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演戏了
溪从前台去取自己购买的快递,回到房间没急着打开,反倒给贺月林打去了电话。
“希希,怎么了?”贺月林已不复往日活力。
“你哥那里什么情况?”
“别提了,这个女人要我哥时刻陪着她,要不她就再自杀一次。”
贺月林实在想不通,“你说这世界谁离不开谁?至于这么要死要活吗?”
安溪嘲笑,要死要活何止是为了人啊。
“那你哥今天过去看她了吗?时刻陪着她了?”
“没有,惯的她。自己的命自己都不珍惜,拿来威胁谁呢。”
“嗯,交代护工好好照顾着,注意点她的情绪和行为,让她别再伤害自己。”
“嗯,都交代好了。怕一个看不过来,我还又找了个人。”
挂掉电话,安溪站在桌前,手机在她手里来回翻转,而她的思绪早已经跑远,不知到了哪里。
“呵。”安溪冷呵一声,放下手机转身进了浴室。
桌子上只余一堆待拆封的快递堆放着,好像在对主人招手快来打开我吧。
安溪睡了美美的一觉,她有预感自己这一天的心情都会是美美的。
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安溪慢条斯理地收拾起自己,打开快递。
拿着快递盒子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到了浴室,好半天也没出来,也不知道在里边捣鼓些什么。
等安溪收拾完毕出来,才有时间看手机信息。
2:30贺月林:希希那个女人又要割腕,不过这次她刚行动就被人发现了。
安溪看到这个消息嗤笑一声,同样的把戏上演多次可就不值钱了。
安溪拨给贺月林电话,这次贺月林的声音有气无力,“希希,怎么了?”
“这是一晚没睡?”
“别提了,这女人太作了,我这一晚睡得提心吊胆。”贺月林已经无力吐槽这恋爱脑了。
“我过去劝劝她。”
“你别去了,别让这破事把你的假期毁了。”
“没事,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我这就出发。”
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女人,贺月林很是无奈。
“都说了你不用来了,和小北他们一起玩去多好。”
“来都来了,我进去和她聊一聊。”
安溪推开门前特地把手腕露出来。
推开门就看到那个闹着要死的女人被绑住双手躺坐在病床上。
江晚柠看到进来一个不认识的女人,面露凶色。
上下打量后发现这个女人不太像贺云林那个圈子的,但还是警惕地看着安溪。
安溪对着江晚柠苦笑,“你好,我叫安溪。听说了你的事情,就想来见见你。”
江晚柠嗤笑一声,不知是不是在嘲笑安溪的不自量力。
“嗯,毕竟......”安溪说着就把自己手腕上的那道狰狞疤痕露出来。
那是一道比江晚柠手腕上那道更吓人的疤痕,可以看出下手的人当时真是没打算活下去。
江晚柠震惊地看向安溪,“你也......”
“是啊,我和贺云林是初恋,但男人都一样,变心很快,没多久他就厌烦了我,觉得我清汤寡水,不如围在他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
江晚柠用同病相怜的眼神看向安溪。
“当时年纪小,爱情就是自己的一切,可以为了爱情连命都不要了。”
说到这里安溪自嘲一笑,“我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可是也没换来他的回头。”
“他一次都没去看过我,觉得我是个麻烦。”
安溪更加难过,“真正为我伤心难过的人只有我的父母,那段时间我沉浸在情情爱爱中。一心求死,没能得到那个男人的爱,反而让父母为自己操劳,一夜白了头。”
“我当时看到父母的满头白发,我终于意识到了,这样下去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安溪缓缓道,“后来我想开了,不再纠缠贺云林,因为我的命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我不纠缠他了,他反倒给我打了一笔款,说是看在我识时务的面上,给我养身体的。”
安溪讥讽道,“你说是不是很可笑。我都为他自杀了,换不来他的一丝关心,我放弃了,他反倒关心我了。”
江晚柠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安溪知道她是在衡量利弊,所以安溪继续唇唇善诱,“因为咱们有共同的经历,所以我很清楚你的心情。”
“但你这样真换来他的回头了吗?”
“贺云林这个男人没有心的,他见一个爱一个,他不会为哪个人停留。”
“你看我当时要死要活,以为离了他自己就活不下去了,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现在这不是过得很好嘛。”
安溪看江晚柠已经动摇了,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