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沈妙妙转身去了魔狱。
苏芷那凌乱的头发,鲜血淋漓,还昏睡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印入她眼眸。
她轻笑一声。
这模样可还不及她当初的万分之一。
沈妙妙伸手捏起苏芷的下巴,左右看看了她的脸,心道确实是个可人,可惜心是黑的。
沈妙妙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捏开苏芷的嘴,直捣鼓喂了下去,苏芷忙的惊醒挣扎。
可是喝了一半下肚。
“你给我喂了什么东西?”苏芷吼完猛烈咳嗽。
沈妙妙却是轻蔑笑笑,盖好瓶子重新放回怀里。
“你笑什么,你敢这么对我,不日天界就会来救我,到时你就是比我还惨几倍。”苏芷得双眸瞪着沈妙妙,几乎下一秒就要被急火攻心和害怕贯穿整个身体。
沈妙妙狠力的擦拭着她嘴角那挂着早已凝结的血。
“哦?谁来救你?”沈妙妙几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当然是我夫君!你这个贱人给我等着,早在之前你就对我夫君抛狐媚心思,呸,果然是贱种。”苏芷吐了口水出来。
“啪”洪亮的巴掌声响起。随后苏芷的下巴就像要被捏碎了一般。
“本尊确实有过对他的爱慕,可惜本尊做的可是平常的事。”
“你既说本尊是狐媚贱种,那么本尊想听听青主神君的看法。”
沈妙妙凑近她耳畔。
“天魔大战归来那夜,青主神君踏上了顾池渊的塌了嘛?”
苏芷瞬间呆滞,她怎么会知道的?
天君赐婚是因为顾池渊主动求娶的,但要不是她爬了床顾池渊根本不会娶她,那日早晨也是苏芷好说歹说,又哭又闹才换来顾池渊的请婚。
在天界,那些个神仙都是个清心寡欲的,而天界也有不成文的规定,不可无婚行房事也不可偷偷行苟且之事,一旦发现,那神罚可免不了。虽说现已经成了婚,可是之前那种事要是被发现那就会……
“本尊现在是魔族的统领者,是你口中的贱种狐媚。”
“怎么,想杀本尊啊?”
沈妙妙张开双手,歪头轻蔑她。
“你没有那个能耐,本尊才是你的心魔。”
苏芷一下就怕了,身体抖了起来,她害怕自己下一瞬就被沈妙妙杀了,更害怕她沈妙妙抽她神髓剥她神力。
苏芷一开始便不知道魔族的魔尊是何人,也更不知是男是女。因为沈妙妙在人间闹人间皇帝登基那次她才浑然发觉她似乎在哪里见过沈妙妙,最后才知道沈妙妙是魔尊。
沈妙妙丝毫不心慈手软,伤她最深的她必定加倍奉还。她划破苏芷那肤白若脂的手臂,又硬生生拿钉魔杵当钉子一下又一下的敲进苏芷的肋骨。
苏芷疼的大叫冷汗直冒,拼命摆手想挣脱铁链。
最后,沈妙妙拿着在冥湖泡过的匕首抵在苏芷的脸蛋上,这下她不敢动了。
屏着呼吸,不顾疼痛,直勾勾盯着那魔气围绕的匕首。
“嗯?这就怕了?”沈妙妙意料之中的明知故问。
匕首拍着苏芷的脸蛋。
沈妙妙换了个语气,用着温和的语气说:“若是今天死在这里,你猜猜本尊以及魔族会出事嘛?”
苏芷发抖着身体但死死的盯着匕首不出一言。
沈妙妙准备划一刀下去时,苏芷突然喷出一口鲜血沾到她手上,随后苏芷便晕过去了。
匕首“咣当”一声掉地上,沈妙妙嫌弃又厌恶的擦拭手上的血迹。
“真够恶心的。”沈妙妙出了魔狱。
苏芷被抓的信息传回去,天界三日才派人下来找沈妙妙。
沈妙妙不见,便让沈潇潇代替她去。
她抱着一盆葡萄吃着,葡萄皮乱吐。
议事殿。
“见过魔尊。”顾池渊行了个礼,但是从眼神可以看出他不想行这个礼。
沈潇潇说:“我是魔尊的护法,魔尊刚不久睡下了,看来这事得由我代替魔尊谈了。”
顾池渊心里一咯噔,这摆明耍脸子。
但还是恭敬的点了点头。
“我想问魔尊究竟为何抓本君发妻。还请速速放人,本君既往不咎不会报到天君那里。”顾池渊此刻就反客为主。
沈潇潇笑道:“难道神君不知我魔族的城池为何被夺嘛?我魔族既从未跟天界对着干过也无冒犯,何端在魔尊闭关期间攻我幽州?”
“难道错不是在天界嘛?怎的还有个反客为主,恶人先告状的罪定在我魔族?”
顾池渊也未曾想到一个小丫头如此能说,一刻哑住。
之后,顾池渊开门见山道:“那如何才放人?别忘了天界颠覆魔界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沈潇潇也毫不畏惧,再次问道:“难道神君是私自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