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的任务
线基地里排得上名号的忍者都被叫去了。
不止大蛇丸,就连水门、炎渡和卡卡西也不例外。
大蛇丸一走,留在原地的小孩们都松了一口气。
晴子撑着海月的胳膊,腿还是软的。
她发现海月心不在焉地盯着远方,好奇道:“你在看什么?”
海月不知道现在是不是乌鲁西说的,该“装哑巴”的时候。
思来想去,她还是选择保持沉默。
但她难忽视大蛇丸的出现带给她的巨大疑惑——
他的灵魂很不对劲。
这个灵魂混了杂质,没猜错的话,他在用自己的灵魂做实验,具体是什么实验,她看不出来,但这个灵魂就像用了很久的毛巾,已经变薄变硬,如果不停止,他的灵魂和□□的契合度只会越来越低。
没去开会的忍者都被叫去修帐篷了,他们这群小孩子也不例外。
等修好了帐篷,基地的后勤队长招呼大家吃夜宵。
他们四个小孩捧着碗,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吃着热气腾腾的杂煮汤。
他们找到这个位置很靠近基地的临时澡堂,再过去,就是一片枯死的松树林。
据说这片松林曾是第二次忍界大战时期的乱葬岗。
夜晚的松林很可怕,散发着幽幽磷光,是那种坟地里经常会看见的绿色。
瘦的只剩骨头的野狼在其中穿梭,绿油油的眼睛盯着营地来来去去的人,夜宵的香味诱惑着它们,垂涎三尺,但又不敢入内。
基地的临时澡堂之所以会设在这里,也是因为这片松林易守难攻,能减少被偷袭的风险。
现在这个点,正好是女忍者们的洗澡时间。
海月盯着那片松林很久了,就连夜宵都吃的不很上心。
“你怎么了?”止水放下碗筷,问道。
“那边有人。”她的眼睛还是一动不动。
“是偷袭者?”
“不,是其他人,他发现我盯着他看,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做坏事。”
她觉得对方挣扎的内心很有意思,便一直盯着不放。
“他要做什么坏事?”
“不知道,但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她能感知到对方小小的“恶意”,但说不清具体是什么,如果她再长大一点,或许会知道这种“恶意”又有一个别名叫做“色胆包天”,遇到了是要第一时间往死里揍的!
“总归是个坏人,说不定是别国奸细,我去找大人处理一下。”说着,止水站了起来。
晴子见他站起来,也跟着站起来——拔萝卜带出泥的,阿健也抓抓头发,稀里糊涂地站起来。
海月抓住了止水,摇摇头:“那个人很强,能跟他打架的,现在都在帐篷里开会。”
“等会儿……”
阿健这会儿终于从饱食的困意中清醒过来,吐槽道,“你是说一个拥有上忍水平的家伙,偷偷溜到小树林里打算干个无关紧要的坏事,结果被你盯了几眼,就不好意思继续了?”
他觉得这事听起来很离谱。
但更离谱的是,居然真有一个人从树林里走出来!
这个人脚踩木屐,穿着红色外褂,个头很高,再往上看,还有一头刺猬般的白色长发!
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揣着手,吊儿郎当道:“你别乱说啊,我可没想干什么坏事!”
***
奢华的帐篷外站着很多戴面具的忍者,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精英。
刚开完老生常谈的动员会,水门强忍困意,走出帐篷,脑海中还残留着团藏口若悬河的模样。
这位元老级顾问不远万里地赶来前线,就是为了再三强调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任何人都不得动摇军心,也绝不能做出有损大名利益的事。
他话里有话,显然是在敲打大蛇丸——看来基地一出事,他就得到了消息,而且在他眼中,大蛇丸确实是会干出那种事的人。
对于团藏的不请自来,水门是有预见的。
但他没想到自来也会过来!
这位大个头的男人跟一群小孩挤在狭小的帐篷里,脚边还堆放着没来得及整理的行李。
他一手夹着海月,另一手夹着止水,头发微微烧焦,看样子刚刚是跟这两个小家伙大战了一场!
晴子抓着止水的衣服,想把他救下来,但因为太紧张,一直在打嗝。
阿健倒是所有人当中最淡定的——他认得自来也,只是不理解这位大人为何鬼鬼祟祟地在树林里游荡,直觉告诉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见到水门,自来也哈哈大笑,招呼道:“这两个小孩挺厉害的,一个要我去见值守警卫,另一个也有样学样要抓我,你也知道,大蛇丸在这儿当‘大官’,我可不想去见那个晦气家伙!”
“所以您就偷偷摸摸地溜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