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她如此相似
郗颀秀此时与一个月前怯懦自弃的模样已经截然不同。
只见郗颀秀在郗如悔被那突然反悔的男子堵的面色青紫时趁机出言。
“伯父有何证据证明我并非郗颀秀呢?”
“总不能靠伯父你张口就来的猜测来给我定罪吧?”
郗颀秀笑得极其灿烂,那笑隐约令贺端懿感到眼熟。
“宿主诶!你有没有觉得郗颀秀的笑和你顶着这个马甲时候的笑特别像啊?”
“极其妖媚却冷得刺骨,三分魅惑两分嘲讽五分冷厉,真是太绝了!”
贺端懿:“……”
你别说,郗颀秀笑得还真的和她有点像,乍一眼看见像是在照镜子一样。
郗颀秀到底是怎么做到模仿她模仿的这么像的?
这相似程度简直令当事人都感到无比的惊讶。
虽然贺端懿也很想知道,但她看了眼仿佛地里找瓜的猹的系统,果断决定忽视掉好奇的系统。
“你关注点能不能不要这么清奇,快去给我好好盯着,千万不要让暗处的阴暗规则趁虚而入,把我们的局给毁了。”
被训了的系统只能停止八卦乖乖的去干活。
贺端懿看向郗如悔。
只见这位老谋深算、心狠手辣的郗家家主铁青着脸沉默片刻,随后笑吟吟的反问,“你又怎样能够证明自己就是郗颀秀呢?”
“在坐的所有人可都是看着郗颀秀,我那个侄女儿下的葬。”
“她难不成还能死而复生?”
他就那样笑着,用那男子刚刚质问他的话来质问郗颀秀,脸皮厚到了极致。
郗颀秀盯着郗如悔瞧了许久,随后轻笑,“伯父怕是忘了,幼时我曾经赠予过你一个礼物,那是一枚丹药,当时你为了哄我开心可是当场就吞下去了。”
“而那枚丹药乃是血脉丹,可以让我在伯父受到重伤时为你转移部分伤害于己身。”
“血脉丹但凡现行就可以验证双方血脉因果。”
“想要这血脉丹现行的方法唯有一个!”
郗颀秀骤然发难,长剑如同骤雨般打在郗如悔身上,她的动作快狠准,毫无半点顾忌郗如悔乃是她伯父的意思。
猝不及防下郗如悔竟被她的长剑刺中手臂鲜血溅落而下。
鲜血溅落的刹那,有金光乍现,一条血色的锁链从郗如悔的身上蜿蜒到了郗颀秀的手腕上,两块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符号同时在两人脸上闪现。
众人哗然。
这女子果真如她所说的那样,是传闻中已经逝去的郗家嫡女郗颀秀!
既然如此,那么这女子之前所说的讨债和清理门户之言定然也是真的!
当即就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修士远远的出声喊道。
“既然郗姑娘已经证明了身份,那就跟大家伙儿好好说说这讨的是何等的债,又为何要为郗家祖辈清理门户呢?”
“你且就在此说说,若是有人不服我等还能替你讨回公道!”
那出言的男子瞧着衣着华贵,一身灵气浑厚极了,一看就是不怕得罪郗家的修士,他说这话时还没忘了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捂着手气急败坏的郗如悔。
郗颀秀大方的回以一笑,“多谢公子。”
“我今日来不为别的,一是为讨回一月前我这位伯父下药陷害于我,想要将我送与邪修亵玩,以此来换取修炼物资一事的债!”
“二是打算就我这位好伯父勾结魔修一事,代列祖列宗向他讨要一个说法!”
郗颀秀的声音娇俏又铿锵有力,整个茹崖都听的一清二楚,顿时引起轩然大波。
“下药陷害侄女儿送给邪修换取修炼资源?郗如悔竟然如此狠心?邪修可素来都是心狠手辣之人,落在他们手中怕是会生不如死!”
“郗如悔竟然还勾结魔修?他忘了魔修入侵时死了多少人吗?忘了当时魔修怎样大肆屠杀欺辱凡人与修士的吗?”
“勾结魔修之人当诛!只是清理门户怎么够?诛杀郗如悔!”
无数茹崖修士狠声应和,声音中的狠辣清晰可闻。
茹崖靠近魔界,魔族入侵时是最先受到攻陷的城池之一,茹崖人当时亦是深受魔修之害,个顶个的都嫉魔如仇,时隔多年再次听见魔修一词,还发现了个勾结魔修的叛徒,可不得愤怒到抬手就想要拔剑。
“你莫要污蔑我!我怎么可能会做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眼见局势不好,郗如悔连忙出声否认,瞧着郗颀秀的目光像是渗了毒液一般。
郗颀秀含笑再次抬剑。
跟在郗如悔身后搂着女子的黑袍人心下一跳,悄然退后几步就想要丢下怀里的女子逃跑,却在打算离开的那瞬间被怀里的女子拽住了衣袍。
“魔修在这儿!”
那女子颤抖着大喊着,使劲的同时松松垮垮的衣角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