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你
柯誉这一趟出差去了快两个月,春节过完后三天才回来,比他出国办事那次还久。
连续忙了几个月,周身劳顿的他半夜回到上御府,上了楼直回房间洗澡休息,路过二楼小客厅时听到一,声玻璃瓶掉地的声响。
露台传来的。
推开玻璃门,看到休闲区沙发上一条厚毛毯裹成条形状的东西,上面露个脑袋一动不动,四周桌上,地上,三三两两的啤酒瓶。
这套房位于百米高空,现在虽是春天,但晚上的风仍冷得扎肉。
他长那么大算是开了眼,见识到了冷死也不知道回屋的人。
没见过这么傻的姑娘。
走过去蹲下。
郁淸雾裹着毛毯睡着了。
她又换了新发型,头发剪到锁骨处并染回黑色。
拨开她脸上一些分了层次较短的碎发,脸颊,鼻头都泛着红,不是醉的就是冻的。
冷涩的风一阵吹过,紧锁的眉头和眼皮会动一下。
柯誉食指弹了下郁淸雾脑门儿。
没反应。
无奈地连人带被抱起。
被抱起腾空那刻,郁清雾猛地睁开眼,心脏揪得紧紧,以为自己喝醉跳楼了。
看到柯誉的脸,有些懵,睁着眼直愣愣看他。
柯誉瞟她一眼。
“我不收留酒鬼,再敢在这儿喝成这样,你就滚出去。”
柯誉的声音低沉磁性,给人有种可靠的安全感,他说话的语气很独特,既温润又冷冽。
郁淸雾迷糊地扇了扇眼睫,随后搂着他脖子整张脸埋进去,吸了口他的味道。
跟外面的风一样冰冰凉凉,刺进鼻粘膜挥之不去。
“对不起...”
她哑着声儿,瓮声瓮气道。
郁清雾醉酒后水光潋滟的双眼有些酸胀,本来就因伤感才喝的酒,一被柯誉厉声警告霎时感到委屈。
因为没人相伴,在这寂寥的房,神经病似的自言自语连续喝了十天。
现在她极其脆弱。
听不得人骂她,见不得人厌她。
她害怕一点点建起来的价值感会一触即溃。
柯誉把郁淸雾送回她房间后,回自己房洗澡。
房间没开灯,只有从落地窗外照进的白光,柯誉擦着滴水的短发走向床头柜拿手机。
瞥见那用过的香薰蜡烛。
香味勾起他的思绪。
女人渗着汗,透着粉的身躯,难受又愉悦的脸和刚才的醉颜重合。
禁了两个月的欲,温热的血忽而变得滚烫。
本意是要忍过今晚,前提是郁淸雾没在这时候敲他房门。
羊来送狼口。
郁淸雾进入房间,柯誉坐在床上把手机甩到一旁,视线穿透朦胧的光端量着她。
她走到他跟前。
又近了些,走到他岔开的腿间。
取过毛巾帮他细细擦着头发。
她柔声问:“饿吗?”
她刚小睡了会儿,醒过后一般很难再入睡,属于是半精神半昏头状态。
在床上辗转反侧,想到柯誉身上没别的气味,应该是从机场直接回来,许是没吃什么东西。
“很饿。”柯誉任郁淸雾揉他头发,一只手摸向她腰后把人推得更近。
他们相处大半年,数不清做过多少次,彼此的身体已经默契到仅需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不想要。
“您想吃些什么呢?”郁淸雾了然。
“看你会做什么。”
“简单的都会,不会的,还望柯总‘多多指教’。”
郁淸雾单膝跪在柯誉大腿间的床沿上,把他还有些湿的头发往后梳,露出光洁的额头。
身体微微贴近,眉目传情间黏腻得拉出无形的丝线。
柯誉顺势扯住她手臂,把人拉倒,正面压向她。
郁淸雾倒在床上嫣然一笑,犹如黑百合散发魅惑,诱人采摘。
美好的东西哪能轻易得到。
她两手抵住柯誉胸膛,有些为难说道:“可是…现在我想睡觉了啊柯总...”
“提供助眠服务。”
柯誉把她脸颊捏得嘴巴微微努起,低头亲了口,又抬头看她眼睛。
郁淸雾也不装了,抬手摸向他后脑,指间拨弄发丝,把他往下压的同时自己也扬起下颌。
一时间,伴着房间内斑驳的光线,唇舌交缠。
喘出的气喷在双方脸上,一会儿亲脸颊、一会儿亲脖子、一会儿从下巴亲到嘴巴又是一阵吮吸。
柯誉下床站起身,居高临下观赏着她的媚态。
面色红润,双眼迷离飘渺,窗外的光投影在粉白的月季。
郁淸雾回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