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班
柔的人呢。
夕日红这次也成为了指导上忍,她们聊了一会儿,夕日红听到鸣人说话正准备辞行。
“红,留下来吃饭吧。”
“不用了,你家这两个孩子看起来很想和你分享好消息呢。那就再见了。”
红走到玄关,佐助礼貌地送到了门口,夕日红就住在楼上,倒是没什么好送的。
鸣人像只小狗一样绕着荣谴责卡卡西的险恶心机,一会儿又说自己有多么聪明,和佐助打了个完美的配合。
佐助毫不留情地拆他的台:“鸣人就是个笨蛋,春野本来是来找他合作的,结果这家伙看了我一眼就莽出去了,谁知道他什么意思啊!”
“那佐助你不配合得很好吗?小樱只是找不到你才来找我合作的,佐助你干嘛藏那么快,要不是我了解你说不定都找不到你在哪儿!”
鸣人委屈地看了一眼荣,然后对着她大声指责佐助。
佐助头上冒出一个井字,他太阳穴突突的,“所以,我们两个被捆在一起然后一个下午没吃饭,不,是一整天都没吃饭。卡卡西那家伙,就是算准了故意骗我们让我们今天不要吃饭的。还好手没被捆起来,不然就得靠春野喂饭了……”
“喂,你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在听啊!”佐助十分心累,看着鸣人摸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说起来,小樱好像喜欢佐助吧?好几次都看到她在你身后。”
佐助偷瞄了一眼荣温柔的脸,她什么反应也没有,只是注视着他们打闹。
心里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又有隐隐的失望,绵密的酸涩像气泡水一样淹没他的心,只是这种感觉够不上疼痛也难以忽视,只能听见一个一个气泡随着荣的一举一动而上升、漂浮、然后炸裂。
“喜欢又怎样?不过是无聊的感情罢了,我现在可没时间陪她玩过家家。”佐助近乎冷漠地做了宣判,似乎在证实着什么,又似乎只是警告自己。
鸣人不知道为什么深感不妙,他看了一眼佐助又看了一眼荣,觉得自己的地位不保。
明明是他先来的。
虽然有佐助这个朋友很好了,但是有时候他更想独占荣。
少年难以言说的占有欲和复杂的感情交织在一起,让他出于直觉总是插足佐助和荣的谈话。
不要两个人一起交谈,不要总是看着佐助而不看我,不要丢下他一个人——鸣人往往在做出了行动之后松了口气,又懊恼自己为什么这么小气,但他从来不会去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就像他没遇到荣之前,他总是思考村里的人为什么讨厌他,却始终没有答案,或许思考这些本身就是罪过,又或许只是他身为胆小鬼的逃避心理,只要不去想这些,他们之间,他与佐助,他与荣之间就总有一层隔膜。
这层隔膜的存在既是隔离也是保护。他把佐助当做朋友,所以不会去想佐助是否把他当做朋友,这样他们就会相安无事,就能自然得相处,但也止步于此。
鸣人只需要一直保持着热情地去追逐,而不是停下来思考为什么去追逐,他从很早以前就明白了想太多只会给自己带来烦恼,于是就大大咧咧、没心没肺。
家里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没有鸣人调节,话语止步于佐助的冷漠,荣看着挨着坐在对面的两个人。
她绕到他们身后,环抱着他们,脑袋放在两个小少年中间的肩上,问道:“通过测试不是应该开心一点吗?怎么两个人还闷闷不乐的。”
佐助白皙的脸一下子通红,就像一个小番茄,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他的脸颊,他感受到了荣呼吸时的热气喷洒在颈侧,他几乎要起鸡皮疙瘩了。
鸣人也没好到哪里去,只不过是浑身僵硬,耳尖泛红,处于一种想推开又想继续的薛定谔的状态。
佐助一下子就没了那种偏激又仇恨的心情,他推开荣,冷硬地说了句:“我去洗澡。”然后落荒而逃。
他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鸣人缓缓地放松自己的身体,偏头看着荣在他身后坐直,“荣姐姐,我等会儿去洗澡,别抱我了,身上脏。”
荣迷惑又不解,孩子大了,越来越让人看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