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友领着,和男友他小叔结婚
“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耍赖。”
真是失礼呀,我可是至死是少年的女人。
我脱了鞋子,跟在小朋友们后面踩泉眼,我跟着小朋友,沈锡跟着我,猝不及防小朋友转了向,哈哈大笑着扑倒我怀里,沈锡也被小孩子撞了车,我们一人搂着几个小孩,有时被孩子们推着互相撞上。
我的下巴轻轻磕在他肩膀,我不痛,他倒痛了。
喷泉水打湿了我的衣服裤子,我玩得不亦乐乎,一点也没注意。
我像跳芭蕾舞尝试踮起脚尖,想摆个漂亮的舞蹈姿势,假装自己是水池里舞蹈家,提着我不存在的裙摆转圈。
转完一圈立定,不知怎么沈锡到了我面前,他向后退了几步,对我伸出一只白净秀气的手,声音满含笑意,“请你跳个舞吧,林誉芝。”
我想我愿意,于是把手掌搭在他的手心,和他手牵手,他用恰好的力道把我甩出去,等我转圈借着力道回到他怀里,他的手短暂地扶在我腰际,带我转换位置,这下我不再在他的左手边,而是牵上了他的右手。
我们就这样跳了一支舞,跳到最后我甚至我甚至有点眩晕。
那天我们走得实在太远,我是说距离我们住的酒店。夜幕降临后气温骤降,回程路上我开始打喷嚏,半夜我发起低烧。
我强撑着给住在另一楼层的沈锡打电话,我说我感冒了,可能需要他给我买点退烧药。
对于那天后半夜的记忆,我记不起来多少,沈锡买来退烧药,我去给他开门,之后的事情全都模糊不清。
我甚至分不太清沈锡和沈希承,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法国还是中国。
我吃了药,在头痛和发热中努力入睡。凌晨时我醒了一次,感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着蹭着我的脸,好痒。
我把手伸出被子,摸索了一下,好像是什么人的头发,软软的,我来了兴致,拍狗狗一样拍着他的头顶。
他伸出手,不算用力地握住我的手,羽毛一样在我的手心轻挠。那只手像冰块一样清凉,我想让他把它放在我额头上降温,冰凉的触感顺从地贴上发烫的前额。
由于得到强烈的慰藉,我探出另一只手,奖励般摸了摸守在我身边的人的,依然是柔软的触感。
我的脑海里只有沈希承那头好像永远不会褪色的粉毛,下意识地呢喃,“沈希承……”
我昏睡过去了。
……
第二天我醒来,已经不再发烧,沈锡不在我房间里,只留了一张便条给我,让我醒后给他打电话。
我拨过去,沈锡很快接听,我说我醒了,烧也退了,他说我错过早饭时间了,我气愤地指控他居然没给我留点。
沈锡耐心地听我指控,声音像憋着笑,终于他说,“行了公主,开门吃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