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惠风和
令才敢采取行动的乖巧模样,这分明是在问她怎么样给她按肩膀她才最舒服。
已经生养过皇子了还这么不解风情?明帝微有些着恼,既不回答也不解释,就着房间中暖黄的烛光把人直接推在了软榻上,不待人起身,她就站在榻前一手撑榻,一手按住人的肩膀,极为霸道地给了人一顿狂风暴雨式的吻。
男子本就是软糯的性子,推了她两下没有推开,也就由着她了。
明帝见状越发地大胆起来,抬起一条腿压在人的腰腹上,双手齐齐用力,去解人的衣扣。
男子再软糯,遇到这样的情形,也开始挣扎起来,明帝既已发动,哪里肯这么轻易收兵。一边加紧解衣扣,一边用两个手肘压制住人两条胳膊,口中还不忘威胁:“别乱动,小心官服破了,被人瞧出端倪来。”
这个威胁很有用,江澄听了,立刻就停下了挣扎。
丞相的官服本是制定给女子穿的,扣子虽多,解起来却颇为容易,虽然江澄在官服里面又穿了好几层,但全部宽除也不过是片刻的功夫。
已有了热度的肌肤刚一迎上柔黄的烛光,立刻就紧绷得像是砧板上待宰的鱼。
明帝瞧得心头一软,哑着嗓子在人的耳朵边轻声细语:“澄儿乖,朕好想你。”
男子闭上了眼睛,身体却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明帝怜爱之心大起,更兼是第一次在御书房中胡闹,新鲜感融合了似水柔情,没多大一会儿,男子就被她宠得不知身在何处,主动抱住了她的后背。感知到他的乖巧与配合,她越发高歌猛进。
雨歇风止,男子瞪了她一眼:“陛下怎么可以这样?这可是睿思殿。”
明帝瞧着男子穿上官服又恢复成严肃谨慎的样子,痞痞地一笑:“怕什么,澄儿若是有了身孕,朕不会不承认的。”
“陛下,你。”男子大为羞恼,咬紧了嘴唇。
明帝连忙安抚:“这里伺候的都是懂事的,谁敢乱嚼舌根,朕就把他宰了。”
说是这么说,明帝抬手把软榻上的罩单揭了起来,团成一团放在一边的小几上,对江澄道:“外面柜子里最下一层有个方匣子,去拿过来。”
江澄立刻就奔出去把匣子拿了进来,明帝打开匣子,先把匣子中放着的龙涎香拿出来,捡最大的一颗丢到薰炉中,而后把那件罩单塞到匣子里,柔声道:“朕待会儿带到紫宸殿去。”
虽说负责浣洗的宫侍仍旧能发现蛛丝马迹,但总好过留在这里证据昭昭。
江澄睁大了眼睛看她,一幅陛下好机灵好能干的崇拜表情,明帝大为得意,抬手抚抚他仍旧汗津津的额头:“你家陛下是那种只顾自己快活的渣女吗?刚才挣扎得那么厉害,嗯?”
江澄脸红得像刚煮熟的虾米:“臣侍,这匣子还是让臣侍带去吧。”
“你不是有事要忙?”明帝毫不客气地戳穿他之前的谎言。
“陛下,臣侍知错了,陛下莫要揪着不放嘛。”许是这般放肆的事都已经做过了,江澄比之前放松了好些,拉着她的衣袖,难得地向她撒起娇来。
娇软的男儿最是惹人怜,明帝哪舍得再逗他,抬手就把匣子递了过去,低声嘱咐道:“初六晚上早些回宫,朕在紫宸殿等你,朕还有好多话要跟你说。”
江澄点点头,快速向殿门口走去,口中还不忘嘱咐她:“陛下连日辛劳,晚膳多用些。”
真够贤惠的,明帝眯眼一笑,继续打趣他:“放心吧,朕这两天一定吃得饱饱的,初六陪澄儿大战三百回合。”
男子听了这话,风一般地跑出了殿门,速度比之前的岳尚书快了何止一倍。
明帝笑得直捂嘴巴。
为了不启人疑窦,她在殿里又批了好几份奏折,直到上灯时分方才乘了玉辇前往凝晖殿见敏君赵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