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字
,尾巴挂在火把的支架上,身体僵硬得像块木板,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瞪着。
费尔奇跌跌撞撞地后退几步,惊恐地用手抓住自己的脸,“我的猫!我的猫!洛丽丝夫人怎么了?”他尖叫道。
这时,他突起的眼睛看见了哈利,“你们!”他尖声嚷道,“你们!你们杀死了我的猫!你们杀死了它!我要杀死你们!我要——”
“阿格斯!”邓布利多终于赶到了现场,一眨眼的工夫,他就走过哈利、罗恩和赫敏身边,把洛丽丝夫人从火把支架上解了下来。
此时马尔福皱着眉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跟着邓布利多一起来的爱得莱德。
“跟我来吧,阿格斯。”邓布利多教授对费尔奇说,“还有你们,波特先生、韦斯莱先生、格兰杰小姐。”
洛哈特急煎煎地走上前来,“我的办公室离这儿最近,校长——就在楼上——你们可以——”
“谢谢你,吉德罗。”邓布利多说。
沉默的人群向两边分开,让他们通过。洛哈特非常兴奋,一副神气活现的样子,匆匆跟在邓布利多身后;麦格教授和斯内普也跟了上来。
等老师们都离开了,马尔福又恢复了刚才的神气,“泥巴种本就不应该出现在巫师的学校里。”
“马尔福,你自觉‘泥巴种’这是个符合你身份的词对吗?”上次马尔福用这个词侮辱赫敏的时候,爱得莱德不在场,现在她怎么说也要帮朋友出一口恶气。
斯莱特林的人大多都站在马尔福这一边,说到底他们的心里也一直信奉着纯血统至上。见此情形,韦斯莱双子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站到了爱得莱德的身后,好让他们知道,爱得莱德也不是孤立无援。
“布莱克,就是因为你这令人恶心的怜悯心,泥巴种有什么好可怜的。说实话,要不是你一直热衷于做纯血统背叛者,我们应该是朋友。”马尔福是一个要面子的人,但他当初也主动向爱得莱德递过橄榄枝。
只能说两人的观念不同。
“得了吧,即便我是纯血统,也不是生来就注定与你们为伍。不要用背叛者的名义道德绑架我,我还说你们是纯血统自负者呢!”哪一方都不甘示弱。
“好!那我们走着瞧。密室已经被打开,你们小心点吧!”马尔福甩动他绿色帽领的袍子转身走开了。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爱得莱德都是斯莱特林一众的攻击对象,情形比一年级时更加糟糕。不过比起针锋相对,爱得莱德的重心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她和赫敏都迫切地想要了解关于密室的事情。她们在图书馆翻找着所有可能涉及这段历史的书,然而却是一无所获。还有《霍格沃茨:一段校史》,竟然全都被借走了,登记要借的人已经排到两星期之后了。
“或许我要在魔法史课上向宾斯教授提问了。”赫敏这几天非常烦闷。
“没准也是个好办法,他应该知道的。”爱得莱德带着她的课本和赫敏一起走进魔法史的教室。
今天,堂上仍旧和平常一样乏味。宾斯教授打开他的笔记,用干巴巴、低沉单调的声音念着,就像一台老掉牙的吸尘器,最后全班同学都昏昏沉沉的,偶尔回过神来,抄下一个姓名或日期,然后又陷入半睡眠状态。他说了半小时后,发生了一件以前从没发生过的事。赫敏把手举了起来。
宾斯教授正在非常枯燥地讲解一二□□年的国际巫师大会,他抬起头来,显得非常吃惊,“你是——”
“我是格兰杰,教授。不知道您能不能告诉我们密室是怎么回事。”赫敏声音清亮地说。
宾斯教授眨了眨眼睛,“我这门课是魔法史,”他用那干巴巴、气喘吁吁的声音说,“我研究的是事实,格兰杰小姐,而不是神话和传说。”他清了清嗓子,发出轻轻一声像粉笔折断的声音,继续说道:“就在那年十月,一个由撒丁岛魔法师组成的专门小组——”
他结结巴巴地停了下来。赫敏又把手举在半空中挥动着。
“格兰杰小姐?”
“我想请教一下,先生,传说都是有一定的事实基础的,不是吗?”赫敏铁了心,今天一定要问出个究竟。
宾斯教授看着她,惊讶极了,“好吧,”宾斯教授慢吞吞地说,“是啊,我想,你可以这样说。”他使劲地看着赫敏,就好像他以前从没好好打量过一个学生,“可是,你所说的传说是一个非常耸人听闻,甚至滑稽可笑的故事……”
现在,全班同学都在全神贯注地听着宾斯教授讲的每一个字了。他老眼昏花地看着他们,只见每一张脸都转向了他。
“哦,那么好吧,”他慢慢地说,“让我想想……密室……”
“你们大家肯定都知道,霍格沃茨学校是一千多年前创办的——具体日期不太确定——创办者是当时最伟大的四个巫师。四个学院就是以他们的名字命名的:戈德里克·格兰芬多,赫尔加·赫奇帕奇,罗伊纳·拉文克劳和萨拉查·斯莱特林。他们共同建造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