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线终于来了
“你们两位是现在就想死吗。”
不冷不热的威胁让藤原早衿想要后退,但想到身后的爱人,她又勇敢的迈出了自己的步伐。她直视着芽生的眼睛,说出口的话带着祈求,“我想让你再考虑一下。”
“你想杀我是因为世界毁灭,但我问过永藏了,他向我保证绝对没有这一回事。你再问他一次,你肯定能看出他说的是真话。”
“两个人说的是相反的真话,我当然只会信威胁更大的那一个。”
“我的眼睛...我可以给你我的眼睛,你可以用它抽出生命力,以后你可以放肆的使用你的治疗能力了。”
藤原早衿的生命力回到了她的体内,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损坏了那朵花。她其实不想说出这个条件的,她总觉得这种能力芽生不能拿,生命本就对她来说是儿戏,不敢想象如果控制他人生死就在她的一念之间,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
“还有鹿久。我不知道花是怎么坏的,但是他没有生命之花就会死,你就能这样接受吗。”
看着两人紧握的双手,芽生真是累了,她双手抱胸将身体靠近了藤原早衿,“爱情真的是会让人变的愚蠢啊...”
她是真的不懂爱情。到底是什么样的魔力,能让对方看了自己的一生后,还能开口给出这么没有价值的东西。
“下次再见到你们,我就吩咐人打断你们的腿。也省的我再满世界的找你们了。”
藤原早衿是真的怕,她对这个女人的惧怕恐怕没人能懂。这个女人没有欲望,因为没有欲望,所以她没有弱点。
芽生穿过他们,大平永藏握着刀的手紧了紧,她就在自己的击杀范围内,一旁的那个男人再快也拦不住自己,要动手吗?
思想在手后面狂追,等他有意识的时候,刀已经出鞘。
芽生似是一无所知的还在往前走,刀带动风划过她的发丝,什么都没有改变。只有一截断掉的刀刃掉地发出悲鸣,“哐当。”
男人出手的动作很隐秘,等佐助看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行动间眼睁睁的看着那把刀在空中断成了两截,连芽生的一根发丝都没有伤到。
大平永藏维持着出刀的姿势呆愣着,刀是自己断的。
她甚至连头都没回,似乎对身后的一切早有预料。
“永藏,我们回家吧。”藤原早衿拉着他的衣袖,露出了一个苦笑。
芽生对身后的人一点都不感兴趣,她现在只想回到房子宅着。吃的喝的都由并足送货上门,完全就是一个社会寄生虫的状态。
就这样过了两三周,吉乃找上了门。
她打开房门,低头看着吉乃手上的红豆派,开口就是让人讨厌的话,“我不喜欢甜的。”话是这么说,但她还是伸手接过了盘子。
吉乃见她转身放东西,就自觉的想要进门,但却被一道透明的屏障挡住了。
“有事吗。”芽生靠着桌子,抱胸看着她。
吉乃又不信邪的摸了摸眼前的透明屏障,像是一道水做的玻璃,柔软的同时又很坚固。
“你好。”吉乃被这样对待,她的礼节都还在,“我来是为了鹿久。我只想问问你真的打算什么都不做吗?”
吉乃在这几天也没有闲着,四处打听了一下关于他们两人之间的故事,得到的答案不多,但每个给出答案的人都会安慰她,让她放心。
<放心吧,芽生才不会让他死呢。>
<别担心,小泉前辈肯定是在想办法了!>
类似的回答让她的心情不知是好是坏,总归是要放心一点的。但是这人一连数十天都没动静,甚至连房门都没出,又让她变的不确定起来。
她这次来只想要个答案。
芽生也很快给出了回答,“是有这个打算。”
吉乃听到回答乱了呼吸,虫之国的那两个人已经走了,纲手大人也查看过鹿久的身体,什么都没发现,自己的儿子也处在一个束手无策的状态,自己的...丈夫已经开始在把每天当最后一天过了。
她强装镇定的开口,“你们难道不是朋友吗?为什么你不救他。”
“我救不了,对了...”芽生边关门边说,“让他在死之前,把我的书都还给我。”
门在面前被关上,吉乃手脚冰凉,神情恍惚的回到了家。
她真的不理解,原以为对方只是性格恶劣,但总归她应该是有办法的。她为什么就能一点都不在乎呢,她没有心吗,她怎么能...一点都不在乎。
吉乃在沙发上呆坐了一天,鹿久回家后,她把所有的事都讲给了他听,鹿久听后沉默的搂住了吉乃。
鹿丸也跟着老爸一起回家,他在一旁皱起了眉陷入沉思。“或许她有办法,只是不想说。”
鹿久摇了摇头,“你们别去找她了。”
吉乃已经过了大吼大叫的阶段,她流着泪轻声质问鹿久,“你就要这样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