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首次交锋
漫天的风沙滚滚而来,扬起驻扎的旗帜,大写着‘西缙’鲜红二字,此乃西缙驻扎之地。
帐篷内,一人身穿红色外衣,手起手落便绘就一沙盘波澜壮阔。
沙盘上的骑兵如破斧直势直入敌方腹部,横扫对面万余人。
“报!叶将军,前锋来报,大约百里之外发现幽壑军行进,人数约为八千人。”形色匆匆身穿盔甲的士兵跪在那红衣人前,禀报道。
被称为“叶将军”的红衣人身形明显比旁人瘦弱,样貌虽昳丽却不过分妖媚,浑身充满着正气,眼底满是锐利。
叶若棠抬眼从眼前的沙盘移看向士兵,右手持着红旗模具重重落在沙盘上一山丘,“通知底下人,随时迎战,让先锋部队埋伏在此地,打他们个措手不及!”神情胸有成竹,仿若将大局牢牢掌控般掷地有声。
“让他们有来无回!”
“是!”士兵领命道,迅速跑出去传达消息。
候在叶若棠身边的侍女盈花早已换上了盔甲,此时上前帮叶若棠取下架子上的盔甲,盔甲的花纹并不与之相同,布料显得老旧,甲片的颜色沉厚似有些年头。
“女公子,定要平安归来。”另一个侍女知叶接过盔甲并上前为叶若棠更衣,嘱咐道。她眼底藏不住的关心萦绕在叶若棠的身上。
侍女盈花从知叶的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谁人不知我们女公子功夫高强,计谋深远,打败幽壑不过就是略施小计,这次我们定能平安归来,然后一同回京都喝花酒!”
这句话惹得叶若棠偏瞧一眼盈花,盈花尴尬地扯出笑容回道:“女公子......我错了,合该打,合该遵军规,不喝花酒。”
叶若棠没有像以往那样制止她,穿戴整齐后,又为盈花整理她的头盔,又用手拍拍她的肩膀。上战场本就危险,至于在大战前的一些混话,她也就当作听不见。
盈花和知叶是一直与她征战沙场、陪伴在她左右的侍女,至今已经有五余年,可谓是与她同生共死的姐妹,姐妹中知叶身子较弱,平日就照顾她的起居,而盈花习武,便留在她身边做亲卫
叶若棠一声令下:“出发!”此声豪情万丈、荡气回肠。
两人一前一后出帐篷,仅留一人驻原地。
.....
前方山谷狭长且高深,幽壑军统帅周士文率部分先行军队驻马停在山谷口,周士文长得人高马大,面容显得粗犷,满面都是络腮胡子,像极了成片的黑森林黏连在一块,他骑在战马,显得战马娇小。
忽地他举起手,暂停着军队的行进,又往身后招招手。
得到指令的前锋士兵立刻上前单跪道:“统帅!前方穿过山谷便有一处平地,且附近有水源,若是在那里驻扎,离西缙驻地不过80里。”
“只是前方山谷大约有20里,此山谷狭长恐有埋伏。”
周士文微微眯眼瞧着远处,常年刮着风沙的山谷顶上满是石块,若有人在这埋伏,定然要损失过半的兵力。
他右手持着锤子,左手抓一把脸上的胡子沉思道:“兵分三路,两路从侧面上,一路快马加鞭进山谷,不得耽误!”说罢,身后士兵自动分成三路,按着统帅的吩咐行进着。
晚间的太阳偏移在恰巧落在山谷前,将整个山谷尽片染成橙红色。快马加鞭的骑兵迅速通过山谷,无一被埋伏,紧接着周士文带身后大军齐齐过狭长山谷。
山谷静得可怕,行走的士兵时刻注意着来自上方的动静,稍稍发出一丝声音就引得人提起手中刀刃相对。
周士文眉头紧皱,眼看行军已经过半,但却迟迟没有人来埋伏,这不像叶若棠的作风。脑中忽然一个激灵,着急道:“坏了,粮车!”立即驾马往回赶,身后亲卫队连忙跟上。
果然后半截的军队被埋伏了,大量的落石滚下砸伤士兵,从山谷上猛地跳出几人将带火把的箭直射入粮草车上,燃起熊熊烈火,一经得手后迅速消失。
由于粮草处于大后方,待周士文赶到时,为时已晚,大半的粮草被烧,专门负责押运的士兵死伤惨重。
“这个叶若棠,真是阴险!”周士文恶狠狠道,气得他唾沫星子横飞在胡子上,手中的锤头猛地砸向地面,生生砸出一个大坑。
另一边,得手的叶若棠带精兵退后,在下山谷时猛地撞见幽壑军,正是刚刚兵分三路往山谷上行进的其中一只军队。
叶若棠贴爬在石头背后,眼神注视着上来的幽壑军,一点一点地近了。
“杀!!!”叶若棠一声令下,从附近躲藏的西缙士兵跳出来,提着长刀往前杀,杀得这群幽壑军措手不及,而叶若棠则用长刀大刀阔斧般冲在最前面与敌军交战。
她干净利落的躲闪着多人攻击,回踢着身后追着的敌人,借着踢劲横飞起,脚脚踢在周围敌军的胸口,落地后身后跟着的亲卫迅速补刀。
而后一个滑移直入敌军深处,此时单刀已经变为双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