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一个真相
想摆脱那人的束缚。
左恩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如此蛮横无礼,那侍女感觉都要被勒死了,左恩和夏淮之同时起了身,左恩二话没说冲了出去:“公子好好说不行吗?”说罢还瞪了那人一眼。
那醉酒公子本来教训人被人打断感觉很是不爽,刚准备对那说话之人骂回去,可这一看,却是彻底呆住了,女子神色有些生气,两个柳叶眉皱在一起,即使这样却也觉得分外好看。
“好好好,听美人的,不知美人……”
“大理寺查案,公子自重。”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在左恩身后传来,冷不丁的打断了他的话。
“哈哈大理寺,我当时哪根葱呢,就凭你?”酒醉公子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神色皆是嘲讽,不料身后小厮
忙拉住了他:“公…公子,好像是夏少卿……”
原本得意的神情有一丝僵硬,看了几眼立马改口道:“许久没见夏少卿,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说罢还将倒在地上的侍女拉了起来,“都是这酒害的,犯了糊涂,菜上慢了我耐心等就是。”
夏淮之没说什么,自己回了雅间,倒是左恩被这反转弄得摸不着头脑,轻拉着阿东的衣服小声问道:“你们头这么厉害的吗?”
阿东得意的点点头:“多着呢。”
菜上好后,那侍女并未立马离开,俯身就要跪下去:“谢谢公子娘子帮助,要不是恩人出手相助,我还不知道会落的如何下场。”
左恩忙示意肆云将人扶起来,“好说好说。”
左恩刚刚开口完这一句自己也有些觉得不对劲,按道理店里死了人,怎么生意还会这么好。
夏淮之比她反应更快一点:“为何忙不过来?”
那侍女没想过会问到这个问题,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后来才温吞说道:“前几日和我一起负责这几间雅间的小万不知为何,不知为何就走了,妈妈还没有安排新的人手,就有些忙不过来。”
“走了?”左恩望着夏淮之,可没说还有死者啊?
夏淮之摇摇头,一副我也是刚知道的表情回了过去。
过了一会就来了一个手拿巾帕的中年妇人,许是知道来这是为什么,一进来先是赔罪,说的是一个情真意切,左恩坐在夏淮之后面,看着眼前的这个妇人,她眼睛有神的很,进来没一会就将屋内看了个干净,好似人人都逃不过她那双眼睛。
“听说你这少了一个小厮?”左恩听着她讲话觉得耳朵疼,没等她讲完就打断道。
那妈妈也是换做一副悲哀神情:“也不知道我这长春楼犯了什么晦气,人是一个接一个的走了,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左恩觉得讽刺,倒是人死了都不为所动还在担心生意。
“可否细说。”
“走的小厮叫小万,倒是无父无母,当时到我这里求我给他份事情做,我看他可怜,就收了他,这一层楼的雅间都是他主管,倒是死的稀里糊涂,不知为何就走了。”
夏淮之又下意识的用手摸着剑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左恩就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看夏淮之,看看阿东阿虎,再看看那位妈妈,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上了马车,左恩常舒一口气,如释重负的靠着窗子,夏淮之进来了将其剑放在桌上,也舒了口气,眉上挂着一丝忧虑,忙打开手里的册子翻看起来。
左恩正对着夏淮之,倒着看那个册子,所有的字都是反着的,不过可以大概看出这是夏淮之在长春楼拿的花名册,“哎你看这个好有意思,一模一样的。”左恩用手指着一面的开头和结尾,所有的字倒过来后既然有两串一模一样的数字。
夏淮之一挑眉,将书向左恩正了过去。
“黄七娘和万小厮同一天生日?”
夏淮之掀开帘子一点点,向外面驾车的阿东阿虎说道:“去萧府看看。”
说罢又转头望向左恩,“要不先送左娘子回府?”左恩连忙摇头,案情到了这个地步,她怎么能不去看看。
“我先跟着夏少卿去看看。”
萧公子暴毙后尸体本要跟着送去大理寺,当时他父亲是一个蛮横的角色,和青楼女子的命案有联系本身就让他挂不住颜面,况且痛失爱子,说什么都不让大理寺拿人。
大理寺这边周旋了半天,只好请来仵作准备当场验尸,没想到被他父亲一棍子拦在门外,说是拼上这条老命都不肯放人。后来长安接连出现命案,萧父这边就仅派人看守保留尸体。
夜已深,街上行人几乎没有,等左恩下了马车,不禁感觉萧府死气沉沉,晚上更是连门口的灯笼都未曾点亮,左恩皮笑肉不笑的望着夏淮之,不动声色的站在了他的后面。
“左娘子别怕,我们定会护你周全。”阿东摆摆手里的剑,笑着对左恩说。
本以为萧府会戒备森严,没想到大门竟然无小厮看守,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