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本质
一声:“您真过奖,不过您想多了,我不婚主义,死都不嫁人。”
柯誉轻轻点点头:“嗯,挺牛。”
“要照你说的那样儿,那我岂不是在卖肉?”
“你该这么想,那东西就当作礼物送你的,既然是你的,摔碎了又如何?”柯誉重新往后靠,仰起头闭目,百无聊赖。
“我要不干呢?”
“你随意,以你能力还是能还上钱的。”
“不喜欢上我了吗?”
“不是只有你一个好上。”
郁清雾一听直起上半身,眼神捉摸的凝视他: “你在骂我还是夸我?你上过多少个?”
柯誉瞥她一眼,嫌啰嗦避开了问题:“一码归一码,鞋多少钱?赔给你。”
“我不要钱,显得我多小家子气。”
“型号发给我,明天让人买新的给你。”
“不要。”
柯誉瞪她:“不要脸是不是?”
郁清雾有点儿虚,朝他揶揄一笑:“你怎么那么耐不住女孩子?”
柯誉被她烦得又点了根烟。
他忍了:“想要什么?”
郁清雾把手搭在他大腿上,敛笑说:“晚上来我房间,我再告诉你。”
静了一秒。
烟雾缭绕上窜,□□在体内跟着上涌,他们在烟雾中对视,她拿下他唇间的烟,吸一口,凑上前唇对唇隔着点儿距离,把烟雾往他那儿吐。
柯誉眯起眼屏住了呼吸,没吸她给的烟气,烟雾在两人之间散开。
郁清雾似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白雾中从他黝黑的瞳孔看自己的倒影,乱了呼吸。
往前伸颈与他嘴唇相碰,两人都没合眼,柯誉没所动作,眼神平静的相觑。
两秒后,她主动张开嘴吸吮,膝盖跪在沙发,夹烟的手搭在沙发后,另一边扶在他脖颈后。
好一会儿,郁清雾进入情境,半阖眼睛,舌尖舔着柯誉唇瓣,希望他能回应一下,可他还是那样漠然置之,越到后面她的心越沉。
烟灰一节一节掉落,指间感到烟蒂传来的热度。
烧到尽头,烫得她松了手。
于此同时,柯誉抓住她手臂从他身上扯开。
那瞬间,郁清雾脑子灵光闪过,想到柯誉是真的很厌恶她。
手背擦去唇边自己的口水,眼眸飘忽闪烁,不敢直视柯誉,稳住呼吸问他:“讨厌我?”
“你认为呢?”柯誉用拇指把下唇的水渍一抹,摁到她唇上,“陈行真是看错了人。”
郁清雾瞳孔一缩,把他的手挥开,挺直腰板,从沙发上下来,理了理衣角,往外走。
背对着柯誉,动作行云流水,像极了在酒店提裤子走人的人/渣。
“你忙吧。”
气没透成,心也没散,反倒更堵得慌。
她在想。
看错了什么?
男人之间少不了谈女人,陈行是怎么和柯誉谈论她的?柯誉是不是认为她图谋不轨,是不是觉得她恶心?
想想刚才,和之前引诱他的一切,是了,她确实很恶心。
洗澡时都还在想,他会过来吗,她要过去吗?
她亲他都不回应,应该也不想和她做了。
“真烦。”
反正她不会过去。
最后还是没锁房门,死困万困的在期盼,结果没熬到十一点睡着了。
柯誉刚刚好结束视频会议在郁清雾睡着的那个点。
等他洗完澡出来才想起刚才他们的对质。
郁清雾住的房间在他书房旁边,也是离他最远的一间房,各在二楼的一边。
走过二楼中央小客厅,没走到郁清雾房门前,已看到门缝下灭了灯光。
这姑娘说话瞎弹奏似的,不靠谱儿。
原本只是逗逗她,谁知她真以为他喜欢上床,也意想不到她没保持矜持,真接受他胡说的那套,还学以致用反将他来维持自己的面子。
既然她想玩儿那就陪她玩儿,但现在早早熄灯又是搞什么?
行了,他才是被逗的那个。
当晚郁清雾做了个她一直担心发生的梦。
梦里她一事无成,毫无作用,所有人都在远离,最终在领导办公室,领导对她说:要不你走吧。
她不知所措,脸上是难堪的笑容。
她说:我还能做其他的。
领导想了想,说:公司缺保洁。
郁清雾睁开眼,眼中毫无生机,像潭死水,空洞地倒映一片漆黑。
拿过纸巾擦拭背后的汗,不断在回想,自我总结这个梦反映了自己是什么心理。
她得出结论,一直以来不被领导认可,宁芮儿生病辞职导致她工作增多,以及同事在背后说闲话,还替实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