倾倒在了坝下的土地上
“喂!”国木田惊慌失措地过来想要拉住我的手,还是为时较晚地与冰凉的指尖擦试而过,在他眼前绽放出了一朵以黄色为中心的血花。他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本来面色如常的脸早已没有了血色,叠黄色的瞳孔也被头发遮挡住看不出原有的颜色。
“开玩笑的吧……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声音却是随着国木田眼底下血色蔓延越来越远,而逐渐降低,冷静按住自己颤抖的左手,掏出手机还是决定先给了侦探社打了个电话。
“喂?你好,这里是国木田……”
“果然好疼啊!痛痛痛痛痛痛痛痛——”伴随着异能力的发起我的意识也逐渐恢复,摸下后脑勺的伤口也是光滑平整的但摸向左边确实还有着两个月前刻意留下来的疤痕,我身体素质伴着伤口回到了一个月之前,具体时间不知道。
“果然如此……时间不是随意的,而是有固定的,而且还是不能重复的。”在确定下结论后,我站起身向上面的国木田摆了摆手显着我还活着的信号。
国木田有些错愕的看着所发生的事情,对电话另一头说了声“抱歉,这边情况有点改变,先挂了。”匆匆从另一边的楼梯下来检查我还活着的事实。
“你是笨蛋吗!你知道你刚才在干什么,你刚才死掉了!”他大声痛斥着我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我捋顺了血液沾湿的头发冷静地向他分析着我的异能力不会让死掉这么糟糕的事情发生。
“就算如此,那也是你的生命啊。这么贱踏生命的话也是不正确的吧。”虽然他现在脸上的表情还是愤怒,但尽量是平静语气与我谈话谈话。“决对不可以我眼前发生这种事情,绝对不能让任何一个生命在我眼前无故的死去。”
“这种事情是避免不了的,国木田。就算是拼了最大的力气去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但也不会是真正地完成的。”扫去在群边的杂草,暗淡地用话语利落的撕开那句[理想]的话,“这种事情太冷漠了,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做到。有预知未来的能力,难道同时也可以拥有去除一切障碍的能力吗?现实与理想,总要有一个,也只能有一个在眼前。……我也不知道该选哪一个。”
“你的理想是什么?”国木田举起手上的笔记本,现刻印在上面的理想二字无比合适地记载着我所应该说的话。
“……我有个友人跟我说过‘不要把世界看作只有黑白两色,彩色的世界也是五彩斑斓的吧。’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做才能见证真正彩色的世界。是去哪一方?是到什么时候?在濒死的眼前这个世界没有变得像我所期待的一样。”
——漆黑的深海,总是有一股黏腻的窒息感让我浑身不自在。
这是我现在的想法。
钢笔划在纸上的“沙沙”声停下了,国木田扶着眼镜将记笔记上的那一页给我。“虽然这么讲是有点失礼。但我本身应该是带着反驳你的意思而讲的。”
指腹轻轻地磨着在纸背后的一颗颗粗粒,一直屏蔽着外面的窒息感忽然消失,不听使唤的耳朵认真听起来眼前这个人所述吐的每一个字。
“如果是想要见证深色的彩色世界,那前提是应该让自己先变为彩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