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泪，美丽而短暂。

坂口安吾推了一下眼睛：“我丢的是这个白鲸。”

一边说他还一边指，我挥挥手告诉他：“诚实的人，那么这三只都归你了。”

交货时我脸都要笑烂了，看见三千块我内心笑得更欢乐。但毕竟还要安全走出去的，我没有太过分，交完货之后我就没有说话直接走了，去掉五百也剩个两千五，还可以。

一次性出现三只非生物鲸可是很嚇人的，坂口安吾命令手下带走金银两只，剩下一只另有安排。

我走了就走了，明天继续下一站。

新的一天很快到来。

——又是文豪。

——还是创得人两眼发黑的任务。

——在每一年生日当天给中原中也量净身高。

……你怎么敢的啊！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让我看看……两个都是同一个人出……妈的，要不你来？

我暴躁了，主打的就是一个暴力出击。

只要有中原中也出现的地方必有我AK-47加百列存在：）

当夜晚的天空降下神迹，有光辉的翅膀包围出世的幼神，当神圣的喇叭声被吹响，世人便知，这世间污秽的清道夫已经降临。

“我具有破坏人间一切污秽事物的职责，为神最为宠信的天使，曾作为上帝的信使。”

我如此对夜晚出世的七岁身体一岁中原中也说，趁他晃神一把抓住脚踝脱鞋，反击肘击摞倒摊开人家量身高。

“他娘的，老子今儿晚上就要把你身高量到微米。”

这小子没我阴险，再怎么使劲扑腾也没拗过我。

把人摁地上将戒尺举过头顶丈量过，然后比了比他的头身，得出结论给他件衣服转头就附到了他背上。

因为我不会在外面等中原中也慢慢长大，而是直接隐入沉睡掐点出来，也就一闭一睁眼的事。

没有标准的尺码对比总会有一些偏差，用手也是这个道理。

第二次我学聪明了，出去之后有了卷尺再冲进镭钵街，现在他学会用「污浊了的忧伤之中」，我摘下头顶光环冲上去圣光闪耀。

一下放倒～

这光亮得要命还有精神打击。

大晚上不睡还开“LED灯”，我妈都要给我两个大嘴巴子。

我第二次量挺急的，让人看见光了。

第三次我拿了个棒子，管他什么排面，挣钱最重要。

“嘣”地一声，中原中也应声倒地。

我把人带到陌生地段码好身体，拿着卷尸从头顶到脚跟仔细量了一遍，记好数再扛回去。

如此往复，中原中也的移动范围也越来越广，从羊的地盘到外地，第六次我居然看到了海，真有你的。

我不可能每次掐点都准，这次快到清晨我才来。

夜晚独属的黑渐渐被清晨的阳光代替，绪发少年再次见到了背生双翼的陌生天使，也就是我。

中原中也第一次真正的上下打量着我，怀疑，惊讶，预料之中等情绪都出现在他尚且稚嫩的小脸上。

“你迟到了。”

我活动活动筋骨预备执行上一年预留项目，而且我并不打算回应他的话。

“我叫中原中也，你呢？”

我步步逼近，不断活动手腕，海腥味在其次，关键是我不小心弄湿了羽毛。

重力固然可以是阻碍我挣钱的一大因素，但没人可以阻止我想挣钱的心。

除非开膛破肚。

他皱眉：“我让你量。”

我愣住：“真的？”

“真的。”

小老弟上道啊。

中原中也张开双手，让我拿卷尺乖乖量了一遍，我将信将疑量完拿出喇叭准备吹响。

吹口近到嘴边，中原中也抓住我拿喇叭的手，我瞪眼看着中原中也叫其他人出来。

“不用再跟着我了，你们什么都看见了。”

他妈的，要我给基督教发展下线吧。

我挣开他的手，眉头紧皱：“还有谁？”

但人已经叫出来了。

不多说，我直接一光圈砸中两人，干净又卫生，镭钵街又多俩大善人。

估计是记忆里明确告诉我不能参与“上帝与撒旦的约定”影响我判断，这俩人除了现信上帝耶稣基督之外和之前没区别。

别以为我会相信「羊」的人能干什么好事，他们绝对会把我说出去。

看到这个，中原中也虽然眼神复杂但没有阻止我，或许是他也被我光圈闪过眼睛？

看着那两个人抱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互相惭悔过去做的错误，我看看光圈看看中原中也，真诚发问：“能给你来一下吗？”

中原中也：“你说呢？我劝你快把他们变回去，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