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笛飞声
回到房间,角丽谯就发现不对,有种莫名的压迫感,这种感觉让她想要逃离。
笛飞声不知何故竟然来到了四顾门,他一下提起角丽谯就飞了出去,然后去了一片空地上,把她重重地扔了下去。
角丽谯揉着被摔痛的屁股道:“原来是笛盟主,我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来冒犯爷爷我,怎么,笛盟主这是嫌我命长了?”
笛飞声双手抱胸,寒气逼人问道:“你为何会在四顾门,为何又要加入百川院?你到底有何企图?”
角丽谯一个挺身而起笑道:“笛盟主,你这把我带来这里莫非想与我比一比?我想加入百川院就加入百川院,难道你还想让我加入金鸳盟不成?”
笛飞声冷哧一声道:“解一刀是吧?你觉得你和本尊有一战的可能吗?四顾门和金鸳盟向来是敌对的关系,所以本尊倒看看你有何本事能进百川院。”
角丽谯走近他笑问道:“笛盟主要不咱们就比一比如何?”
角丽谯说完就向他袭去,笛飞声与之打了起来,几招过后,角丽谯不敌,撒了毒粉得以逃脱。
笛飞声甩袍躲了过去,然后呸了一口道:“无耻之徒,若有下次,本尊绝不轻饶!”
角丽谯回到四顾门的房里,重重关上房门,然后靠着门呼呼喘气。
调息片刻后,就听到李莲花说:“你不是他的对手,他如今已是天下第一,今晚都是让着你,只用了三层功力。”
角丽谯白了一眼道:“这还用你说,我跟了他十三年了,他撅起屁股我都知道他要拉什么屎,如今他的功力远在你我之上, 杀他简直难如登天,但是我相信假以时日,我一定会杀了他的。”
李莲花躺在床上笑了,接着说:“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出来玩一玩,就和我回小岛上待着,杀笛飞声也就想想吧!”
角丽谯嘟起嘴道:“我才不要,我不甘心,我一定要杀了他,难道你不想弄清这南胤秘术吗?我们难道一辈子都要待在一起吗?”
李莲花撇撇嘴道:“没办法,我已经习惯了,你待着就待着吧,又不影响我什么。”
“可是我不想和你待在一起,我一定要弄清楚,看有没有办法解了这术法。”角丽谯一掀被子急道。
次日就是百川院一年一度的考核之日,很多人慕名而来,就想在百川院一展身手,从而能够通过考核进入百川院当刑探,还有一些武林高手也来凑凑热闹。
李莲花倒是不怎么上心,角丽谯确有些跃跃欲试,有些日子没见的方多病带着儿子方自在也来了,昭翎公主现在有孕在身,倒是没有跟来。
考核重重把关,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角丽谯当然也进场了,德智体美劳所结合的考试,她考进了十名之内,然后明日再公布答案,今好好休息一下,明日十进五强。
晚上,方多病来和他喝酒,在院中夏天的风带着清香,酒香扑面而来。
一直黑着脸的笛飞声闷声不作气,抱着一坛酒在喝,今日笛飞声倒换了衣着,灰麻长衫,头发也扎起来了,人倒看着清爽不少,但是岁月还是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
方多病还是一身贵气,一身浅紫色的衣袍让人感觉显得成熟稳重不少,他还是笑的灿烂。
角丽谯喜艳色,李莲花爱素静,今日角丽谯选了一套白色染了红云的衣衫,外罩一层绯色纱衣,黑色月牙没有戴有额间,也把白发扎了起来,刮掉了那一脸的络腮胡子,整个人看起来英气不凡。
笛飞声放下酒坛,怔了一下,像是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
方多病嘻嘻一笑,拍手叫好:“这样挺好的,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你以前那样,要是不说,我还以为你五十多了呢?和我爹似的。”
角丽谯一拍方多病肩膀笑道:“好儿子,叫爹!”
方多病错了开来,指着他道:“你这人还占上我的便宜了。来,喝酒。”
角丽谯接过酒壶,在手中玩了个特技,然后将酒坛的盖子揭开,将酒坛扔上空中,自己仰面而下,酒坛的酒撒了出来,正好落入她的口中。
然后她接住空中的酒坛,又单膝踩在石凳上向方多病道:“这叫三人行必有我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方多病拿起酒坛问道:“斗酒啊?敢不敢比比?想做我师父,我师父可是李相夷。”
角丽谯用袖子豪迈的擦擦嘴道:“比就比,你师父是李相夷,他教了你扬州慢心法是不是?那我就看看你这些年练的怎么样?”
角丽谯说着和方多病比起内力来,笛飞声只顾喝酒,看戏般看着他们的酒坛在空中你来我往,旋转跳跃,不禁有些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