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风铎敲丧干戈起9
,你叫你的新妇怎么好受呢?”
(你还真是该说说,该用用。)
林幺初这次没有顺着她,甚至连母亲二字也不愿再给她:“南浔做的没错,我并不会不好受,而且,我一直与他一起。”
邓春芸:“你这,幺初,先王妃不曾教过你如何做一位贤内吗?”
林幺初摇摇头,神色凛然:“连您都教过我如何做一位贤妻,我的母亲怎会没有教过我。可儿媳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正此时,蒙笛回来了。
(蒙笛,你终于回来了!)
(等等,你怎么回来了?)
“大夫人,主公,王妃。”
杜思允率先道:“蒙笛,你去哪了?!”
兰萝亦是不知这个计划,见到突然消失的蒙笛重新出现,也暗暗松了心。
蒙笛神色庄重,却是先将目光落到了邓春芸身上,而后,才向景南浔复命:“主公,岁仓门人看守牢固,我先退下了。”
这句,是昨天二人新设的密语。
若凶手落网,就说“岁仓”,若凶手未出现,就说“祠堂”。岁仓有三位门人,他说“门人看守牢固”,意思是凶手已经落网,共三人,眼下被严密看守住了。
景南浔道:“知道了。”
(太好了!)
兰萝对林幺初耳语道:“王妃,我也先退下了。”
林幺初知道她是担心蒙笛:“嗯,去吧。”
邓春芸不悦,她这个主母在说话,一个下属岂敢失礼打断她,她道:“泆儿,你再好好想想吧,娘不希望你这样。”
景南浔不为所动:“我不会就此收手,逝者一日不得沉冤昭雪,我就绝不姑息。”
他说的,可不只是芰荷这件事。
邓春芸见他决绝,只得另寻他招:“罢了,我吃不下了。”她起身,景南浔和林幺初亦起身。
他们将邓春芸送出府,便去了蒙笛的卧房。
房内有人言语。
“蒙公子你忍着些,我已经尽量很轻了。”兰萝道。
蒙笛反倒安慰她:“不怕,你尽管上手,我皮糙肉厚的,这点伤不算什么。”
景南浔推开门,倒是不着急问凶手是谁:“受伤了?”
他走到蒙笛身侧,蒙笛身上挂了彩,肩头被刀器砍了一道口子,好在此人刀法不精,砍的浅显,没有伤到骨头。
伤口被兰萝上了棕褐色的药水,蒙笛侃侃回道:“没事,便宜那个蟊贼了。主公,一共三个,二男一女,两个男的被我打死了,还有一个关在了府外。我回府时,看到将军府的马车,不好带人进来。”
景南浔:“做得好,我们现在就去审问。”
蒙笛拦下他:“主公。”他琐着眉摇摇头。
“怎么了?”
他神色严肃:“我留下的那名女子,是大夫人的丫鬟,珠翠。”
景南浔和林幺初的身形皆顿住了。
蒙笛亦是仍在震惊,他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我以为凶手夜里就会下手,藏到了阿辌家的地下酒窖里,虽然过了惊险的一夜,凶手却并没有来。直到过了你们告诉我的去官府的时间之后,那三个人来了。起初我以为我看错了那人,直到她认出我要逃,我才确定那人是珠翠,她身后的两个壮汉,便也是杀死芰荷的人,我本想留他们一命,带回来一起审,可惜他们执迷不悟要杀我,我只能当场要了他们的命。”
景南浔身侧的手有些颤抖,为控制自己,捏成了拳:“她在哪?带我去。”
蒙笛正要走,刚动一步,肩部忽然剧烈的疼痛,他捏住上臂:“嘶啊,不好,刀上有毒!”
(啊!)
兰萝慌了,急急去看伤口,伤口果然发黑要流脓水:“啊,怎么办!”
林幺初情急之下顾不得那么多,解下自己外衫的腰带对蒙笛道:“把手张开!”
蒙笛一只臂膀已经快动弹不得了,他竭力照做,林幺初迅速将带子从他腋下绕过,紧紧打了个结,防止毒素在体内蔓延。
“兰萝,去叫千羽别将广陵散拿来!”
景南浔:“什么广陵散,我去!”
林幺初:“她知道是什么,你去就快,不然蒙笛的胳膊就保不住了!”
景南浔箭一般飞出门去,兰萝急道:“那我呢?!”
林幺初在蒙笛身上几处地方点了穴,抑制住了他体内血液的流动,又尽量放低受伤的那条胳膊。
“你去找把小刀来。”
“香刀行吗?”
“可以。”
兰萝便毫不犹豫的去取了。
蒙笛惊慌:“拿刀做什么?!”
林幺初一边点燃一根蜡烛一边道:“必须把你伤口处的腐肉切了,否则上不了药。”
蒙笛眼前将要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