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巷深深月影摇 风霜沈沈边关远
喜欢我?嗯?”珍宁越挨越近,握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腰上,“好久没见到沈哥哥了,有时晚上想你想的睡不着,只能一个人哭。。。”
“公主。。。”沈毅哪里还说得出话,只觉置身云端,飘飘不知所以然。可他搂着珍宁的腰,总觉得里头鼓鼓囊囊的,有些不对劲,“咦?公主的腰身?”
珍宁无所谓的拉住他的手,两人慢慢在夜风里往前走,“哦,最近胖了些,怎么?沈哥哥嫌弃?”
“不,不,微臣怎么会嫌弃公主?其实公主以前太瘦了,胖些才好。”
珍宁懒得继续纠缠这话题,就停下脚步,假装郑重的盯着他,“沈哥哥,咱们这样分隔两地,实在太苦了。你到底想不想娶我?”
她此时刚得了个娇滴滴的金选侍,正在兴头上,恨不得日夜腻在温柔乡里打滚。可沈毅多少知道些她的性情,总是缠在身边不肯放松。被沈毅发现倒没什么要紧,只是金俗是父皇的妃子,闹大了难以收场。所以思来想去,决定先把沈毅支开两年,好好地玩够了,再同沈毅成亲。
沈毅哪里看得穿她复杂的心思,只被一个娶字击的晕头转向,整个人都呆在原地,“公主,您是说。。。是说。。。”
“哎呀!傻子,我虽然平日贪玩些,可最爱的就是你呀,不嫁给你嫁给谁?”珍宁佯作娇嗔的拍了把他的胸口,转过话锋,“偏你是个傻透了的,这么大了还跟着皇兄当伴读,到时候本殿嫁给一个伴读,多没面子呀!”
沈毅像个捡到元宝的乞丐,喜欢的差点没跳起来,一把将珍宁的双手握在胸口,赤诚道,“公主教训的是,臣明日就向皇上启奏,恳请入朝为官。”
珍宁哼了一声,更不高兴了,“说你傻你还真的傻,入朝为官能有多大出息?最重要的是什么?嗯?兵权啊!不如跟着你父亲到边关历练两年,回来我再求求父皇,封你个大将军。到时候将军娶公主,岂非美谈?”
沈毅迟疑了,“公主说的有理,可,可一去边关,数年不能与公主相见,臣。。。”
“呆子!”珍宁急着去长乐宫办正事,早就懒得跟他纠缠,此时气得直跺脚,又赶紧掩饰成想早日成婚的急切,“你随便忍耐两年嘛~回来咱们就能天天在一起了,那时候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嗯?就当是为了我嘛~”
“是,臣听公主安排。”沈毅真以为珍宁全心为他打算,感动的热泪盈眶,正要再说两句私话,“公主。。。臣。。。”
珍宁早已经想要甩开他了,生怕他再纠缠,就立刻打断道,“沈哥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方才就是要去见父皇母后,求他们成全你我的。你先回去吧,有了好消息,我就派人传给你。”
“是,那微臣告退了。”沈毅转身要走,却又摸了摸珍宁的衣领,“夜里风凉,以后记得多穿些。”
天色越来越沉,沈毅的背影很快就隐匿于黑暗,完全看不见了。
珍宁长出一口气,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方才继续往长乐宫而去。
长乐宫。
灯火辉煌,照得玉宇生光,酒菜飘香。
皇后给朕添了一筷燕菜,双眼写满担忧,“都是皇上爱吃的,皇上可得多用些。如今前朝太平无事,后宫也安静,可臣妾看皇上却日益清减,这怎么能行呢?”
朕捏捏母后的手背,似笑非笑的调戏她,“别的地方饭菜难吃,去多了自然会瘦。可要是牢牢把朕拴在长乐宫里,又怕被爱妃喂成小猪。爱妃说,到底该怎么办?”
母后抽回手,软绵绵的瞪了朕一眼,“皇上总没得正经,人家担心你,你倒趁机占便宜。”
说着侍女已经换上茶水,朕尝了半口,不禁眉头大皱,“内务府怎么办事的?居然拿次等茶来应付皇后。”
“皇上别急着骂他们呀,是臣妾自己爱喝。”母后扯扯朕的衣袖,脸上竟颇有些得意,“再说,这茶也不是内务府送来的。”
“嗯?那是哪里来的?竟让爱妃如此袒护。”
“什么袒护,这是君明的一片孝心啊。”母后低眉浅笑,竟露出几分慈母的意味,“他知道臣妾时常想念上次的贡茶,就自己试着种了两季,可惜水土不同,味道稍有差别。可臣妾想,孝心难得,味道就不重要了。”
朕闻听此言,简直要暴跳而起,直欲拍着桌子发作,“君明这混小子,十天半月才来给朕请一次安,原来是在干这个。他堂堂大皇子,不好好读书习武,研究如何治理国家,倒种起地来了!朕连一点风声都没听见,瞒的还真严实啊!”
“皇上怎么连自己儿子的醋都吃?”母后掩唇低笑,仿若花枝轻颤,“君明不过是闲暇时偶尔为之,总比斗鸡走狗来的强吧。您且放心,臣妾看着呢,功课可从未落下过。”
又想起什么似的,急忙补充道,“他也是常惦记皇上的,前几日才见过皇上,就对臣妾说父皇瘦了,应该多养息进补。”
朕心中那股气稍稍平息,方才嘟囔着冷哼,“朕就是看不惯他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