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残缺的前提下还是应该确保脑袋灵光
意,太阳落山了,余晖却还在,她侧过头,窗外的天空没有太阳,剩下的是绯红和紫色的柔光。
“你醒了。”
佩拉僵硬地转向另一侧。
那种恶心的感觉——佩拉立刻要吐出来,两天没有进食,她的胃里没有东西可吐,佩拉只能趴在床边干呕,眼泪直掉。
“好了,何必反应那么大呢?”阿罗要扶起她,佩拉却躲开了。
“我舅舅呢?”佩拉害怕地问。
“他临时有事出去了。”阿罗说,“你总不会怀疑我要伤害他吧?”
佩拉警惕地看着他。“你来做什么?”
“我来看望你。”他理所应当地说,“毕竟我是你的未婚夫,没有理由不来。”
佩拉愤怒地瞪他,呼吸急促,“那也是假的,是你用了计谋——你根本不是什么未婚夫。我不承认什么订婚!”
“可那确实是你同意的。”阿罗说,“就像是转化一样,也是你一开始就同意的。”
“这不是你不顾我的意愿强迫我订婚、又强行要转化我的理由!”佩拉叫道,“我不承认!”
“你要不守承诺吗?”
“你在狡辩,把你的哄骗和我的所谓承诺相提并论。”佩拉说,“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根本不能作为承诺人,也没有能力负责,而你就肆无忌惮地欺骗我、蛊惑我。你把我那时候的同意当成了什么有法律效力的话语吗?”
“佩拉,你为什么对我如此防备呢?”阿罗无奈道,“你现在的情况,不接受转化,恐怕也活不了多久。”
“那也是我的选择。”佩拉说。
“你宁愿死,也不肯转化?”阿罗注视着她。
“你转化了我,然后呢?我能获得幸福吗?”佩拉防备地说,“我想要自由,你甚至连那个也不会给我。”
“可是我们可以一起度过上千年的时光,难道你不想吗?”阿罗说。
“你把我当成什么?你的小宠物、小玩具?”佩拉冷笑了一下,“转化后我就只是你的妻子,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她发现自己左手无名指还戴着戒指,佩拉猛地摘下它,把它扔向阿罗。
阿罗伸手接住了戒指。
“佩拉,你又在无理取闹了。”他说,“和我在一起后,你不也很幸福吗?”
佩拉想起过去三个月里被洗脑的经历,她只觉得反胃。
“不。”她说,“我相当清楚你要做什么,你不会允许我在转化后依然是‘我自己’。”
“这就完全错误了,佩拉。”阿罗说,“你以为我爱的不是真实的你吗?”
“你会再次让切尔西催眠我,你只想把我绑在你身边!”佩拉指责道。
“你明明很爱我,佩拉。何必违抗自己的本心呢?”阿罗说。
“无论你用什么蛊惑我,我都不会和你结婚,更不会接受转化。”佩拉说,“如果你坚持,那么我一点都不爱你——我必须和你分开了!”
“是吗?”阿罗皱眉道,“我不认为这是理智的决定。”
“决定不需要带有特性,无论它是理性还是不理性的,它都有效力。”佩拉说,“我不再是你的所谓的未婚妻,我也不会再和你在一起——我们没有一点关系!”
她抬手把脖子上的项链也摘掉,那枚金色的沃尔图里的项链。她把它也扔向他,阿罗再一次接住了。
阿罗一定是生气了,佩拉知道。他的表情严肃中带着压抑的怒火,像是平常的精彩表演突然掀起幕布一角。
佩拉突然想,如果他一怒之下真咬了她可怎么办?如果他真的咬了她……真的再次把切尔西带来使用能力……
那么佩拉会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她默默在心里说:那些都是假的。哪怕是再次施展能力,切尔西只能制造出虚假的情感,她对他体现的爱是假的,她根本不爱他。
如果阿罗读到她心里的话,佩拉想,那么他会因为那种可能而愤怒吗?他会因此放弃那种行动吗?
“好啊,佩拉。好啊。”阿罗的脸上带着毫无感情的微笑,佩拉觉得很瘆人,“你还是执迷不悟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你想分开,那么就按你想的来。”
佩拉盯着他,生怕他突然过来伤到她。
“那么从此以后我们也没有关系了,对吗?”他微笑道,“我也没有必要保护你,更没有必要迷惑敌人让他们忽略你的家人。”
她的家人——佩拉惊恐地睁大眼睛,想起了他之前说的,敌人也会在西西里活动……
“你不知道我为了保护你做出了多少努力。”阿罗说,“如果你愿意回到我身边,我会原谅你。”
“不!”佩拉立刻说,“我——我不需要你的原谅——我从来没有做错什么!”
他想用她的家人威胁她吗?佩拉只觉得恨。
“好吧,”阿罗说,“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