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兄妹道身份,彷徨泪落悲愤生
了他僵持不下的嘴角,摸了摸憋出的泪花。
白婉亦疑惑,他这是说了什么,都把公主惹哭了。
“噗哈哈哈哈哈……”她忍不了了,笑个不停。
……
啊?原来泪水是憋笑憋得吗?
“我头一次见他的脸黑成那样,哈哈哈……”四公主仍是止不住笑。
“别笑了,有正事干。”旁边冷不丁地传出一声。
白婉亦转头一看,一个年轻男子,身穿红色官服,像是刚忙完什么,从别处赶来。
“太师,高扬侨,也是前太子的幕僚。”她也不笑了,冷冷开口,也没有与高扬侨再说半句话。
“高?可是史官高尉之子?”
对方点了点头。
“久仰。”
高家世代为史官,乃名门世家,两个儿子更是成绩优异,可这二儿子却没有继承父亲衣钵,反而去做前太子的幕僚,说来奇怪。
想必这位就是高家二公子了。
他们俩是来带自己去见“那位”的。
她还准备继续问,却被四公主一把拉着往前走。
“别理他了,我跟你讲,他这人无聊得很,每天只会在哥哥殿里喝茶。”
“?”
可是人家穿官服不是得常上朝吗?况且他方才明显是忙完才回来的好吗?
“方才见你就觉得你特别投缘,像我未来干嫂嫂的样子,怎么样?你和我昭熙哥哥到哪一步了?”四公主幽幽凑近问道。
白婉亦冷汗,颇有种正房来青楼抓自己的夫婿,而她是昨晚□□的娼妓一样。
不行!解释!必须解释!
“殿下,我与刘公子真的只是平水之交!”他着急忙慌得替自己辩解,急的声音都高了个度。
谁知四公主的声音又高了一个度,道:“那就好!省得我未来的夫婿,心里还一直挂念着另一个女子!”
她好像故意在说给谁听一样,白婉亦用余光瞥了一眼后面的高扬侨,他脸色阴沉的可怕。
……
……
白婉亦用近乎气音凑向萱莺,道:“道殿下,您是在故意气他吗?他的脸都黑了。”
“对之前追几家工资全都是用来气他的,不过刘昭熙格外管用”
她用同样的气音凑近白婉亦回答着,举止亲密,像是在咬耳朵。
好家伙,原来是这样!白婉亦敬佩。
“别卿卿我我了,到了。”后面传来高扬侨极为不耐的声音。
白婉亦抬头看牌匾。
“磐楚宫”
当是“夜深钟磬绝,鹤唳楚山幽。”
白婉亦踏入房内。
便听见四公主道:“我现在该改称白小姐为德艾纳兰丝了吧。”
身后的门忽然被高扬侨关上,白婉亦后知后觉,方才进殿,外头连个宫仆都没有。
“萱莺,把白小姐带过来吧。”
里头传来一道男音,声音温润,吐字清晰又好听,是那种让人听了就耳根尖泛红的音色,说是山涧鸟鸣不足为过。
不过前太子如若重病,声音必是虚无缥缈的,他这般有力的嗓音……不像病中人。
“哥,我派人盯着叶家人了,他该不会对袁宿做什么的。”萱莺掀开珠帘,语气一改之前的笑意,有些不耐,又说:“呵,叶家人最好下药杀死他,你可以马上登基。”
白婉亦也往内走去,恰好见前太子一记眼刀飞到萱莺那儿。
……白婉亦更加确定他没有病,说重病,不如说是装病。
躯体健朗,穿着蓝色的衣裳,眼神犀利,白皙的皮肤,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执着一个黑棋。
“殿下约我来,是要告诉我我想知道的1吗?”白婉亦一句“美人”差点蹦出口,又道:“民女只想知道,白府为何会灭门,又跟他的身份有何瓜葛?”
她不想去细想,更不敢细猜。
前太子不说话,笑着打量白婉亦,眼神算不上太友好,或者说有些许敌意。
他开口道:“白小姐,想知道白府灭门一案,就得与我合作,毕竟,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把手里的棋落到了棋盘上,又道:“当然,是以南疆主人的身份,而不是“白婉亦”。”
“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她仍在试探。
“古来南疆此地,惯用蛊术,封气脉,封记忆,我早猜到该是如此。”他缓缓说道“不过你此次回京城,是想起了什么吧。”
白婉亦笑了笑:“的确,但太子殿下可否先告诉我灭门原委?还有鹤唳,究竟在不在贺国?你又如何能确定,我就是王女。”女
“先皇与南疆原本是相约和盟的,可尚未对此进行细商,北疆便发战了,这件事情只有先皇与少数老臣知晓。而你,说是白府的小姐,不如说是白毅养女。我说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