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
吃完饭,妈妈做了一些点心让我们尝尝,爸爸和妈妈一起坐在长沙发处,为了将我俩的假关系表现得更明显,我们挤在单沙发处。我和西奥多有意无意地提起潘西和阿斯托利亚的战争还有布雷斯的情史。本来就有意撮合我们的莉拉·特拉弗斯女士问起了西奥多的情感生活,“西奥多在学校有没有比较聊得来的异性朋友?”
这就到了考验我和西奥多演技的时候,此时不提更待何时?西奥多先是假装下意识地扑闪着眼睛看着我,饶是不通没经历过真正爱情的我都明白了其中暧昧地含义,更不要说我父母那两个在魔法部摸爬滚打多年的人了。
我是在是承受不住他炙热的眼神,心想:有必要装的这么真实吗?我装作不懂的样子把头偏向一边不看他,有些吃醋撒娇地说:“他?伯斯德可喜欢他了,天天围着他打转。”
爸爸瞬间就不高兴了,马上就放下刀叉,问到:“是米里森·伯斯德给你气受了?还是这小子让你受委屈了?”
我噘着嘴,看着爸爸,生气地喊:“她算什么!都是她那个姐姐!明明是个拉文克劳还天天找机会缠着西奥多!她还挑衅我!”
妈妈松了一口气,“康妮,注意你的仪态。”爸爸看向西奥多,“真有这件事?”
西奥多此时积极地表态,“我根本就没理她,”并看向我,“我们天天都待在一起,你什么时候见到我和她说过话。后面是你说看她心烦我才和她谈话让她离咱们远点,当时你不也在旁边吗?”
我委屈地垂下头,使劲挤出几滴眼泪,“她还攀诬我,说了好多胡话,还造谣!”西奥多突然拿出那个绣有两个小人手帕擦拭着我的眼泪,我一下子被他搞得晕头转向连哭都忘记了。
妈妈笑盈盈地看着我们,我觉得这个时候我就是魔药没及格他都会原谅我。爸爸应该是看不下去这种场合,轻咳一声,我俩立刻拉开距离。我虽然笑着,心里就像是被施了一个钻心咒般,他们默许了我和西奥多之间亲昵的行为,他们就像是为商品找到了一个好的下家而洋洋自得。
“我记得伯斯德家是有一个在拉文克劳的混血私生女。”妈妈看向爸爸。
爸爸环住妈妈的腰身,“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个私生女还是个混血,哪里就能比得上我们康妮。等他们一家来的时候我肯定让他们给我们康妮一个满意的答复。”
妈妈又问我,“康妮、西奥多,你们觉得怎样做最好?”
我和西奥多对视着,西奥多开口回答到:“我不想她打扰我和康妮未来的生活。”
爸爸满意地点点头,我看时机很成熟接着说:“她老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疯话,她过不了多久就会毕业,要是她还来攀扯我和西奥多怎么办?”
西奥多接过我的话头,“那就让她忘记在霍格沃茨的一切,去别的地方。”爸爸毫不费力地表示,没问题,并暗暗告诫西奥多不要在霍格沃茨沾花惹草。
这个令人心烦的话题结束后,妈妈建议我们跳一支舞,我开始还有些犹豫,直到妈妈和爸爸已经开始翩翩起舞而西奥多也邀请我时,我鬼使神差地搭上了他的手。
我们以前也在一起跳过舞,当时是怎样的情形早已经记不清了。烛光像是这一只大网,让我不能多作思考,我又似乎沉浸在他那如同多瑙河河水般温柔的神色里,让我的眼神无法从他身上挪开。也许是气氛刚刚好,也许是我偷喝的那一口美酒起了作用,我听到他低语着,“要是是真的该多好。”
我没有多嘴,是让我无法呼吸的现实或是西奥多温柔神色的虚幻,是追寻自由的挣扎或是纸醉金迷的沉沦,在这一刻都已经不再重要。他不明白他在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我的舞步到底标准与否,这一刻的温情脉脉夹杂着痛苦,带着镣铐跳舞的娃娃又怎么有资格去品论是非对错?
那天晚上我不记得是怎样结束的,我好几天依然记得和西奥多跳舞时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只是我的脑子对父母将我像个商品推出去的行为更加影响深刻。
随着圣诞假期临近结尾,到了伯斯德一家来访的日子,我穿上一身月白色的小礼服在镜子面前摆弄着扎好的头发,暗暗祈祷着:希望今天一切顺利。西奥多在门外敲门问到:“康妮,你好了吗?”
我再次整理了一下裙摆和头发,朝门外走去。西奥多在门外等着我,手上还拿着栀子花,他说:“也许你的头上需要一个好看的配饰?”说完他自顾自的把栀子花插入我的发间。经过这几天,我挽上西奥多的动作越来越熟悉。
我害怕极了,我害怕我真的有天会喜欢上西奥多,我更害怕我会习惯性的去依赖他,害怕我会真的如莉莉丝所说成为一只听话的小鸟。
我们出现在客厅的时候伯斯德一家已经到了,伯斯德夫人拉长着她的嗓子说:“特拉弗斯夫人,你们家的速度也太快了,这让我们米里森这样的孩子怎么办?”
米里森学着她妈妈的样子说:“他俩在斯莱特林早就是公认的一对了。”我还来不及作出反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