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 Anzhi
“姜喑。”
景安之开浴室门,眼神玩味地打量着姜喑。
姜喑瞥了一眼立马惊呆。
确实,把唯一的一套浴袍穿走还不告诉景安之,是她有意的恶作剧。
但她真没想到景爷敢这么大摇大摆地和她“坦诚相见”!
虽然,八块腹肌排列整齐线条流畅,全身既白皙又充满雄性的性感,很是吸引她。
但她眼神还是忍不住往景爷身体下半部分瞟去。
景二爷比景安之诚实,气势汹汹,毫不掩饰自己的躁动。
她试图装傻:“哼哼,景爷~”
景安之正因为生理反应涨得难受,根本不吃她这一套:“你不是故意的吗?”
姜喑语气渐渐变怂:“景爷我跟你开个小玩笑。”
景安之一步一步靠近床,眼神危险,说的话也越来越大胆:“不小,你想看就给你看个够,顺便你再验验货。”
姜喑:“景爷我们还小。”
景安之故意混淆概念,望望景二爷,有气无力轻飘飘地骚道:“他不小了。”
他一把扑上床,脸对脸把姜喑压住,他力道本来就大,姜喑根本挣扎不掉。
景安之顺手从床头抽出一盒,讥讽道:“这破旅馆浴袍放的不够,有些东西倒是不见少。”
他拆开包装果断穿戴好,然后再次恶狼扑食压向姜喑。
长叹一口气,姜喑知道今晚大概是躲不掉了。
他们两人的第一次相遇就很草率,误打误撞在一起也说不清,现在轮到办正事没想到也这么突然。
不过话说回来,感情这种东西,玄而又玄,又岂能预谋得出?
姜喑手拍景安之的后背,不再和他嬉皮笑脸:“决定了?”
这一问倒把邪火正盛的景安之问住了。
“你要是害怕,那我就此打住。”他还是实话实说
按理说,他在姜喑面前不会出现躁狂的一面,可姜喑问起这个问题时他心里却猛地发起堵来,心绪极乱,面色不定。
“怎么会害怕?”
景安之看着近在咫尺的姜喑,鼻息的热气全部轰在她脸上,少年的脸上浮现出前所未有的郑重。
“姜喑,我活这么大,你是第一个女朋友,我没对别的女人起过反应,我现在说不清。”
姜喑一懵,她这才意识到在感情这方面,其实景安之是个彻头彻尾的新手。
“安之。”姜喑轻声唤他名字:“明天不去上课了。”
得到夫人许可,景安之用力吻上去,修长的手指从后剥落布料,触到一片吹弹可破的水嫩肌肤。
一阵娴熟而投入的法式舌吻后,景安之不安分的舌头开始在姜喑脖子上吮吸。
校运动会上蝉联短跑冠军的景爷爆发力强得惊人,宽肩窄腰倒三角,合适的身材在合适的时间爆发出合适的力量,向上一托,姜喑立即眉头紧皱,手指紧紧嵌住景安之后背。
“喑喑姐,我爱你。”
不知是男人们都无师自通,还是景爷喜欢跳在小绿江的底线上蹦,摸索一会儿,景爷就开始注意力量的把控,姜喑起初剧痛的忍耐也逐渐融化为又被封了的词汇。
坠入爱河的两人将晋江不允许出现的动作都做了个遍。因为原文被无情地锁掉,所以作者已经想办法修了好几遍,最后诌了几句打油诗。
尼古丁渡入你的唇腔
指纹被刻进凹陷的锁骨
你眼下的每一寸肌肤
我都想涂上潮湿的腥红
小众的欧式电影
读着《诗经》的金发女主角
玫瑰的香薰融进午夜的丝绒
石楠花在一百摄氏度发酵
睡前最后一口朗姆酒的味道,涩而不妖
像小雨后余温的春潮
真是个畜牲。
“要死啊景安之!”
一次彻底被放空,俩人却都藏着在伊甸园被毒蛇蛊惑的兴奋,此夜注定无眠。
“姐姐,我还没成年呢,你要对我负责啊!”景安之翻了个身,绿茶戏精上线。
她握住他的头,笑道:“就你这一身性张力,谁会信你是第一次?”
他撇撇嘴,故作无辜地说:“可不止一次哦。”
姜喑如临大敌:“景安之,你留点力气!”
随即眼睛被遮蔽,香汗重新涌起。
第二天姜喑醒来时,景安之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干,碎发扑在前额,湿答答的迷蒙又性感。
“景爷,累吗?”姜妖精睁开眼就开始作妖。
“你少跟我犯作,醒了就去洗澡。”
景安之拿上外套:“我去外面买点吃的。”
姜喑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昨天晚上没发觉,睡了一觉只觉得浑身酸痛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