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寿死了!
“小禾,我觉得很奇怪,你我被关在这里已经有几日了,常寿或岳儿若是发现我们不见了,一定会来寻我们,但这么多天一点动静也没有,太不正常了,你说会不会…会不会是常府出了什么事?”
“你倒是聪明!”
裕王推门而入说着。
“裕王殿下?!”
小禾很是吃惊,但穆茴却是静静的看着裕王。
“?看你这神情,似乎知道是本王?”
“是,而且我还知道是你的护卫夏皆把我打晕将我带到这来的。”
“哦?”
裕王有些不解,回头看了看夏皆,
“你掀了她的盖头?”
“属下怎么敢…敢私自掀那红盖头”
夏皆急忙为自己辩护。
穆茴轻笑一声,
“那日他进了房内,一开始我以为是常寿,待他走近,我从盖头下看到他的衣摆和鞋子不是婚服服饰…”
“他将我打晕扛在肩上,我迷糊之间看到了他腰间的双刀,与那日华宫夜宴上见到叫夏皆的护卫的一摸一样,夏皆听从裕王之命,那虏我来的一定就是裕王您了。”
穆茴缓缓站起,身上的婚服些许脏乱,发髻也些许凌乱,但穆茴尽量保持着自己的仪态。
“裕王殿下是找穆茴有什么事吗?”
裕王被穆茴这一反客为主给整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用笑来掩饰。
穆茴直直的看着裕王。
“我是看你可怜,救你一命罢了。”
裕王淡定地说道。
“救我?”
“常府被封,常府众人关至大牢…”
“为何?”
“常寿与北疆王顾池交往过密,有通敌叛国的行径。”
“不可能!常寿不会的!”
穆茴转念一想,
“一定是有人陷害常寿!”
穆茴死死的盯着裕王。
“是不是陷害都已经不重要了。”
“常寿死了!”
这话在穆茴耳边由近及远,反反复复。
“你这刚大婚就做了寡妇,不是可怜是什么?!”
“现在城内在抓捕常府的人,和常府有过接触的都要挨个审问,你在我这比在外面安全得多。”
裕王见穆茴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自己说的话估计也全没听进去。
“算了,我改日再来看你!”
裕王与夏皆离开了柴房,柴房的门被看守的门卫再次锁上。
“小禾…他刚刚说…常寿死了?!”
穆茴强撑着内心一字一句说道。
“少夫人…”
小禾不敢说什么。
穆茴瘫坐在柴堆里,觉得心脏沉痛,吐出了一口血。
“少夫人,您…您要顾好自己的身体啊!”
小禾哭着说道。
第二日,穆茴与小禾被守卫从柴房带到了别院的客房里,房内一应俱全,还准备了沐浴的用具和衣服。
守卫告诉穆茴以后就住在这,有什么需要就说话,但不能出这房门,说完守卫反锁上了客房的门。
穆茴与小禾被裕王关在别院的客房里便是一个多月,期间裕王曾来看过穆茴几次…
穆茴冷冰冰的,向裕王询问常寿是如何死的?又是如何处理身后事?裕王的回答模棱两可,穆茴觉得其中必有蹊跷…
‘常寿一定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