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遭毒打
边境上,一位位壮年的中原劳力被麻绳捆住脚脖,留下的绳子距离刚刚够活动。契丹勾结朝廷官员,搅起风浪,使人口贩卖之事愈发猖獗。
将所采之石当作武器,修建宫殿,也好抵御作战时的边境,消耗中原人口,其劳作之人的生存环境可见一斑。
每当有不死心的中原人想要出逃,被发现之后下场往往异常惨烈,边境人的手段自然要比中原人想的野蛮的多,往往血溅当场,尸首异处,或是直接绞刑挂在采石场大门,直到风干......
这对中原人的威慑力自不必多说,久而久之想要逃跑的人也越来越少。
这里因采石草皮早就已经退化,尤其等到秋冬,大风天一多,入耳整天都是呼呼声,黄沙整日让人睁不开眼睛,雾蒙蒙一片,睡在“房屋”里挨饿挨冻,夜以继日不停息,稍微偷懒停下就有契丹士兵拿起鞭子抽,所以累死,打死的事情时有发生。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中原人总是希望朝廷有朝一日能来解救他们。
张迎迎再醒来已经被绑在木架子上,身上还是那件衣服,迷迷糊糊醒来就看见一张异常俊美的脸在盯着自己。张迎迎现在还有空犯花痴,“这在现代绝对是目送八百米的程度”。
屋内昏暗不堪,即使是在白天也需要点亮蜡烛,为了在审犯人时会有一定的震慑作用。
“你是谁,杜侍郎到底有什么关系?”郑晟睿的声音响起,他玩着手里一把精美的小匕首“你最好现在就一五一十的全招来,否则动起刑来,看见他们了吗?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打手,足以叫你生不如死。”
“好好好,我说,我不知道我是谁,稀里糊涂被卖进青楼,现在叫初夏,我想逃出去,不得已将自己伪装成犯人,就是姐你们的权力把我带出醉春楼。”张迎迎不敢有半句隐瞒,全都说出来了。
“我没工夫给你耗”郑晟睿冷冷的说“我知道你们这种人能忍,也会装可怜。”
“不是哥们,你当我给你开玩笑呢!我说的都是真的啊!”
郑晟睿见她还是不肯开口,直接坐到了椅子上,示意手下开始,而后闭目养神,听着皮鞭抽在身上发出阵阵惨叫的张迎迎的声音没有一点表情。
还没几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抽烂了,张迎迎有气无力的说到,“我说的是真的啊!你这是屈打成招!”
皇宫内,宋太宗坐在龙椅上,听着大臣的奏报,不断叹息,“你们说的朕难道不知道吗?”却突然发怒:“朝廷养你们是干什么的,一群人就想不出来解决之策吗!”将桌子上的奏章掀翻在地。张公公和几位小太监忙上去收拾起来,大臣们不敢出声。室内气氛压抑,这时二皇子却站出来说;“父皇,臣以为直接派兵围剿,现我朝军队,粮草和国库都已充盈,有此实力。臣愿请兵,恳请父王恩准。”
宋太宗这时似乎是冷静下来了。
“父皇!臣以为不妥,进来武德司有奸细的事人尽皆知,如果贸然出兵,万一消息泄露给契丹首领,这就是请君入瓮了!父皇,奸细不一日铲除,我朝上下便一日不能安心。”
“难道我们就要按兵不动,等着契丹不断骚扰我朝边境吗?大哥这是安的什么心......”
“够了”宋太宗打断他们,似乎已有选择。
“最近三皇子在府中修身养性,马场似乎也去的少了,听你母妃总是说你骨子里是个勇猛的人。朕也记得你秋猎时常常兴高采烈。不如这次边境领兵就交给你了。”皇帝的话令在场的人出其不意“还有这次收集情报,朕许你随意调动武德司。”
下朝之后,官员陆陆续续从垂拱殿里出来,已有官员专门对着赵元休专门祝贺。
大皇子打趣道:“看见没,现在是皇帝殿下的红人喽。”见赵元休没有答话,也收起玩笑的脾性来“感受到现在朝堂的微妙变化了吧,父皇这是借你势力的加入,想要各方牵制,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赵元休揣起袖子:“父皇本就是生性多疑的人,这次的领兵父皇不光是为了牵制各方力量,他也是想试探我,看看我的能力还有我背后的势力。许我随意调动武德司也是想揪出背后的奸细,我是做好父皇不高兴,做不好父皇也不高兴,”
“也就是不能做的太好看,要中规中矩,我知道,你现在觉得还不是时候。现在朝堂上已经蠢蠢欲动了,有人支持二哥,觉得母家势力强,还有赌你深藏不漏的,当然还有支持我这个天时地利人和的嫡长子。”赵元佐说着攀上了他的肩膀“不过你知道,我不在意这些。我只支持你”
赵元休笑着看着大哥。
审讯室内,晨光透过窗子照进来,让人看见了空中漂浮着的灰尘。
张迎迎已经被打的半死不活,迷迷糊糊喊着:“水,水,给我水......”一个酷吏向张迎迎脸上泼了盆水,张迎迎顿时清醒过来。
郑晟睿突然起身行礼道;“师傅好。”
来者鬓间已有白发,看着和蔼,眼神之中却透着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