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暴打老橘子

总监会是咒术高层的权力核心之一，一群快入土的老人玩弄着咒术界的生与死。

“井上监督……应该已经宣读关于特级过咒怨灵的持有者的死刑了吧。”

“那种祸害早该死了，咒灵操使还企图拖延，自不量力。”一位身着浴衣的老者笑眯眯地捋捋胡须，满怀恶意地继续开口：“那咒灵好像叫五条悟？哦，五条家的神子啊。”

五条悟的大名就像一颗深水炸弹，炸得这群老东西晕晕乎乎，讨论声就似聒噪的麻雀此起彼伏。

“什么，五条悟？”

“五条家的神子诶，居然会变成咒灵可真丢脸。”

……

“够了！都给我闭嘴！”五条家的长老按捺不住这样的诋毁，高声喝止：“咒灵是咒灵，神子是神子，我看还是那个女人该死，如果不是她……”

“解释那么多做什么？不过是附庸玩物罢了，杀了便是。”禅院家的更是不屑一顾，女人于禅院不过是生子的工具，骨子里就是低贱的。

那些丑陋的面庞，那些令人作呕的语言，那些封建糟粕的思想，这就是咒术界腐烂到极致的统治者。

该根除了。

黑雾在烛光照不到的那侧，肆意地攀附上每一个角落，它没有引起那些高谈阔论老家伙的注意。

门、窗，但凡能逃跑的地方都被细细密密地照顾到，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更遑论这些腿脚不便的老人。

现在教育他们重新做人，就像瓮中捉鳖一样简单。

“咕叽咕叽……”

“什么声音？”五条家长老警惕道。

“什么什么声音？”禅院家老头不耐地掏了掏耳朵，“五条，老了幻听了吧，我可什么都没听见。”

“咕叽咕叽……”

那是黑雾在凝聚成一个个“眼球”，就像窗外的景象那样，虽然没有遮天蔽日的那般震撼，但是也足够让密集恐惧症患者感到不适。

用时髦的话来说，是克系哒。

“喂……”借着微弱的烛火，五条长老终于发现了异样，他刷的一下站起身，指着烛光照射的地方，声音微颤，“你们快看墙壁。”

众人这才注意到他们已经被一只咒灵单方面、物理意义上包围了。身陷囹圄的他们，那可坐不住了，纷纷站起摆出迎敌的姿态。

加茂长老反应最快，赤血操术化作两支利箭激射而出，它们带着磅礴的气势，以闪电般的速度直戳一只眼球。但却被无形的屏障挡开，它们无限接近，却不能碰到分毫。

“是无限！”五条长老一眼认出家族的祖传术式，他吃惊地喃喃自语：“怎么会……”

“出不去了，不可能再出去了！”五条长老声音越来越低，一下子承受不住直面死亡的恐惧瘫软在地上。

在座的没有人比他更加了解无下限术式，那是无法触碰，无法破解，更无法突围的存在。

没想到那只叫五条悟的咒灵连这个都会，甚至比五条大人更加强大。

应该说，真不愧是神子大人化身的咒灵吗……五条长老内心暗暗苦笑。

“未战先怯，五条家就这点本事？”禅院长老冷哼一声，用那豆大的眼睛斜睨那个胆小如鼠的家伙。

但他还未有动作，一个模糊的黑色人影像幽灵一样出现在他们的面前。那漆黑的人影身上唯一的彩色是一对如浩瀚星海一般神秘的苍蓝色的眼瞳。

身份，昭然若揭，是咒灵版的五条悟。

他故作可爱的歪歪头：“是你在侮/辱萤酱吗？”

“萤酱！萤酱！萤酱！”无数的呼唤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一声一声充斥着绵延不尽的爱意，在这个一片死寂的空间中显得格外诡异。

禅院长老届时已经紧张得冷汗直流，他后退一步，紧握武器的手横于胸前，但那双颤抖的、苍老的手和站立不稳的脚，尽显他的狼狈和恐惧。

若是几十年前，他们正逢强盛时期，倒也有一战之力，但现在，他们已入黄昏之年，直面特级威压，运起浑身的咒力，也只能勉强抵抗一二。

“怎么不说话？”咒灵悟裂开乌黑的唇瓣，发出不屑的嘲弄：“啊~原来是怕了吗，老橘子~”

余音未落，咒灵悟忽地闪现在禅院长老的面前，呼吸之间，他已经掐着老橘子的脖子提起来，重重地甩到墙壁上。

“啊……”

墙上遍布“绵软”的黑雾，他深深地嵌在黑雾之中，那个嘴最脏最臭的老橘子，眨眼间就被升腾的黑雾无情地吞噬掉了。

甚至都来不及说一些忏悔的遗言。

他们之间的实力差距可谓是云泥之别。

“哇哦，消失了呢！”咒灵悟兴奋地啪啪啪啪地鼓起掌来，六眼在后脑勺张开，用森冷冰寒的目光扫视脸色铁青的众人：“下一个该轮到谁呢？”

“你别欺人太甚！”加茂长老暴喝一声，频临死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