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旁观
的身形,然后用灵气控制工具,自动修补上去,她刚刚学会控制物体的灵术,正好派上用场!
她处理好屋顶,回房就见鼎穹在逗孩子玩,她赶紧凑过去加入了玩闹。
雷掣展开双手放到身前伸直,也不知道想要什么,鼎穹搞了半天也搞不懂她。
张伟一看就懂,忙把自己的光头伸过去,雷掣就开心地对着她的光头又摸又拍。
雷掣摸张伟的光头,张伟也摸鼎穹的光头,鼎穹只好摸雷掣的光头,一时间房里充满着温馨和谐的气息。
雷掣对光头爱不释手,张伟趴在床上害怕脖子落枕,她一抬头雷掣就闹,一抬头雷掣就闹,鼎穹找遍了屋子,都找不到任何一样东西能吸引雷掣的注意。
张伟为了拯救自己的脖子,从系统中拿出不少东西逗雷掣玩,可执着的雷掣还是抱着光头不肯撒手,张伟只好变出法宝。
先是千里窃声海螺,雷掣只摸了一下就摸回了光头。
接着是易形圈,不对,万一不小心给她戴上咋办,也不知道这东西把不把人算在动物里。
易形圈被她拿在手里刚要收回,张伟头上的触感便消失不见,雷掣拍着手叫唤,眼睛在屋子里望来望去。
张伟顺着她的视线,瞧见那只掉到屋顶的小胖鸟在房里飞来飞去,可能是翅膀受了伤,也可能是脑震荡了。
小胖鸟在屋里上窜下窜,忽然就往雷掣直直飞去。
张伟忙伸出右手抓鸟,抓到手里摊开一看——
糟糕!这小胖鸟套上易形圈了!
张伟赶紧抓着易形圈想把小胖鸟拉出来,圈子虽然比鸟身大了一圈,但却极其稳固地和小胖鸟绑定到一起,看起来就像土星和它的土星环一样,两者中间有空隙,却已经成为一体,再也不能分开。
张伟拉扯了一会无法将两者分开,便使出火球,想弄死小胖鸟拿回易形圈,岂料小胖鸟一见到火就咬了她一口飞逃出门。
过了一日,张伟再一次被噪音吵醒,这次雷掣虽然在哭,但外头敲锣打鼓的声音已经盖过了雷掣的啼哭声。
鼎穹同样惊醒,安抚雷掣无效后,张伟怒冲出去,对着街上热闹的队伍使用河东狮吼:“吵死了!全部给我停下!”
可惜没人会理睬一个女子的要求,张伟看清情况,一个小男人骑着驴走在队伍前面,后头跟着一大批乐队与群众。
张伟冷哼一声,施术击中驴上之人,那人掉地之后,队伍不奏乐了,围观群众飞速把人抬走,街道瞬间清空。
解决掉噪音源头,张伟拍拍手回到床上,三人一起进入梦乡。
直到中午的时候,张伟又一次被敲门声吵醒,她不耐烦地开门怒吼:“谁找死!”
是丁香,丁香打了声招呼,随后邀请她们二人去吃庆功宴,张伟打哈哈敷衍,丁香就东扯扯西扯扯,张伟只能无奈地答应。
她的嘴答应,腿可没答应,回到床上倒头就睡。
到了下午,雷掣把她闹醒。原来鼎穹照顾了雷掣一整天,张伟很不好意思,主动承担起剩下半天看护孩子的责任。
张伟给雷掣洗完身子,拿出新的虎皮给她裹上,然后抱着她,用灵术指挥水桶冲洗用过的兽皮,最后再拿火烤干。
做完这些,张伟抱着雷掣出门溜羊,羊得养好,雷掣才有食物喝。
张伟溜达一圈,回来恰好撞见丁香过来找她。
丁香问她怎么不去庆功宴,张伟直说不想去,丁香便开始道德绑架:“我心知姑娘看不起我,但我也是一番好意,想着好歹相识一场,有美事应该与姑娘一同分享,唉!是我自作多情了。”
过路的人纷纷指责张伟不识好歹,还有几个男的直接用手指着她唾骂。
张伟只是稍微动动脚,就把多嘴的人踢跪到地上,而后转身回家,留给丁香一句“你想让我去砸场子吗”。
张伟把羊绑到院子里,把睡着的雷掣放到鼎穹身边和她一起睡。
接着,便安心地在房中引气塑骨。
天色渐晚,专心的张伟被叫门的声音扰乱了心神。
是陌生男声。
鼎穹同样被吵醒过来,哄着迷糊的雷掣玩。
张伟打开房门,见不少人拿着火把围在家门前,为首之人是个男的,旁边是丁香。
张伟傲慢地走到人群前,对丁香说:“找我何事?”
“你……”为首的男人还没开说,丁香就上前一步挡住男人的身子,抢先答道:“你蛮横无理,冒犯了我,我作为举人的夫人,岂是你能得罪的?”
“就为这事。”张伟说着一边掏耳朵一边转身回房。
“站住!”是男声。
“你得罪了我,你以为我好欺负是吗?”是丁香。
“不然呢。”张伟傲慢地背对她们,继续往回走。
“喂!你……”又是男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