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伍德
简听出来了我的揶揄,哼了一声抬起头,后脖颈肉眼可见的有点泛红,开始转移话题,“我一会儿吃过饭就回宿舍,要我帮你拿书回去吗,我们的小佐伊。”
“不了。”我很谨慎的捂住了自己的包,“我怕你也给我塞一份课程笔记,我还不想卷死自己。”
“你有资格说这句话吗?”简挠了一把我的头顶,紧接着卡洛琳也伸出了爪子,鲍勃一点都没收着力,成功打乱了我的刘海,诺曼假惺惺的制止了一下鲍勃,也在五秒钟之后加入了揉我的战场。
“说吧,你下午什么事,啥时候才能给我们示范做一个疥疮药水!”卡洛琳没有放弃早上的问题,不依不饶架着我。
“行了行了,松手吧!晚上,今天晚上。”我受不住他们的压,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喷泉池子的边上。把绑住马尾的头绳松开,准备重新扎。
“不行,今天晚上我们上天文课。”
“那就明天,明天Newts班的课外辅导。你们如果……”我话还没说完。简就插了进来,“那就等你下课以后回休息室再示范吧。你们以为斯内普教授放在那边是个雕塑吗?”
小伙伴们一秒怂了。
我突然理解了为什么在霍格沃茨里,学生们很害怕的教授的名望会被一届一届又一届的传播下去。就算类似拉文克劳这样的老带新传统,老生也都会对新生进行相关“预教育”,学生之间相互传播的影响力是巨大的,一位教授的“人设形象”就会在学生中间一代一代的稳定下来。
午饭时间,双胞胎凑到了拉文克劳长桌,把鲍勃的作业给借走了,鉴于作业就算做的再完美也很难拿到教授的直接加分,“分奴”没什么压力的把羊皮卷抽出来递了过去。但是卡洛琳不乐意了,“你们不是在学院里有好几个哥哥,干嘛不找他们看作业呢。”
“查理天天在练球。比尔要开会。”
“珀西的老鼠不见了,整天哭哭啼啼。”
“我们是没有人管的小孩。”
“自生自灭。”
“无病无灾。”
我愣了一下,“那只大老鼠前两天不是还被你们抓着玩呢?”
“回去以后就疯了似的,追着我咬。”弗雷德向我展示了他食指上被啮齿类咬伤还没愈合的伤口。
“我们向查理告状,查理编了个笼子把老鼠关了起来。”乔治摊了摊手,“但是第二天笼子就被咬坏了,老鼠逃走了。珀西这几天正哭哭啼啼的到处找它。”
“那么多年来它在我家一直安安静静,总是睡觉。”
“我有理由怀疑它是在逃避猫头鹰的抓捕。”弗雷德神神秘秘的说,“我猜今年格兰芬多的新生带来的猫头鹰对他造成了种族威吓。”
“珀西打包票说去年斑斑在他宿舍里几乎睡了一整年,每天的活动就是和他一起来长桌上吃东西。”
“从没有那么暴躁过。”
双胞胎互相搂着肩,又与我们随意聊了几句就走了。看起来像是在捉摸着新的恶作剧。至于是不是又是用在那只老鼠,或者城堡里什么别的小动物身上,就很难说了。
我刚刚吃完最后两口果酱馅饼,就收到一只猫头鹰递来的纸条,“麦格教授让我直接去办公室找她,我先过去了。”
我先走到变形术教室的门口,然后按照小纸条的指示,面向教室的门,右转,走过四张风景画,在一个仿佛是从穹顶壁画上拓下来的环形构图版画前站住了。我抬手摸了摸画框,“你是谁?”一个类似于常见的衣橱容貌管家的声音在头顶斜上方冒了出来。
我抬头看了一眼那个突出画面冲着我说话的文艺复兴风格的高头大马,“佐伊-普林斯,麦格教授找我。”
马匹嘶嘶鸣了一声,整个画框向内旋开。我探头一看,几乎只能见到一整面书墙,不,应该是作业墙,整个架子上堆满了成卷的羊皮纸。我只能透过羊皮纸卷的孔洞看到办公室里的场景,这是一个有很大窗户的房间,正中是办公室,麦格教授在办公桌边上写东西,有壁炉的那一侧像是个会客小空间,高高的椅背背对着正门口。与壁炉对称的那一侧还有个隔间,我怀疑是教授的卧室。
“午安。进来吧。”麦格教授听到门开的声音,把我唤了进去。我循着声音往左手边走去。
“午安,麦格教授。”我走向麦格教授的办公桌。然后很快感受到壁炉附近还有人,我转头看过去,靠背椅上果然坐着人,扶手椅边上还有没收走的刀叉与盘子。“邓布利多教授?!费力维院长。午安。”难怪我刚才没在礼堂见到这几位教授,看来是在这里吃午餐了。
“午安,普林斯小姐。”邓布利多教授随意的挥了挥魔杖,我感到一阵薄雾从眼前蔓延开来,扩张到与这个房间一样大,我有点着迷的看着强大的魔力形成一个互相咬接的牢笼,把整个办公室笼罩了起来。
“美极了。”我忍不住开口,“这是隔音咒吗?”
“早上从小精灵那边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