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叶霓冰晚上在社交账号上发了一句话，她们折断了我的翅膀，却让我肆意翱翔。

柳蔷编辑一段话，发布，两人发布时间相隔三分钟，她们把我锁在牢笼，让我在房顶的最高处，让我看着天地辽阔，万里山河，让我看着同类自由翱翔，最后我鼓起勇气展开翅膀，撞得头破血流，我忘了，眼前这困住我的牢笼，终就是我无法逃离的。

别有深意，耐人寻味。

教学楼内吵闹，公示栏上贴着排名，柳蔷没吃早饭，嘴里叼着一片面包。

她排名4，季霆乾13，祁辞丰29。

她看见他俩把面包拿下，直直往教学楼尽头走，他俩默契跟上。

她坐上窗台 ，三人碰拳。

保送的和她猜想的一样，估计以后在学校也很难遇到了。

“都在一个班，真没意思。”祁辞丰又开始吹牛模式。

柳蔷做了个鄙视的手势。

她瞄着个人，戚媛。

她没考试应该是默认最后一班，害虫一个。

戚媛朝她方向看，对视。

柳蔷微笑，眼是冷的。

她也没听他俩聊天继续吃面包。

柳蔷单肩背着书包往楼梯走，边走边说，“我手机在我男朋友那，最近我用备用机，没事别找学习。”

两人了解三人一起上楼，柳蔷第二个选座。

挑了第二排中间位置。

她新同桌是排名第7的谭文，后桌是季霆乾，祁辞丰靠门最后一排。

课间她去卫生间，隔间她刚要反锁，被人拉开，四目相对。

卫生间大门反锁，咔嚓，只有她们三个，她能听见门口女生的说话声，“卫生间维修？那我们去三楼的。”

“哎又得爬楼梯。”

“走吧走吧。”

戚媛在前，叶霓冰在后。

叶霓冰嘴里嚼口香糖，西瓜味的递给柳蔷一个，无声的动作。

她用手拍开，戚媛先出声，“柳蔷你别给脸不要脸。”

柳蔷还盯着叶霓冰回戚媛，“一个月还是少了。”

她指的是记过的事。

叶霓冰双手环抱，“昨天那段话什么意思？”

“没意思，看你不爽。”

“我们都无法逃离的，你放心我们一起下地狱。”

叶霓冰要把这段时间受得气，今天通通都报了。

隔间里又出来两个人。

柳蔷后退手碰到隔板，无路可逃了。

叶霓冰向后退那两个人上前。

抓住她胳膊，手臂被挠红。

柳蔷用脚踢向抓住她的人，胳膊挣扎，戚媛从后不知从哪拿出来的麻绳。

那两人配合将她手向后，戚媛捆住她的手。

然后松手，柳蔷咚的一声跪倒。

戚媛把她拎起，她靠在墙上，冰冷加恐惧一起袭来。

叶霓冰用口香糖粘她头发。

柳蔷挣扎，吼叫到咳嗽。

叶霓冰扯她裙子，撕裂团成一块布，放在她嘴里。

她闭上眼。

耳边传来低笑，“这才是失败者的结局。”

“这算地狱吗？太轻了。”

柳蔷瞪着她，眼球充血。

戚媛正在放水，随后拿着原来就在卫生间的盆，脚步声越来越近。

“呀，头发都是口香糖。”

“我来帮你洗洗吧。”

戚媛将她嘴里的布拿下来，她们要看她的挣扎绝望求饶。

柳蔷闭眼她猜到下一步戚媛要做什么。

一盆水从头浇来，白色校服瞬间变透。

叶霓冰按着她脖子，她脸贴在地上，而叶霓冰居高临下看她。

第二盆水接完，叶霓冰拽她头发，将头往水里按。

她挣扎，叶霓冰更用力，在她挺不住的前一秒拉她上来，柳蔷咳嗽。

要起身又被人踹倒，她晃了一下站稳。

往叶霓冰方向冲，将叶霓冰扑倒，骑在她身上，用牙咬她脖子，用尽全力，嘴里有血味她还不松口。

叶霓冰嘶吼，眼泪疼的下来，这时旁边的班级听到叫声。

卫生间大门有人拍打的声音，有老师的声音，“里面的同学快开门。”

叶霓冰还在喊。

戚媛推开她，她脑袋磕在挡板上。

叶霓冰抓住她衣领，给她一巴掌。

嘴角有血迹。

门外有季霆乾的声音，“柳蔷！”

她得数了，挤出一抹笑。

有踹门声。

“季同学已经找人拿钥匙了，你别踹坏了。”

“老子赔得起。”

祁辞丰解散围观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