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志,说是大部分都朝女子及笄之前,家里便会向族里最有名望的女性长辈请一缕银做细丝,然后由母亲将银丝亲自缝制及笄时的衣服里,及笄日的时候,家中的兄弟姊妹会为及笄者穿戴祝福。
“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
祭祀开始,告之父母。
长者为笄者梳头加笄。
一拜父母!
洗手换钗。
二拜师长!
洗手换钗。
三拜君王。
醴酒奉饮。
长者聆训。
笄者揖谢。
礼成。
两年前,司寇星野和使团明面上是在李婠南及笄后的第四天到的安和皇城,那日李婠南在怜春轩前寻到司寇星野后,两人一同回到宴厅的路上,司寇星野问李婠南:“固国大长公主殿下今日回公主府吗?”
一听他说公主府,李婠南便想到她及笄前夜,他独身前来。明明使团说了晚四日到达,可他私下却早早来了,是何目的呢?
“听闻贵国民富物博,有一富商订了大批烟花,于今夜戌正两刻在护城河旁燃放,盛景难得,殿下不去看看吗?”
李婠南倒是没有正面回应,回忆那日夜里,他说话一副肆意、猖狂模样,把砍砍气到,便道:“今日说话,不猖狂了?”
司寇星野低眸,便是也想到那日,随即歪着头浅笑。
夜宴散场,各回府邸。
都朝使团住在驿馆里,也坐上专门的车架回驿馆。
司寇星野一身酒味,回房便喊人上了热水准备洗澡。
正脱衣服,从门外闯进一个不速之客,司寇星野眼都没有抬,直接泡进浴桶。
他自幼练武,身材结实,曲线分明。
“阿野,阿野!”来人咋咋呼呼的大喊着,不待司寇星野回应,便扒到浴桶旁边,碎碎念:“你有没有喊她来看烟花?有没有?有没有?”
司寇星野被咋得耳朵疼,故意回喊了一声:“没有!”
“没有?为什么没有?那她今日不出宫了?那怎么为她换衣、绾发?怎么为她及笄?”
“大不了我只身入皇宫去!”
“你疯了!”
司寇星野又是坏笑:“他们不都说我是疯子嘛!又不是疯这一日两日了!”
“那你会被李朝皇宫里的各种高手捅成筛子的!”
……
司寇星野包下了皇城里看护城河视野最好的酒楼顶层,皇城热闹,夜市灿然。
李朝在亥正宵禁,宵禁之前的夜市,基本上每天都是无比热闹的。
司寇星野站在廊台上,望着人流不息。
他在李婠南及笄前日便来了这李朝皇城安和城,本以为以他的身手,悄悄地见上一面不成问题,谁知还是被砍发现了。
虽然这面还是见了,但也叫她起了疑心。
这疑心终有一天总是会起的,早一些晚一些便罢了。
“来了来了!”毛头小子兴奋的推开门又关上,跑到司寇星野身边,像极了地主家的傻儿子。
司寇星野回身,见他前脚进来,后脚李婠南便被人引着进入。
她换了身浅蓝色素衣常服,绾了个低调的发髻,佩了支玉簪,簪了只精致的珠花。
她虽是长相清冷,但淡妆浓抹总相宜。
只砍砍跟在她身后,砍砍还是一副小女侠的打扮,不同的是,身后背了一柄长剑,后腰还交叉别着两柄短剑。
“殿下万安!”
司寇星野上前,笑得张扬,一副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得意神情。
宫中夜宴结束时,司寇星野交付了她地址。她没答应,也没不答应。
但她疑心,疑心使她来了。
如此看来,叫人疑心不全是坏事。
“殿下万安!”毛头小子也凑上前,把兴奋劲写在脸上。
司寇星野指着毛头小子,介绍道:“这位是我师弟,我朝宣令府司平章侯独子,顾忘忧!”
“星野殿下安,顾世子安!”李婠南回了平礼。
“哟,这不是‘熟人’吗?”
来时,李婠南便跟砍砍说了邀请那人是见过的,砍砍一瞧,果然是他。
“还能更熟!”司寇星野示意二人入座,亲自为她们倒茶。
“砍砍姑娘师从李朝第一剑客司徒逍遥,那是我师父的师兄!”
听司寇星野如此说来,砍砍变幻了神色,纵然起身,欲当场拔剑相向。
“砍砍!”
李婠南见她如此,出言制止。
“砍砍姑娘这是何意?”顾忘忧不明白这明明是亲上加亲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