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草地上，花喜鹊优雅地迎着风扇着翅儿，小野免边小心翼翼的一窜一窜边竖起耳朵观察周围的一举一动。

晚上上班，大卡车忽闪着红灯如外星生物战车，那大门的灯如外星基地，那通天的皮带如同外星生物的电梯，在黑暗中闪光。

夜班长张鹏，光头操的当地人口音，：“二零二三年五日十七日夜班…开始点名！”谁也不能掉链子！明天检查！

天骄养老院里两棵松树青葱挺拔，旁边的钻夭杨树像几个绿色的卫兵。一识灰狗儿坐在当路用后爪子抓痒。几个狗儿仰头傻脸冲人叫，两个小狗娃，从门下钻出来察看。燕子贴地飞行，云鸡伸出头往前傻子似的飞走了。天空中布满了吹散的白云如棉花，一个不明但不敢正视的太阳。大院里的弯弯垂柳是让人爱怜，不知道怎的它让我想起兰花花。

什么人打马读过春秋？什么人拉车赵州桥上留下一道沟？一个瞎婆子手打竹板唱河北民谣《小放牛》

和弟跟老娘要钱去赶集，老娘捂着钱袋子不给，我说我去北河岸去玩，让弟去吧，娘同意，我便去北河岸口袋‘装了豆子与玉米看到鸟儿飞舞在漳河下口，十分高兴，忽醒来了是梦见老娘了。

拉灯穿衣上班，黑天上繁星点点，几声犬吠，楼房上几家灯火昏黄，几盏路灯如瞌睡人的眼，照着我的上班路，天一丝风也没有。

18号下午出去，天空中千里白云如棉花，有的如我从肺中咳出的黑痰，随着小风向东飘荡。渐渐的成了灰色积雨云。

睡梦中似乎听到雷雨声，上班醒来，天空有了星星，还是漆黑一片，地上湿滑，雨后空气凉了些许。老家也下了雨，珍与大儿因雨后湿粘改挖漳河口的河坡的蒜，农民啊！只有在劳动中才能感到踏实和满足，痛苦且快乐。

19号下午出来整个黄沙尘天空，远方的楼房只能看见一个黑影轮廓，风吹树儿摇，一个可怜巴巴的太阳，还有一个尖猫叫似的包租婆—女房东老太太的训?人的吼叫声。

枯树上飞去一只一把扇小鸟，顶风疾飞一只肥麻雀儿，在微型火山似的洞口忙碌的一走一思考的蚂蚁，背着翅儿从地上飞向草尖的黑螵虫，

20号下班时黄灰色阴沉沉的天空，空气很凉。下午凉气把灰云吹散，露出在一片羔羊毛小碎花灰云里的太阳和一片冷蓝的天空，内蒙的天忽冷忽热高原气侯，很不友好地将我赶回家里。人生如白驹过隙，坐看云卷云舒，我又要度过一天。

21号下午蓝天上布满了白纱一样的薄云彩，一只布谷鸟儿在电杆上布谷布谷地叫了两声就飞了。听说布谷鸟是杜鹃鸟儿。小风轻轻的吹婉转的头顶小扇白罗花鸟叫声儿，它灵巧地飞上灰白的枯树枝头又飞了，样子像□□雀，太阳暖和的照着草原，一会儿黑色的燕子像箭头一样从身旁掠过，草地上开满了黄色的蒲公英小花，尖长的牧草长得到处都是，连土路两个车撒的中间也顽强地占据了一长溜，黄蚂蚁到处都是，不时爬上了我的脚上，原来是我占住了它们的家园，人真是个讨厌的生物。他们的车到处开疆拓土，好像地球己经承载不下了。我奢侈地摘满地的开蒲公英黄朵回去泡茶，小村里小树林公鸡一声声鼓着肚子叫，大田里一只野公鸡一声声的沙哑的叫着，田园中一个穿着红衣服的简易稻草人，随风舞袖。一只狸花猫猫儿伸长了身体不知在草丛里慢慢找什么

22号金色夕阳西下，牧羊人赶着剃个光屁股的一群长绒羊回家，18路公交车还在迎着风运行。一群黑点似的麻雀在闪着金绿的杨树顶边飞旋边喳喳乱叫，长着荻花的荻草舞动着长长的绒毛，草原上不时驻足看一眼粉的小野花儿，一只偷嘴的喜鹊正在老农的菜园一跳一跳偷吃嘴儿，树也在夕阳下拉长了身影儿，黄朵，红朵花朵，还有毛球一样的蒲公英的种子到处都是。

西天一蓬黑云遮住了最后一抹夕阳，光线慢慢的暗下来了，又一星一月牙在天空中。

23号天阴阴沉沉，今天又是复训，光头老师讲课妙语连珠，知识点一个接一个知识点。塔拉壕煤矿工人宿舍在灰蒙的可怜巴巴的太阳下，吹着吹风，绿色的桃树在风中摇着头。

今天与同村的海运电话里聊了一会，提起他小时候可是老家的一害，他也是《双河人家》疙瘤瓜的原型。他与我一般大，七八岁时侯也上了几天一年级，由于生性顽劣，一个字也没认，现在是个睁眼瞎！每天追着老师叫老师的外号二拧劲，老师提到他头摇得像波浪鼓，不上学就不学好，坏点子多的是，那时家里条件都不太好，他是又馋又懒，老爹老实管不住他，老娘又娇惯他，顺天长，后边养成了一个手脚不干净的毛病，甚至不知道跟哪个师傅学了一手抓鸡的手艺，那时街坊四邻的鸡，晚上在树顶休息，他一伸手鸡连声也没有就被拧了脖子夹在腋下偷走了。

他的行为，使他在村里名声很臭，谁家丢了东西第一个就是怀疑他干的，有些事也确实没有冤枉他，街坊四邻谁也不敢把他带进家门，连他的隔壁邻居都不敢把钱放在家里，他偷不到鸡就要把家里的狗杀了吃，为此还与父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