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有谁跟他关系不好？”

“不知道。”池予保持微笑。

“那他和谁的关系好？”

“不知道。”

江故沅眉头微蹙。

“那换种说法，他和你关系怎么样？”

“不知道。”

江故沅脸上笑意都没有了，“你就会说三个字？”

“到了。”

池予冷冷淡淡地道。

门是关上的，江故沅戴上手套打开了门。

门里的热气瞬间袭来，江故沅和池予对视一眼都发现了不对，现在是九月份，就算不热也不至于到开那么热空调的地步。

“站在门口。”

池予乖巧地点了点头。

江故沅进到化妆间，桌上除了化妆品外还有一杯水。水澄澈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江故沅。”

江故沅抬眸看向池予，“怎么了？”

“你有没有觉得，屋子内有一种除了血腥味的味道？”

江故沅仔细闻了一下“是花香。”江故沅顿了一下，“或者准确来说是桂花香。”

香味很淡，掺和着血味。

江故沅扫视一圈，沈秧房间内放了许多花，“这些花？”

池予看了一眼，回忆道“红色包装的是粉丝送的，还有一些是他自己买的。”

“买花做什么？”

池予没好气瞪了一眼江故沅，死直男！

但还是傲娇回答道“浪漫。”

江故沅嘴角勾起几分讽刺道，“送假花，浪漫？”

“什么！？假花？”

池予愣了一秒，随即反应道“他给剧组里的每个人都送了一束鲜花，我那束就是真的，我还在花瓶里放着呢。”

“你相信风水吗？”江故沅突然道。

池予点了点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实际上的内心，随便吧。

姐困了，想睡觉。

在池予走神期间，江故沅走到尸体旁，身上的确如描述般，三刀。看来凶手应该很恨他。

但江故沅总感觉哪里很奇怪。

仿佛自己遗漏掉了什么……

而此刻的池予快睡过去了，“你好了没有啊，我可以走了嘛？”女孩迷迷糊糊道。

江故沅起身，关上门，脱下手套，用手指弹了一下池予的额头。

池予捂着被打清醒的额头，蹲到角落画圈圈诅咒江故沅。

江故沅拉起池予，忍着笑“行了，池小姐，回去了。”

导演看到江故沅拉着池予的衣领回来，走上前忙问道“江队怎么样？”

江故沅问道，“第一发现者是谁？”

穿着暴露，大波浪的女人举手。

“请跟我们来一趟。”

临时审讯室内，

“叫什么？从事什么职业？和死者什么关系？”

女子满不在意，一双眼睛粘在江故沅身上，“小弟弟多大了？有没有……”

话没说完，就听江故沅身旁男子，公式化道“根据我国法律，如果小姐不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们是可以适度使用各种手段的。”

“好啦好啦，真是烦死了，摊上这事。”

女子点了根烟，吹了口烟，在烟雾横斜中缓缓道“我叫张瑞希，沈秧的助理，今年三十岁，平时就是照顾他的生活，这份工作我做了十三年了。”

“十三年，你从十七岁就是他的助理？”

女子把烟掐灭了，“我父母从小就重男轻女，我赚得上大学的钱给了我弟，不过他还真是没那个命享，被车撞死了。哈哈哈，真是可惜啊。”

张瑞希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我没钱上大学，只好出来打工，后来就成了沈秧助理，那个时候的他还是个十九线的小明星，也没几个人知道他。他给的工资不多，我也不介意，反正瞧着他那张脸早晚红得起来。没想到，真是晦气。”

江故沅开口问道“你进去时死者已经死了是吗？”

女子神情警惕起来，“我可没有杀人啊！你可不要污蔑人，什么叫我进去有没有死？我看了眼腿都软了，不过看着应该是死了。我说你们可不要怀疑我啊。

我和他就是普普通通的雇佣关系，要说感情的话……”张瑞希讨好笑道，“你们不知道吧……”

张瑞希出去后，阮栔分析道“江队接下来找谁问话？”

少年伸了个懒腰，随意道“就叫那个……池予。”

阮栔有些不明白，还是照做了。

池予被叫到的时候，狗王八蛋！

真给他张脸了，他这个人怎么那么有能耐，早晚有一天，自己还不信制服不了他了。

一进门，就听少年哀怨道“姐姐怎么走几步路那么慢啊～人家可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