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还是双1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更晚了,前段时间因为疫情早起做核酸,心脏有点问题,调养了一个星期
然而此时,凯瑟琳已经打开了大门,伴随着沉重的闷响,外边的光线倾倒向里,众人上前,却看到里面竟空无一人。
瞬间那恐慌伴随着纷乱的光尘铺撒在他们的心头上。
西乡鬼神是因为自己的孩子被泥水次郎平的人绑架,所以才会任其被驱使来和登势婆婆万事屋等人作对,而如今他们得到了银时的指示来救西乡鬼神的孩子,却在此时不见了踪影。
到底还有谁还会利用西乡鬼神呢?
而此时的银时那边,在待新八和神乐走后,他定睛看去,在泥水次郎长的旁边站着个人,只是还未待他看清楚,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来不及去确认,只想着先将眼前这个叫华佗的天人女人赶出歌舞伎町,和战场上的争斗不一样,他和泥水次郎长两个人都是从攘夷战争下拼杀过活下来的人,然而室内操戈却让俩人都无法彻底施展开拳脚,周围的敌人皆是著名佣兵辰罗族的高手,几番缠斗下来,他和泥水次郎长虽是战胜了所有佣兵,却也都是满身伤痕累累,体力和耐力几乎已经耗尽。
华佗看着二人如同尝舐到血腥气的猛兽,站在被他们撕咬而亡的她的族人的尸体上边,虎视眈眈地看着仅剩一人的她。
而楼榭下边浩浩荡荡地来了一群人,她惊恐看去,竟是拖着病弱残体的登势和她的一众势力来讨伐她。
如今她的时局已对她十分不利,想要全身而退,临别之际,银时想拦下她,却听到那个女人用一种几近癫狂的尖锐的声音回道:“你是坂田银时?早就传言你在这里迷上了一个神秘女孩,啊哈哈哈哈,我今日不杀你,但是你也别想活了,永生永世都不会在人世间,好好珍惜这段时间吧!”
说完,便迅速不见了踪影,就在他追出去的那一刻,眼前顿时陷入了昏迷。
是因为长时间流血没有得到及时止损他才会晕倒的吧,不过他为什么会有一种他的身体素质每日况下的堪忧错觉,难道真的如华佗所说的那般,他离死亡不远了吗?
银时突然想起了在战争即将结束的那天晚上。
他从素娥的家乡捡来了一座小小的神龛,天空长时间进入了阴云密布的样子,将雨不雨,所有的生灵皆是草灰一般的破败伏倒在地上,营地里死亡和疾病久久萦绕在上空,连呼吸都带着肉眼可见的浊气。
他将神龛放在一棵树底下,双手合十,唯一一次诚信拜服,只求生者可以保全,死者可以顺利进入轮回,来世再不是这兵荒马乱的时候。
他什么都记起来了,包括他忘记素娥的那段时间,他是如何过的。
他没有死,吃饭喝酒样样不落,甚至在歌舞伎町开起了万事屋,在这里经历了春光,夏日,秋风,冬雪,一切最为寻常不过的事,却在记起来的那一瞬间,所有的事物都变得失色,宛若回到了攘夷战争时候一切萧肃的样子。
总会充斥着流氓吵嚷的街道,被酒气熏然的空气,以及整片天空被浸染得层层绯红的樱花林,仿佛瞬间被水冲刷成帧帧扭曲的画,化作千万根针刺入了他的心底。
他曾经那样渴望活着,可是那份渴望变得稀薄。
银时没有晕过去很久,在医院里医生刚走的时候,他便醒了过来。
这次他的头不再莫名发痛,当他醒来的时候,神乐和新八就在旁边守候着。
“那个叫泥水次郎长的老头在隔壁,椿平子在照顾他。”神乐有些不太高兴,嘴撅的高高的,失魂落魄着。
“你怎么了?怎么一副我要死的表情?”银时不禁问道。
“银桑,这次我们没有找到西乡小姐的孩子,到处找过了,我们也问过椿平子,她也不知道人去哪了?”一旁的新八一脸悲伤地回答。
“那西乡知道这件事吗?”银时问道。
“他现在带着人到处在歌舞伎町各个街角找,就差翻土地了。”神乐回道。
“这样啊,登势婆婆应该也在这家医院吧?”
“对啊。”
“也许有个人应该能知道。”银时说着就要坐起来,腹部和身上的伤口发出隐隐的痛。
神乐和新八没有明白银时的意思,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银时,随后顺着银时的目光望向了窗外,竟有辰罗族的佣兵跟到了这里。
看来华佗这是没打算放过泥水次郎长和登势婆婆,于是银时带着新八和神乐准备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