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化
当我从睡梦中醒来时,清晨的阳光刚好照在那束栀子花上,昨晚的美梦让我觉得世间的一切都是美好的,于是我花把放到阴凉处。我得去学一个能让花用不凋谢的咒语,我想把这束栀子花一直保留下来。
相比于我,哈利就显得憔悴多了,肯定是多比昨天吓着他了谁让哈利是救世主了?
我生龙活虎地跳到哈利床边,“哈利,你还好吗?你看起来很憔悴。”哈利用手撑着头,叹了口气,“你昨天晚上真的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吗?昨天一直有个声音在说要杀人!”
我十分无语,我觉得哈利可能被多比给吓傻了,虽然他之前也有这种情况,但现在似乎更严重了。我要是庞弗雷夫人我就让他在这里多住几天,或者送他去圣芒戈看看。
但也许哈利是对的,就在我准备离开医疗翼的时候,又有人来了。是天天追着哈利拍照的格兰芬多,德拉科多次借这个小格兰芬多讽刺哈利。那个格兰芬多他手上还拿着相机,想必他真的很喜欢拍照,也许他的梦想就跟我想要和火箭弩葬在一起是一个道理。他现在看起来就跟雕塑一样,一动不动。邓布利多和麦格教授围着他,哈利立刻就从床上爬起来,去询问教授们相关情况。
相比之下我就显得斯莱特林多了,就那么看着他们。邓布利多缓慢地开口:“克里维先生是昨天晚上被石化的,但幸好我们有曼德拉草,只要等待曼德拉草成熟,克里维先生就能重新活蹦乱跳。”
哈利闻言,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一些,但还是十分担心的样子围在那个格兰芬多床边。我感觉到我的多余,拿上我的栀子花准备回休息室。
我突然一激灵,昨天晚上被石化的!西奥多不会出事了吧!我来不及想太多,也顾不上安慰失落地哈利,飞奔着回到休息室。
我跑的气喘吁吁,当我跑进休息室时,也没有多少人,倒是布雷斯坐在沙发上在和那天一个学姐聊天。我一把抓住布雷斯的手臂,把布雷斯吓了一跳。“噢!康妮,你回来了?你真不淑女……”
他还想继续吐槽我,被我打断,我上气不接下气地问:“西奥……,西奥多,在……哪里?”
布雷斯顿了一下,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随即笑到:“你管他干嘛?一晚上没回来了,谁知道他去哪里了?”
闻言,我立刻就手上的花都拿不住了,瘫坐在地板上,像是坠入冰窖。布雷斯在一旁站着,学姐吓得连忙扶我起来,我撇开学姐的手,忙不迭地自己爬起来,呢喃到:“西奥多……西奥多,我要去找他,他不会有事的。”说着,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要离开休息室。
“康斯坦丝?”我立刻辨认出那声音的主人,我立刻回头,是西奥多。看着他整齐地穿着巫师袍,出现在我的面前,泪水从眼眶里不住地流,我朝他飞奔过去,死死地环住他的脖子,鼻涕眼泪几乎都要黏在他的袍子上。
西奥多作势要拉开我,我就是抱着他不放手,我可是个击球手,力气可大了!我真的很庆幸,他还活着、完完整整地出现在我的面前!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心度过。
“康妮,难道你就看不到站在西奥多旁边的我吗?”德拉科一脸嫌弃地看着我,事实就是我确实没注意到德拉科,我对德拉科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德拉科被我吓得一愣,连连后退。
西奥多见拉不开我,只好安慰到:“别哭了,怎么了?”
我拉开我们的距离,一边用手擦着鼻涕和眼泪,一边含糊不清地回答他:“布雷斯说……你一晚上没回来,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西奥多有些迷糊,但还是先是递给我手帕,捡起地上的栀子花递给我,问:“到底怎么了?”
我接过那束花用只有我们俩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到:“一个格兰芬多被石化了。”西奥多拍拍我的肩膀,“我没出事。”然后眯着眼睛对布雷斯说:“刚刚我们在寝室还说过话,扎比尼少爷真是健忘。”
这下我彻底明白了,对着布雷斯喊:“布雷斯·扎比尼!你真是个混蛋!”
德拉科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而布雷斯捧腹大笑,“康妮,可不是我抱着西奥多哭的。”他明白什么?但凡西奥多被石化,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一旁的学姐笑着靠近布雷斯,“布雷斯,你真是顽劣。”眼看我们这里就要出现少儿不宜的画面,潘西和达芙妮挽着手从寝室里走出来。
布雷斯立刻拉开了学姐与他的距离,学姐有些不高兴,但也就那么一瞬间。布雷斯甜腻腻的说:“潘西亲爱的,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有时候我真是受不了布雷斯这个样子,真是没眼看。
潘西看到和西奥多站在一起的我,很自然地无视了布雷斯的关心,拉着我的手,让我转了一圈,从头到脚的打量着我。“亲爱的,真高兴你已经恢复了!”
达芙妮抱着我说:“你回来就好了,潘西昨天伤心了好久。”听到达芙妮的话,我和潘西轻轻地拥抱,我瞟到旁边对我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