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频繁也是不行的
凛和莲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把宿舍用品搬去,期间莲联系了一下毛利兰,告知了她已经找到了寄宿学校的事情。毛利兰表示理解,并问了一句需不需要她帮忙。
莲想了想,歪头看了一眼一边缩在床的角落在铺床单的凛,有了个小小的想法。莲再次打开手机,向毛利兰发送了短信:
【毛利小姐,的确我有事想拜托你,是关于凛的。】
毛利兰的回复很快就来了。
【是什么呢?我很愿意。】
【凛在和我重聚之前,生活里很少接触社会,我想让你带她去玩一玩…嗯,就是让她稍微高兴一点。费用我会打到你卡里的。】
莲含糊了一下凛的过去,毛利兰也善意地并没有追问。
【一起出去玩当然没问题,不过朝雾先生也可以和我们一起啊?她好像很依赖您呢。】
【女孩子只有和女孩子在一起才会彻底放松吧?总之拜托你了。】
莲关掉手机,被凛的眼神盯得冷汗直冒。
“哥哥刚才在跟谁发信息?”凛声音淡淡的,她伸手拆了桌上的一盒提前买好的泡面,一边放调料包一边漫不经心地询问。莲感叹了一下自家妹妹的第六感之准,随后答复:
“我帮你约了毛利兰去玩。”
“是有特别的原因吗?”凛把热水倒进了面里,香气四溢。
“啊…一方面是那个原因,一方面也想要凛交点朋友。”莲挠了挠头。凛了然地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掰开泡面里的塑料叉子,从高处一挥而下,啵一声穿透了泡面盖子。
朝雾莲:“……”总感觉那个可爱无口对哥哥百依百顺的小凛已经死掉了啊?!
凛入学以后回家的就只有莲一个人了,他简单做了点吃的就躺进了被窝里,虽然时间仅仅是晚上八点,但他今天莫名其妙地觉得很累。也许是送别了妹妹又要恢复一个人的生活吧,突如其来的记忆和许多被强行放在头上的安排让他有点超负荷了,实话说,莲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消化那些记忆,一些遗留的副作用还在,对一些片段莲也还很模糊,甚至有的东西一去思考就会头痛。
也许是大脑的某种保护机制,莲并不想去探究这些,他目前的任务就是在这个世界活下来,清除掉威胁他们两人的阿莲卡,完成一些他目前还不知道是什么的事情,然后带着凛回家。……或者说,让凛和他各自回家。
黑暗的房间里只有时针走动的声音,莲窝在柔软而带着阳光气息的被子里,感觉置身棉花海一般舒适,相当想就这样睡去。莲打了个哈欠,闷闷地自言自语了一句:
“你还是赶紧滚吧,动手的话我会杀了你。”
声音消散在漆黑的房间里,一时之间没有动静。莲换了个姿势,脊背却悄悄紧绷了起来。
“如你所见,这招对我没用。告诉雇你的那些东西,亲自来找我。”莲继续补充。
时针一分一秒走着,不知过了多久,莲忽然感觉一直席卷的那种困意消失了。…这种特殊能力究竟是诅咒师的术式还是异能力呢,莲不敢肯定,因为刚才他并没有在空气中感受到咒力的波动,也无法否认可能是对方有什么特殊的手段隐藏。
从踏入东京的第一步起,他就变得更加危险了。他脱离了起码能给他点支持的港口黑手党本部,离江户川一家人距离无限拉近,和凛分开,而因为剧情效应,黑衣组织和阿莲卡在这里出现的概率也会大大增加。
活着还真不简单啊…莲感叹了一句,至少凛在高专不用担心她的安全,那几个人会保护好她的。
次日一早,睡了一整晚的莲起来洗漱以后,简单收拾一下自己就出门去了对面的波洛咖啡厅。倒不是特别为了可能会在那里兼职的安室透,只是纯粹的这里可以就近解决早饭罢了。
现在还是东京的高中生们上学的时间,莲踏进去以后满目都是满座的女高中生,感受到瞬间聚集过来的一些目光,莲左右扫视看见了角落一个空座,轻轻挪过去落座。
有这么多女高中生在的原因正在向他靠近,系着围裙的安室透拿着点单板在他桌旁站定。
“早上好,安室先生。”莲向他点点头,要了五个三明治和两杯牛奶。
面对这个饭量安室透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疑问,回复了他的问好后就神色如常写好了点单,转身离去的片刻莲眼尖地注意到了他耳朵里有塞什么东西。看起来像普通的音乐耳塞,只不过很小,做服务员的时候显然不能听音乐,那么是用来做什么的就很明了了。
这回是黑衣组织吗?看来大家都迫不及待想来试探他的底线啊。莲若有所思地扫视了一眼走向其他桌的安室透,他相信现在在这位公安眼里,他仍然是一个形象不好的犯罪者,如果组织要解决他,他应该并不会做什么多余的举动,反而会因为这种黑吃黑的举动而感到高兴吧。
餐上得很快,安室透一个人一个盘子就端了五份三明治来,在他面放盘的同时用闲聊的口吻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