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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屋什造很喜欢和我进行肢体接触。
他在征求我的同意后,总是会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寻找到不同方式来和我贴在一起,包括但不限于牵手、拥抱、埋肩膀......
我从一开始的不适应,逐渐转变为态度上的麻木与行为上的纵容。
铃屋还喜欢侧着身体靠向我,像是幼猫遇见猫薄荷一样,黏在身旁怎么都赶不走。无所事事的时候,经常会这样在我旁边呆一天,没办法呆一天的时候就和我一起吃午饭晚饭夜宵,这么多天过去了他也不觉得无聊厌烦,反而愈发粘人。
面对我的疑惑,他是这样解释的:“因为啊,真子的体温让人很舒服。”
我侧过头,正在试探性地捻着他细软的白发,听到这话非常煞风景地开口:“虽然都是,大部分人都和我们一样体温都是三十七度左右。”
“那不一样!”
他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说出的话语奇怪,“而且你的身上感觉有一股清新的味道。”
我好奇地问:“什么味道?”
“唔,像是薄荷,也像是雨后初晴的露水的味道,总之很好闻!”
我满头问号,实在想不通他后面的一个的比喻,只好实话实说:“我觉得应该是衣物洗涤剂的香气吧。”
“无所谓啦。”
他蹭了一下,毛茸茸的脑袋再次埋进了我的颈窝,微热的吐息紧贴裸露的肌肤,潮湿感逐渐蔓延,“反正对于我来说,真子是特殊的就可以了。”
至少我并没有领悟到自己哪里特殊,但是他说特殊就特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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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次电梯相遇所说的短短三天,可谓是过得飞快。
铃屋和我确实获得了假期,区别是他的假期没有工作,我的假期还得继续加班。
我无比怨念地叹息:“工作是没有未来的,我讨厌工作。”
“诶——”
铃屋很偶尔地和我唱起反调,“可我大部分时间还蛮喜欢工作的呢。”
可以说,我们两个对于工作的态度截然相反。
铃屋对于搜查工作的热情(虽说是对喰种的热情)是我这种颓废咸鱼无法比拟的,他向我分享的生活碎片中,一半会包括近来去哪一个区执行什么样的任务,如若遇到有趣的事宜,还会在不牵涉具体内容的情况下反复向我提起。
“为什么真子很少讲自己的工作啊?”
来到我宿舍的他原本叼着棒棒糖,拖着椅子无所事事地斜靠在我的旁边,说出这句话后忽然凑近,人偶似的面庞侵入了我的视野,遮掩了小半日文英文混杂的页面,他扫了几秒后惊叹般感慨了句。
“哇,好复杂。”
我从密集的数据中分出心思,回过神慢慢悠悠地回答他前一个问题:“因为研究员的工作特别无聊,没什么好说的,每天就是和尸体、库因克、小白鼠这些东西打交道,除此以外就是看各种论文,做实验,查资料了。”
“资料?是电脑上的这些吗?”
他歪着脑袋一字一句地念着:“如果考虑到奥卡姆剃刀原理......剃刀原理?在RC细胞分化模型中,控制细胞基因表达谱最好方式是将细胞性状总控基因......啊,明明是日文但也完全看不懂呢。”
我正纠结着该怎么用通俗易懂的原理来解释这些术语,铃屋果断放弃了挣扎,站起来从头顶的架子上选了一包饼干拆开,看样子他把那些看不懂的鬼画符抛到脑后,换了个更通俗的话题问。
“除了这些,CCG研究院里就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吗?譬如突然复活的喰种尸体之类的?”
“没有啦,又不是拍丧尸电影。”
我吐槽道,“要知道随便来几个B级喰种都能把研究中心毁掉,如果尸体会突然复活,那研究员的危险性也太高了。”
“诶,没有安保措施吗?研究中心和本部距离很近啊。”
“有措施也是在入口处的,最里头的研究中心反而管得很松,基本上只有手动的紧急呼叫按钮。”
“那是不是有机会进研究中心,就可以随便逛了。”
“理论上是的,但是有贵重实验器材,以及存放A级以上库因克的仓库还会施加几层保险措施。”我盯着屏幕,飞速浏览着需要的实验论文,随口道,“我记得成为二等搜查官可以进仓库挑选库因克?到时候我可以带什造你去逛一逛,虽然也没什么好玩的。”
“真子工作的地方也可以去吗?”
“实验室可能有点难,毕竟要保持无菌,不过可以透过走廊的玻璃看见里面的人和设施。”
“好呀,感觉也蛮有意思的。”
他点头,不再注意发光的电脑屏幕,转而将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的同时,又递给我一块饼干,轻轻戳了戳我的嘴角。
“来一块吗?”
正思考着实验思路的我顺势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