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入龙阁凤池惊魂应对 相玉叶金柯乱道天机
出了柴房周浩在院子里闲逛,心想:老是把星君关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得找个合适的又安全的地方安置托尔克克。这时只见总管满头大汗的跑来,此时正值秋季,天气日渐转冷,总管这幅模样定是找了周浩多时。
总管刘福离得还远就叫到:“千岁,千岁快,快去前院接旨,宫里的常公公来了,定是陛下和太后!”周浩听罢一懵,啥?传说中的皇帝?刘福见周浩愣在原地,忙上前拉着周浩去前厅,周浩走了几步猛地反应过来忙问:“当今圣上排行第几,我又排行老几,我有几位兄弟姊妹?”这周浩慌了手脚,乱问一通。
刘福也赶紧嘱咐:“殿下,当今圣上排行二子,为亲王时是太后嫡出之子,长子石欢六岁夭折,您上面还有睿亲王和端亲王均是太妃所出,已经去了外面任了刺史…。”周浩这几步路上临时抱佛脚,往心里记着。
到了前厅只见一位宦官打扮的人正规矩的站着见周浩来忙跪下道:“小人见过千岁殿下,请千岁即刻随小人进宫,陛下传召。”
周浩这可傻了眼,想带着刘福,刘福却小声说:“历来都是带白起的。”周浩明白,看样以往进宫都是白起相随,于是赶紧换了衣服,只见一件大科绫罗紫色绣袍,腰间金玉带,头顶戴似进贤冠,白裤、羊皮靴。
到了府门外只见马车也换了,来了宦官、侍卫十余人,周浩只得壮胆上了马车。大概一盏茶的时间马车停住,听见外面的常公公和人说着什么,大概到了皇宫城外大门了,周浩小心的从帘子的缝隙向外看去,只见城门外高墙上写着“持节门”三个大字,周浩看罢更加紧张,想招呼白起又怕被人看出端倪,心里像有无数的斑马跑过,于是闭着眼睛又温习着刘总管刚刚说的几项。
不知不觉马车到了,有人打开帘子,请周浩下车,周浩硬着头皮在白起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猛地一抬头看着气势恢宏的建筑,周浩不觉一阵炫目,真是如书中所言: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偷偷地观赏完宫殿的神韵,周浩跟随常公公一路,经过一大片水池,这又是: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之后周浩又穿过廊,又是几道宫门,来到一处宫门前,匾上面写着“承喜”二字。常公公让周浩等候,自己进去通报,约么一分钟常公公走出来对周浩道:“千岁请,陛下等着见您呢。”
周浩便走了进去,常公公身后跟着,迈过门槛周浩听南面有人说话,循着声音便走了过去,这宫殿的布置着实让周浩吃了一惊,周围家具都是木制,地面好像是大理石却暗淡似乎表面有一层蜡,又似乎是一种石质地面,周浩也顾不得那么多走到南边的隔间处,常公公又请周浩等候,自己又进了去。这时屋里说话声音停下,有几人纷纷告退,只见几个穿着红色官服的人退出来,见到周浩后有人恭敬作揖喊一声千岁,有人则是敷衍一下便匆忙的走了。周浩纳闷:怎么说也是个皇亲国戚,怎么这么不受人待见?
“你今天怎么这么老实?”周浩听到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一跳,心慌的走了进去,只见眼前一人,身高八尺,体态微胖,凤眼龙鼻,额上伏羲骨明显,耳轮丰满,耳垂大若悬珠,而且此人身后如太阳光一般刺眼,周浩是又惊又慌连忙跪下,嘴也不受控制道:“皇上…二哥!”周浩说完这四个字,周围一片安静,停了几秒便听到面前的人说道:“我听外面的人说你病好了,如今看来还是一样的荒唐,你今天这又唱的哪出戏啊。”
周浩本就紧张,听罢更加不知如何是好。此时周浩过往的种种浮现眼前,觉得自己循规蹈矩半生没拼过一次,如今被逼到这儿,索性放手一搏。便抬起头直视眼前之人,又重重的磕了三个头道:“皇兄,臣弟确实已经康复如初了,但臣弟有罪,这么多年有愧于列祖列宗。”面前的皇帝听罢,直勾勾的看着周浩接道:“你如何愧对先祖?”
周浩此刻是豁出去了,搜索枯肠又结合石元之前所为说道:“臣弟身为皇家子孙,不思为皇兄分忧,为国出力,每日纵情声色,耽于享乐如同废人,这是其一;臣弟贵为亲王却自甘堕落,每日混迹于酒肆赌坊,还与鸡鸣狗盗之辈为伍,令天家蒙羞这是其二;自开府以来皇兄与母后良苦用心,择名师,选贤辅,希望近朱而赤,臣弟不知珍惜殴打贤德,简直无药可救。臣弟之罪罄竹难书…”说罢周浩边哭边将身体也伏在了地上。(这哭有七分是被吓的)。
只见皇帝的面色不变,但语气微缓道:“看样不仅疯病痊愈而且还真换了心肝!你建府已经多年却没什么长进,如今算是因祸得福了,母后她老人家也上了年纪,若还惹得她每日担心就是不孝了。一会儿去凤慈宫拜见母后吧,这几日她总念叨你。”说罢,皇帝摆摆手示意周浩可以走了。
此刻周浩因信息量太大还没来得及消化便出来了,临走前没来得及多看一眼,只是隐约看到皇帝身上的黄袍上秀的不是龙。再就是“换了心肝”这话是谁透露给皇帝的呢?难道皇帝时刻监视着绥亲王府?多亏之前没什么大的动作要不岂不是