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之行
元卿为她这么想,感到开心。
上马时,李景看到苏元卿马座后面绑住一个木箱,好奇到:“你带着个木箱作甚?”
“装我的投名状。”苏元卿说到。
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苏元卿已经骑马走远了,李景立马挥鞭追上去。
一路因为有子妗带路,省了不少时间,翻过最后一座山,衡山的山峰已经隐约可见了。
“苏姑娘,公子,通往衡山,只有眼前这座木石桥可走。”子妗说到。
苏元卿和李景朝半山腰往下看了看,是万丈深渊,没有耽误,几人上了木石桥。
山中大雾,看不清前方,只能小心的扶着两边的石栏,好在也为他们做了掩护。走完最后一程,三人还未来得及站稳脚跟,就被一群衡山派弟子围住了。
“子妗,你还敢回来?”
“师兄们,我没有背叛师门,你们相信我。”子妗解释到。
“休要狡辩,你跟这个女魔头一起回来,是要回来残杀同门吗?”众人质问到。
李景在一旁听不下去,“江湖道友,你们如此苛待同门的女弟子,就是正道之行?她既然回来了,就算要以死谢罪,也要给她一个佐证清白的机会,而不是胡乱定罪。”
“这位公子,说的有理。”这是大门口走出一个年长者。
“师叔。”子妗跟着一块行了礼。
长连山走过来,“子妗,掌门的服丧期已满,不日就要下葬,不管真相如何,你总该要见他最后一面。”
“师叔,子妗愿意当面接受审判,绝不逃避。”子妗郑重的说到。
衡山派灵殿里,聚集了所有弟子,子妗在众目睽睽之下,恭敬的上了香,起誓到:“今日,子妗在掌门及同门师兄面前起誓,绝无半句谎言,否者死后永不安眠。”
“子妗,你现在把那晚发生的事情,当面说清楚。”长连山说到。
子妗将那晚看见,说了出来,最后指着面前的人,说到:“就是你,长涧大师兄,是你杀了师父,你不但杀了师父,还亲口承认,害死长宴师兄。”
此话一出,大家都不敢相信,纷纷看向长涧,希望他站出来反驳。
“子妗,你胡说什么呢,分明是你,对师父起了妄念,被师父发现,一怒之下,恨从心底,趁师父不备,杀了他。”长涧说到。
“你才胡说,我对师父只有敬重之情,是你不满师父要另立掌门。”
“既然不是你,你为何要连夜逃跑,还勾结上我们衡山派的仇人?”长涧看到苏元卿的那刻,颇为慌乱。
二人争执不下,死无对证,各执一词。
“或许,真正的答案,就在长掌门身上。”苏元卿说到。
此话一出,大家躁动起来,甚至有弟子大骂她没有资格说话。
“师叔,苏姑娘说的没错,打开棺椁,一验便知。”子妗试着抓住最后的机会。
“师叔,师父已经安息了,难道让他不得安宁。”长涧反驳到。
一时间,炸开了锅。苏元卿趁着场面混乱,悄悄靠近李景,用眼神示意他。李景有些犹豫,他明白苏元卿的意思,但这开人棺椁的事情,他还真没做过。
“没时间了。”苏元卿低声说到。说完,她抽出鞭子,横在大家面前,李景则是翻身跳到棺椁内侧,试图打开。
顷刻,所有人都涌上去,阻止他们无礼的行为。苏元卿奋力的为李景争取时间。
“苏元卿,这个好重,打不开。”李景大叫到,子妗也冲了过去帮忙,但无济于事。
“将前端铁栓立起来,等我信号。”苏元卿疾呼到。
李景立马明白她意思,他们多次出生入死,自然有了默契。苏元卿将鞭子的一头甩给李景,他迅速接住,拴在铁圈上,她跃到棺椁顶上,一群弟子围攻上来,她抓住时机,落在他们身后,用鞭子的另一头,将他们圈住,用力往后一拉,“就现在。”
李景立马配合的推着,瞬间,盖子凌空翻转了几下,落在地上。李景捂住子妗的眼睛,“别看。”说完,跳进去,检查长祁山的伤口。
“苏元卿,今日新仇旧怨一起算。”衡山派弟子瞪大眼睛看着她。
“那也得一件一件来。”苏元卿回到。
场面一触即发,李景从棺椁了跳了出来,“凶手绝不是子妗姑娘。”李景走上前,说到。
所有人在气头上,不理会李景的话。
“李公子,我念你是出生世家的公子,不愿与你刀剑相刃,莫要再得寸进尺。”长连山说到。
“前辈,晚辈无意冒犯,事急从权,真相水落石出后,我定会在灵前请罪,只是凶手绝不是子妗姑娘。”李景说到。
“你有何证据?”长连山问到。
“长掌门身形高大,子妗身形娇小,加之力量悬殊,若真是她,伤口不可能在颈部的位置,只有身形与长掌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