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
况。
牌面让她大惊,着急忙慌地跑到对门,猛地拍着对门。
“刘静,你在吗?”姜晚急得不行。
刘静前几天帮一个中年女子看单,出的牌根本不准。那位客户问的事不是小事,搞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姜晚敲了好久都没有人回应,微信语音轰炸以及电话都无人接通。
“完了,完了。”
姜晚回到出租屋内,香薰的薰衣草味氤氲着整间屋子。
恶魔,死神,高塔。
极凶的组合。
她千叮咛万嘱咐不能随意给人看,她是系统地学过考了相关证书,平日才敢帮人看几单。
她没想到刘静竟然拿这个去招摇撞骗。
造孽啊。
她遽然脱力,坐回到椅子上,悔不当初,眼底爬上一层痛意。过了许久,用力眨了下酸涩的眼,回过神发现方才敲门的力气太大,手上沾染了些灰尘,慢吞吞地走到厨房打开水龙头,把手洗干净。
此时门铃突响。
她朝窗外看去,残阳如血,弯月初现。
李珊并无来信息说今天要过来,姜晚一脸疑惑地打开门。
一头棕色卷发,穿着米黄色连衣裙的女子出现在姜晚眼前。
“请问你是--”
下一秒,来人扬起手,电光火石之间姜晚脸上多了一道红痕。
她还没反应过来,那女人扯高气扬地推开姜晚,径直闯入屋内。
“这位小姐,我并不认识你,请你离开我家。”
莫名其妙地遇见一疯女人,挨了一巴掌,姜晚生气地扯过她手腕,想把她赶出去。
“你这骗子!”她挣开姜晚的手,抄起放在桌子上的牌,狠狠地撕碎。
“不要!”姜晚作势就往她手上抓。
她抬起另一只手就要再次往姜晚脸上扇。
“温意!”门口传来一道呵斥声。
姜晚朝门口望去,愣在原地。霎时心漏了半拍。
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出现在眼前,夕阳在他的眼睫上洒了层浅浅的薄光,将他脸上的愠怒显得异常清晰。
“寻哥!”温意见到蒋寻,愈发委屈,颤着手指着姜晚,怒道:“就是这个女人,给我妈看的牌。她明知道问的是手术风险,还随意看单。”
蒋寻视线落在姜晚身上,她一身布偶猫的上衣加上短裤,一双笔直修长的腿露在外面,杏眼潋滟。脸上白皙的皮肤刻上一道红痕,看起来有些严重。
“温意,你不要无理取闹,回医院去!”蒋寻移开目光,冷声劝着温意。
“可是寻哥--”
"回去!”
温意咬着下唇,盯着姜晚,眼里满是恨意。
“再不回去,我叫人将你绑回去。”
蒋寻话已至此,温意压下心头的怒气,扭头就走。走到门口,还是觉得心有不甘,猛地一转身对姜晚下狠话,“我妈要是出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温意踩着细高跟下楼,城中村居民楼的台阶是用水泥制成的,崎岖不平。
她差点崴脚,骂骂咧咧:“什么人啊真是,这破地方能住人么!”
屋内只剩下两人,残阳透过入户阳台在地上倒映出两人身影。
姜晚不去看他,蹲下身子,捡起碎在地上的纸牌。
花影牌,是她所有牌中最钟意的一副。
她嘴唇泛白,泪珠随着她的抽噎掉落在水泥瓷砖上。
眼前的男人深吸口气,望着地上女人瘦弱的脊背,缓缓地蹲下身子,握住她如藕的手腕。
“这件事是她不对,那只是一个小手术,谁都想不到会—”
姜晚感受到男人粗糙的指腹落在她手腕上,骤然抬眸,直视着他,冷笑一声:“蒋先生,您这又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