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甜
,“回味甘甜阿”
沈柯的表情表达一切,皱起的眉毛都快与眉心相连,眼神里充满着疑惑,心疼的看着她,但还是点点头应和着说“嗯!阿月说甜便就是甜”
(……)
下一秒沈梦感受到了味蕾与果子激烈的碰撞,赶忙叫沈柯给自己拿来了水袋,狂狂往嘴里送,如释重负。
沈柯满眼心疼,“阿月啊!”
沈梦打断,“哥!”
沈梦苍白的解释着说,“我那个,这个果子你摘的啊(重音!)太甜了,就是那个甜过头了,我多喝点水啊!”拿着水袋又是猛喝一口。
沈柯: “……”
“真甜啊!都有点腻了呢。”
“……”
刚刚还酷暑的天气突然在这个时候变暗,灰蒙蒙的竟开始下起了细雨,雨水落在青青草的泥土地上发出的淡淡泥土气息竟开始有些着迷的好闻。
“沈将军说今晚不走了”,一个小兵赶来禀告。
沈柯起身,“告诉父亲,我知道了。”
前方不远有一客栈今晚我们就在那休息,明日再出发。沈柯向后面跟着的将士们下令。
众人行至今淀客栈。
——
明日一大早,他们便开始返程,快马加鞭,不过几个时辰的时间他们便赶回了京城,安王从丹城出发时便就已分道扬镳,不知去向,沈刑一到京城便赶着赴命,沈梦和沈梦便先行回府去报平安。
上一世沈夫人听到夫君战死的消息伤心欲绝,跟着走了,而这一次,沈梦很开心,她间接性改变的全府的命运,可二叔却还是来到京城。
沈梦一回到府里,便看见前世对她尖酸刻薄的沈运妹妹,什么都不管的二叔,而那个最爱金银财宝的势利二叔母,才是最让沈梦气很的。
沈夫人率先看到沈柯和沈梦,立马喊他们来正堂,“柯儿,梦儿,这是你们的二叔,沈槐”
沈梦那里可能给什么好脸色,一见到便开始问出犀利的问题,“不知二叔和二叔母,来这所为何事,祖母早逝,你们未有机会赶到探望,我们不怪什么,你们过的不好,父亲还给你们赠了东郊的宅子,你们没银钱,父亲给你们银钱让你们开铺面,你们嫌二叔父没官职,父亲也相求”
沈梦还没说完,沈柯便拉紧沈梦的衣袖,在旁边小声低语,“别说了,怎今日如此激动”
沈梦将沈柯拉开,表情气愤的看着他们,“我就要说,你们嫌二叔父没官职,父亲也相求同朝同僚为二叔父谋得,是你们嫌弃银钱挣得少不去,还有祖母祖父生前所有所有,除了该给三姑母的我们哪样留下过,也是你们败家败的快,现在怎么,还想要什么”
二叔父听见此言,自残形愧的低下头,一语也不敢言,倒是二叔母什么也不怕,还说起沈梦的不是,“嫂嫂啊!怎多年不见,这梦儿的尖酸刻薄劲如此跟你一样啊!别不是你把我们梦儿教坏了,这她生母如若知道,可要怪罪啊!”
沈梦将头偏向一边,吭哼一声笑了出来,也不管他们是否坐着,自己便倒是坐了下去,拿起一旁给他们准备的糕点和茶水享用起来,“二叔母,怎么啊!说不过我了,现下开始说起夫人的过错的,我告诉你,我不欢迎你,不受任何人教唆,全凭自己心意。”
沈夫人看情形越发不对,开始缓和气氛,“梦儿啊!他们只是闲逛此处,来这看看我们”
沈梦倒是不信,上下打量起他们,“哦哦是吗?可有带什么东西啊!可别是空手来的,看二叔母穿着比沈夫人还要豪贵,头上带的玛瑙玉碎簪看起来价值万金,如果家里过的实在不好,可把它当了过济过济”
二叔母一听这话急得直想跳脚,咬着后槽牙都快碎了,但还是强装淡定,摸了下头上的簪子说道,“这个啊!是运儿的未婚夫送给我的见面礼,可当不得”
沈梦轻挑了下眉头,嘴唇轻起,“哦,这可太好了,傍了个富贵人家,梦儿在这可是恭喜恭喜了。”
沈夫人在旁边提点,“梦儿,不可无礼,那人乃是福王殿下”
二叔母这一听见福王的名字,身后的腰杆不知挺的有多挺拔,还一直假装谦虚的遮挡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哎呦,说这些干嘛”
沈运也有些嘚瑟的开始一直摸起自己的发丝,沈梦注意到她手上戴的东西起身上前问道,“哎呦,妹妹这手上的镯子可看起来价值不菲啊!看起来福王倒待你是真心的。”
随后提到,“什么时候成婚啊!”
沈运的脸色有些垮了下去,二叔母打起圆场,“哎呀,着什么急啊!再多看看。”
沈梦瞬间察觉到情绪的起伏,也没多问,“哦,所以你们来这就是告知我们喜事将近的?”
二叔母言归正传,“我们想来这住几天,这样阿运也和福王近一些,等事情成了,便离开。”
沈梦本想拒绝,但她却是一个喜欢看戏的人,毕竟上一世,她虽然关在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