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
林宛都要疯了,她的泽之哥哥怎么可以这么温柔的跟沈一鹭说话,她抬起脖子试图让储泽之看清楚自己的伤痕:“泽之哥哥……”
储泽之淡淡的看了一眼:“一一不会无缘无故的动手。”
言外之意,她打你肯定是你的错。
沈一鹭忍住心里的动容,反复告诉自己,就算你是沈一鹭也不行,你是女配,男女主才是官配,想要俩个崽崽平安,就要远离男女主。
沈一鹭精神一凛,对了,她哪有时间在这争风吃醋,她的辰崽和申崽还等着她去救呢。
沈一鹭顾不上心里翻涌的情绪,看着储泽之一字一句道:“辰崽和申崽被人偷走了,我怀疑这件事跟林宛有关系。”
沈一鹭视线从储泽之的脸上转移到林宛那,上前踩在还没爬起来的林宛的手腕上用力,她眉目冷厉,带着一种摄人的压迫:“林宛,我劝你赶紧把你知道的说出来,要是辰崽和申崽有什么意外,你信不信我拼着这条命不要也会让你陪葬。”
林宛惨叫一声,没回答沈一鹭的话,她打定主意什么都不说,反正沈一鹭没有证据,那个人贩子就更没有证据了,她流着眼泪无辜又柔弱的看向储泽之:“之哥……”
储泽之瞬间变了脸色,左右看了看果然没看见两个崽崽的身影,他疾步走过去站在沈一鹭的身后,沉声问道:“怎么回事?辰辰和申申呢?”
沈一鹭抿着唇没说话,倒是林宛趴在地上流着眼泪抢先开口:“一鹭,我知道孩你心里难受,可你不能胡乱冤枉人啊。”
林母心疼女儿,哭着过来推沈一鹭喊道:“就是,沈一鹭,你说话得有证据,我宛宛压根就没见过那个人贩子,泽之,你快管管你媳妇儿吧,她疯了,刚才差点掐死宛宛。”
林宛擦了把眼泪,看着储泽之柔声道:“之哥,你别怪一鹭,她也是孩子丢了难受,不是故意冤枉我的。”
储泽之的心像是被人攥住了似的,一鹭从小性子温婉坚毅,纵使偶尔对着他有小脾气,也绝不是无理取闹随意冤枉人的人。
“证据?”沈一鹭冷笑:“你别急,证据肯定会有,我就怕证据到了的时候你们得去监狱看了。”
‘林宛,你娘说你没见过陌生人,可刚才你亲口说了,你不但见过还跟他说了我家的情况,你第二天一早拦着我磨磨唧唧的说了很多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一句没提有个陌生男人打听我家情况的事,而且我几次想走你都拦着我,你怎么解释你着行为?”
农村里都是熟人,偶然见到人陌生人打听谁,大多数都会先问清对方的身份才会选择告诉或者不告诉,很少有陌生人一问就和盘托出别人家情况的事情,林宛的行为确实有点可疑,不是哭诉就是开脱自己,没有一句是关于那个陌生男人的。
而且要真是感谢的话,那感谢完了,别人都走了,为啥他还不走,躲躲藏藏的呆了好几天,众人越想越觉得男人的嫌疑越大。
如果是自己摊上这事,那还不得赶紧把自己和那个陌生男人的接触都说了,连标点符号都不能拉下,只有尽快的找到那个陌生男人,自己才能洗清嫌疑,可是为什么感觉林宛好像不愿意提供线索,生怕那个男人被找到呢。
林宛哭的伤心又委屈:“一鹭,我都说了,我是珍惜我们的友情,这才在你误会我的时候去找你解释的,你怎么能这么冤枉我,明明是你呈英雄抓人贩子,反被人贩子报复,俩孩子才丢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泽之哥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了,你一定是相信我的是吧?”
林母赶紧把女儿抱起来,她比女儿想的多,自从储泽之出现,女儿的一颗心都落在了他身上,眼睛里的柔情她这个过来人看得都脸红,村里扯老婆舌的就多,再和人贩子挂上钩,她的宛宛就再难找到好人家了,虽然心里恨女儿不争气,可到底是自己从小疼爱的孩子,林母放低姿态收起平日里的彪悍哽咽着说道:“各位街坊邻居,宛宛是你们看着长大的孩子,不敢说多乖巧懂事,但勾结人贩子买卖孩子的事情她绝对不敢干。”
“泽之,你和宛宛从小一起长大,她什么性子你最清楚了,她把你和沈一鹭当亲哥嫂一样,疼辰辰和申申犹在闹闹之上,她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来。”
林母转头又看沈一鹭:“一鹭,你和宛宛亲如姐妹,孩子丢了我们也着急,她爹和她二哥都去帮忙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艳艳一个女人跟着跑了一天了,你这样冤枉宛宛,你对得起我们吗?”
“昨天一大早我就带着宛宛去镇上相看对象了,晚上才回来,宛宛好不容易有个中意的,你这样说宛宛,万一那个小伙子听见了,就算宛宛是清白的,他还敢娶宛宛吗?一鹭,毁人姻缘,是要遭报应的。”林母喊的声嘶力竭搂着女儿哭的样子又显得可怜巴巴的。
林宛也哭:“一鹭,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害你的孩子,你这样冤枉我是要逼死我啊。”说完起身就朝着大门口的木柱子上撞去。
“宛宛”林母大惊,幸好周围有手快的人帮忙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