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如今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常寿震惊的盯着蔡思思,
“那密卫们将尸体裹得严严实实,一点口风都探不出,也没人知道死的人究竟是谁。”
常寿觉得心如同针扎般痛,伤口也跟着越来越痛。
蔡思思将常寿扶躺在床榻上,
“如今将军您还是关心下您自己吧!您的伤这么重,人好不容易醒了,得好好养伤才是…”
“我这别院僻静,一般不会有人前来,你需要什么就同我讲,我会留下来照顾你!”
“多谢三小姐救命之恩,如今常寿已经醒了,就不多打扰了,我要回去把事情弄个清楚!”
蔡思思见常寿这么不愿留下,心里一肚子火,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城内陛下的密卫正在抓捕常府中人,一旦抓到就地斩首,你出去就是送死。”
“就算你没死,密卫们也定能查到是我救了你,到时我也脱不了干系…”
“你我如今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要想死,我不拦着你,可我还想活着呢!”
蔡思思说着这话眼眶红了一大圈,
缓了良久,常寿说道:
“是常寿思虑欠妥,对不住!”
“不管怎样,你要想走,也要等伤养好了再走,你现在这个样子,出了别院估计还没被密卫发现就昏死在路边了!”
‘是啊,自己的身体如此虚弱,又受了如此重的伤…”
“三小姐,那…常寿恐怕要在您这多待几日了,等我的伤一好,我就立刻离开,绝不给您多添麻烦!”
“您放心!我定不会将三小姐您救我之事说讲出去,我发誓!”
“好好好,我信你!那你好好休息,我就先出去了!”
蔡思思起身便要离开。
“对了三小姐!我府上的总管名叫司亮,您可知他是否也跟随常府众人收押在牢狱中?”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那日收押了许多人,常府的人在牢中是被单独关起来的,消息封锁的很严…”
“我知道了!谢谢三小姐告知!”
蔡思思出了常寿的房间。
‘那日司亮捅自己的两刀历历在目,常寿不明白其中缘由…’
‘司亮是常府总管一直以来都和亲人般相处,为何要刺杀自己?陛下派人封常府,通敌叛国?!太荒谬了!我常家人在祖先灵堂是发过誓的绝不背叛南国…’
‘茴儿为何不在?她又去了哪?那日死掉的人究竟又是谁?’
常寿坚信穆茴一定不会轻易的就死掉的,但这一连串的疑问接踵而至,搞得常寿头痛。
常寿自许至少蔡思思对自己还有半分情谊,救了自己,不会害自己,就先好好的将伤养好,一切都要等伤养好才能再做打算…
蔡思思推门进了鬼大夫住的房间,巨大的开门声将在床上熟睡的鬼大夫吓一跳,滚下了床。
“三小姐!您这是哪一出啊?这…这…您这么闯入小可休憩的房内,是不是不雅?!”
鬼大夫一边说一边将被子围住自己。
蔡思思冷冷的看着鬼大夫开口,
“他醒了!”
“啊?哦!公子醒了!好事呀!那我这就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鬼大夫谄媚的说道。
“你走之前得给我留下点东西!”
“药方我给三小姐留下就是!”
“药方你确实得留下,不过不是之前救他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