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我最行17
,才准备去接邹义安。
“侧君醒了吗?”
侍从低头:“还没,奴婢谨遵殿下旨意,不敢打扰侧君休息。”
萧瑶点点头,进了房。
房间里还有没散去的酒味和让人脸红的特殊味道,可见昨晚的主导人多么疯狂。
清醒的萧瑶不由得老脸一红,有些不敢把邹义安叫醒。
邹义安实在太累了,虚弱的身体在昨晚消耗了太多精力,萧瑶唤他,也只是眯着眼,聚不了神。萧瑶心疼得不行,把人用被褥裹得严严实实,打横抱起送进马车。
途中一点风也没让他吹着。
邹义安就这样迷迷糊糊中和萧瑶入住了新家。
等他再醒过来,外面天色已经又暗下去了。
嗓子疼得很,想发出点声音也难,还好侍从进来瞧见他的动静,立马通报了在另一间屋子练字的萧瑶。
“殿下,侧君醒了。”
萧瑶放下笔墨,着急进了卧室:“怎么样,可有哪里不适?”
邹义安柔柔的眼神瞥向她,看得萧瑶心都酥了。
“嗓子疼……”
“嗓子疼?”萧瑶吩咐下去,“把厨房煨着的冰糖雪梨给侧君端上来。”
她慌忙又无措的样子,逗笑了邹义安:“我无碍,就是你昨晚折腾得狠了,那里有点疼……”
话说完,屋里的两个人同时红了脸。
萧瑶前十八年被姚贤君管得严,一朝开荤,没把持住,倒显得她猴急忙慌,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儿。
她尴尬地用被子裹住他:“我,我去问问太医,有没有药膏可以用……”
邹义安又笑了,两人的气氛难得这么好。
他们都是顶聪明的人,萧瑶不过问邹义安的过往,邹义安也不会无趣地问喜公如何了。
有些事已然发生,它或许是一条隔在两人间的鸿沟,但只要没人在意,或是用铁轨,或是用轻功,总有办法跨过鸿沟,不是吗?
萧瑶搬出宫之后,第一个不乐意的就是小十一萧珍了。
以前有什么坏点子,八姐姐都尽量陪着她胡闹,闯了祸,也有八姐姐帮她打掩护,字练得不好了,还有八姐姐帮自己敷衍夫子。如今八皇姐成了亲,出了宫,就像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姐夫抢走了一样,萧珍这小孩心里少不得不开心。
开始的几日,萧珍三天两头往八皇女府里跑,萧瑶想白日里对邹义安做些什么坏事,都得防着她,以免教坏小朋友。
直到萧珍提要求要留宿八皇女府时,萧瑶实在没忍住,给姚贤君告了状,把人踢愣了回去。
萧珍打心眼里更讨厌邹义安这个姐夫了。
邹义安边做茶艺边和萧瑶闲聊着:“你这样做,会伤了十一妹的心。”
萧瑶不以为然:“小孩儿就得受些挫折,不然她以为这天下都该是她的。”
她国子监的学问学得差不多了,姚贤君已经向女皇提议,给她谋个一官半职,如今还没定下,便闲置在府邸,整日与邹义安厮混在一起,米虫生活快乐的很,她才管不着萧珍那小孩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