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药酒,我的毒我来解
座下的时间最长,她看向少年一瞬,觉得有些难说明的眼熟。
炙热视线从看上少年的那一刻就没有再离开过。
“咋地?青鸟,你是不愿意?”阿獙看着青鸟呆呆伫立在相柳身边,有些尴尬。那鸟一直陪着王母,很少见过生人。
这回可能是大鸟第一次见到这么没的少年相柳。
“啊~”鸟兽开智一般都晚,而且也不贪念人族的模样,所以一般的鸟兽最喜欢用自己的真身示人。
青鸟没有说话但也觉得尴尬,丢下了三株急性子凤尾花就飞远了。
相柳捡起地上的凤尾花,看着阿獙客气的笑了起来。
“等我寻来好酒,和你一起饮酒啊,别天天的睡大觉了。”
“嗯。”阿獙摸着头脑勺的憨笑,明明是只大妖,却人畜无害的活了这么多年。
相柳没敢逗留时间,唤来毛球就准备离开。
走之前相柳给阿獙又嘱咐了一遍。
“我没死的事情,还请阿獙兄帮忙保密。”
玉山阿獙虽也不是十分明白,却一口答应。
“好。”
清水镇外,少年的茅草屋内,桌子上摆着满目琳琅的药材。他不是小夭,自然不懂这些名贵的药材到底能有什么功效,但他读过几本书,也知道灵草之间的一些的简单作用。
少年只是知道这些药草都很名贵稀缺,而且是他能寻来最好的解毒草药。
若是把灵药泡酒给小夭日日送去,或许有一天,小夭体内的余毒会完全清除掉。
一想到这里,少年不愿意多怠慢一分一秒,紧张的开始忙碌起来。
相柳身死前的剧毒绝不能马虎对待,少年如今想来,头上依旧会冒有汗珠,心有余悸。
三日后,少年提着酒壶晃晃哒哒的前往回春堂,那个曾是玟小六的家,那个曾是宝柱的家。
“今日,没有开诊吗?”
少年将身子探过底盖围墙往里面看去。
涂山璟正在院子里熬药,看到是少年而来,一脸不悦。
“没开诊,你回去吧。”
“怎么没开诊啊,我的手伤好了,特意来送酒答谢的。”
涂山璟犹豫一下,看着眼前和相柳一样容貌的少年。但他坚信相柳早就身死,不可能还能活着站在自己面前。
“药师病了,在屋内休息,今天不开诊的,你回去吧。”
“生病?”
“嗯。”涂山璟依旧坐在院子里认真熬药,丝毫没有要给少年看门的架势。
少年心笑一下将手中的酒壶拿了出来。
“让你的药师喝了这壶酒,就能好。”少年把酒壶放在低矮围墙上。
涂山璟眼神冷冽的盯着少年,就像是盯着一只猎物一般。涂山璟从来不是温柔的人,他对坊风意映曾经说过,仇恨不会熄灭仇恨,杀了她也只不过是泄愤罢了。
涂山璟若没有雷霆手段,又怎么可以在涂山那个狐狸窝做个逍遥公子的同时又巩固住整个涂山?
涂山璟看看酒壶,又看看围墙外的少年。
“你到底是谁?”
涂山璟站起身子,直立的看着少年。若他是相柳,涂山璟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他消失。
少年只是笑了一笑。
“若你真的心疼小药师,就让她把酒喝了。”
“你到底是谁?”涂山璟不死心的追问,他怕会和自己想的一样。他怕有人会打扰到他与小夭的生活。
无论是谁,即使是救过自己相柳,他也不会手软。
少年轻笑一声,只不过是留下一句。
“记得让她喝了。”就潇洒离开。
清水镇回春堂外的少年只不过是留下了一壶药酒,却也将涂山璟的内心击碎成了千万碎片。
但也是神奇,涂山璟真的将少年给了药酒给小夭喝了下去。上午喝的,下午就能够清爽的醒了过来。
“小夭,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璟忍着心痛看着小夭。
小夭慌慌有些晕沉的脑袋,说不明白。
“我怎么了?”
“昏睡了好几日了,你到底是怎么了。”
小夭默默的低下头,她回忆去在梦境之中的一幕幕,白衣将军惨死的画面就在眼前,她却无能为力。
小夭犹豫的说了起来:“我,可能是中毒了。”
“这药酒是你做的?”小夭看着桌边还放着的半碟清酒,里面的味道她在熟悉不过,是玉山的急性子凤尾花。小夭曾在玉山跟着王母学习过八十年的药理,天地之间的灵草妙药她也见过许多。
能想到用急性子凤尾花入酒解毒的方法实属妙哉。
涂山璟犹豫之间,眉宇凝沉。
“不是我。是那个酿酒少年送来的。”涂山璟实话实说,他不会骗小夭,永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