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2 章 一念抉择52
纷纷下落，时寒黎连喘息都没有，她盯着脸色微白岑锦楼，刀刃下压。 大部分次生物都不流血，也不疼，岑锦楼纤细脖子上浮现出深深血痕，他反倒昂起头颅，发出低低笑声。 “确很强。”他低声，“已经用上了最强力量，还是被你这么轻易就攻破了，莫非要杀死你，只有把你感染这一条路吗？” “你可以试试。”时寒黎声音就像她神一样冷，“你到底要做么？” 这一系列举动让她摸不到头脑，除了故意找死，她设不出任何岑锦楼目。 然而岑锦楼就像被突然刺痛了，他猛地扭过头来，丝毫不顾脖子上伤口愈加扩大，他两只大大睛死死瞪着时寒黎，语气比她还要冰冷，却透着一股令人心惊执念：“如真是个女孩，够吸引你么？” 时寒黎动作一顿，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在么？” “如身体真是个女人，你被吸引么？”岑锦楼一字一顿地重新问了一遍，“脸还不够美么？只要不脱衣服，比绝大多数女人都要美，些人哪怕是厌恶，恐惧，他们看着神还是无法掩饰，些欲望和可惜，就好像他们已经把扒光了，看见了令他们失望身体。” 他隔着雨幕看时寒黎睛，“为么？为么你睛始终这么干净，干净得就像你从来没有过欲念，除非威胁到其他人，否则你连一个角都不肯给，不够美么？刻意地真正女人，她们话，她们动作，出来风情足以胜过习任何一个老师，你为么用这种神看着？你不应该用这种神看着！” 他神色越来越癫狂，甚至有些歇斯底里，他不顾自脖子上刀，要抓时寒黎睛，“你睛一定是假！你其实看不见对不对？要把它们抠出来！” 岑锦楼动作没有任何章法，时寒黎一偏头就避开了他指甲，她皱着眉收回刀，直接反手拧过他两只手臂，把他按跪到了地上。 岑锦楼栽进泥浆里，雨水混合着泥土和血液沾上他脸和身体，他瞳孔放大，没有任何神采，似乎已经进入了他自世界。 “不应该是这样，不应该……”他没有反抗，只是浑身颤抖着，“用了么多年才和自和解，不能再回了，不能再了，不可以……对，就是最漂亮女孩，很美，很有魅力，对，就是这样……” 然后他忽然反应过来么，开始激烈地挣扎：“脸脏了！你放开！脸脏了！” 白元槐已经重新赶了过来，看到这样岑锦楼，他沉默几秒，看向同样沉默时寒黎，抹了把脸上雨水，“时哥，他看起来对自容貌已经产生偏执心理了。” “你放开！脸脏了！”岑锦楼还在用力地挣扎，但他力气对时寒黎来就像猫咪，时寒黎又往下压了一下，岑锦楼崩溃地大哭起来，仿佛这是他唯一拥有东西，而这东西马上就要被人夺了。 白元槐又抹了把雨水，“时哥，长话短，之前为了小，看过几篇关于性别认知障碍者研究，上面一个人又六种性别模式，分得太细了记不得了，但是像岑锦楼这种情况，很明显就是他性被人狠狠地打压过，看他反应，打压最厉害应该就是他脸，他脸太……漂亮了，不符合，呃，对男性审美？这可能让他在很长时间内是厌恶自脸。做个假设，很可能他周围人都在否认他漂亮，他自认知和大众评判产生割裂，到了他终于能正式承认自内心时，他大概就已经疯了。” 岑锦楼哭得像个迷了路孩子，白元槐话完了，他也不知道时寒黎要拿这个次生物怎么办，总归这家伙不是么好人，没道理专再为他找个心理医生吧？ 正在腹诽时候，时寒黎动了，她启了风栖能力。 “冷静下来。”她声音里掺杂进玄妙柔和意味，是清润风，是微凉湖，是泛着清香花。 这很有用，岑锦楼哭声立刻就小了下，也不执着地念着自脸了。 “你才十六岁。” 时寒黎把狼狈少年从泥浆里揪出来，像是把他从过十六年泥泞中捞起。 “你很美，但不觉得一个十六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