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自己
你是替谁来的,公主还是太子?”齐阿独放在身前的手一摊,一团紫气便出现在他的手心上。
尤古见此,立即瞪大了眼睛,“你,你,你怎么会!”
方溯溪没跟他说过这齐呆子会法术啊,难道他一直隐藏着自己的真实实力?太危险了,不能将他带到方溯溪那去,还说没杀人,这个人说的话没一句可信的。
尤古的犹豫在齐阿独看来便是承认了,他眼神一敛,翻手将攻击朝尤古打去。
尤古一边控制着自己反击的力度,一边躲闪着,心里不由地腹泻道,尤古啊尤古,你何苦如此为难自己呢,又不能伤到他又不能让自己被伤到,你可真是太难了!
齐阿独一直观察着尤古,发现他一直在闪躲并没有想伤害他的意图,便停下了,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而后转身便想走。
尤古好不容易能歇口气了,见齐阿独动了,赶忙开口道:“诶诶诶,你先别走,有人要见你。”
齐阿独跟着尤古来到一处别庄,他朝一间房间指了指,“这里是圣上赐我的别庄,一般没人敢来,你就先住在这。”
尤古没听到齐阿独的声音,便转过了头,只见他一脸木然,眼中满是对他的怀疑。
“诶呀,知道你在想什么,别那么心急嘛年轻人。这几日你风头正盛,就先安心在这住下,几日后我就带她来见你。”
在忍受了齐阿独三日想杀人的眼神后,尤古终于慢吞吞地来到了太傅府。
他其实不想让方溯溪与齐阿独有什么过多的接触,先前是因为方溯溪想掐死齐阿独的动作,后来是因为方溯溪的眼睛是因为齐阿独而受的伤,现在则是因为齐阿独会法术,他怕方溯溪会受伤。
他进来时,方溯溪正好喝完了手中的药。蓄意看到他,笑着说道:“尤学士,您来了。刚刚这是最后一副药了,而且小姐这几天的视力也渐渐恢复了。”
“是吗?”
“还没好全,看东西还是迷迷糊糊的,但能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了。”方溯溪等蓄意出去后,方才问道:“是不是有齐阿独的消息了?”
“嗯,刚刚才有的,不过……”尤古脸上闪过纠结,要不还是别说了吧。
“不过什么?”方溯溪听出尤古语气中的迟疑,不由地紧张起来,“难道您晚了一步,他已经被抓走了?”
“这,也差不多,要不你把你想问的事同我说,然后我替你转告他。”
方溯溪怀疑地盯着他看,看的尤古心虚,“诶呀,好了好了,他现在好端端地呆在我的别庄里。”
方溯溪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看的尤古泄气,于是只能认命地说道:“走吧,马车在外边。”
一路上,方溯溪和蓄意坐在马车里,听着尤古说着这几日发生的事,在说到他和齐阿独在城外的对话时,若有所思地扫了眼方溯溪。
“我跟他说有人要见他,他理都没理我,直接转身就走,我就在他身后追啊追啊,直到我说那个人是你的时候,他才停下来,答应我。你们说说这算什么事啊……”
齐阿独是因为她才留下来的?
得知这个消息的方溯溪很是惊讶,她以为在上次那场不欢而散的对话结束后,齐阿独这辈子都不会再想见到她了,没想到却是这样。
齐阿独,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方溯溪掀开帘子,看向窗外。窗外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微风穿过竹林,携带着芬芳而来,下雪的周京给人一种静谧之感,那没下雪的京城就是一番清冷。
尤古的别庄不在京城之内,据他说是因为他身为仙门中人,所处之处应有仙门之感,所以他亲自挑了离京城五公里远的雾荼山庄。
进入山庄后,几人便一边赏景一边往后园走去。
“哇,尤学士,你这别庄不错啊,冬日里竟也能看到这么多种类的花。”
蓄意一脸欣喜地左看看右瞧瞧,要不是她此刻正扶着方溯溪,想必早就窜进这假山花园中了。
眼见着离后园越来越近,方溯溪便由着蓄意玩去了。
“就这么让她走了?”
“毕竟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方溯溪脸上满是宠溺,她朝蓄意挥了挥手,得到回应的蓄意玩的更欢了。
尤古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方溯溪而后感慨道:“你不是也才十六七岁吗?怎么感觉比我活的都长。”
方溯溪愣住了,是呀,她才十七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